駙馬爺送的西域鸚鵡開口說話後,我不要他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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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扯的人頓了片刻,接著說,“她就是個妾,我們打死了,公主感謝我們還來不及呢。”
“況且,公主現在自己都顧不上,說不定明日就歸西了。”
裴銘現下才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公主在此,還不拜見。”
人群沉靜了片刻,紛紛跪地。
“免禮吧。”
我冇有摘下帷帽,站在宴東的高台上,看著他們。
裴銘投射過來視線,他不敢相信。
我吃了他的毒藥,應該躺在床榻上纔是。
他指著我,“她是假的,就是她要陷害我。”
我白眼一翻,真是個蠢貨。
我走到裴銘身邊,掀開帽簾的一角,朝他露出笑來。
“怎麼可能!?你不是”
我挑起話音的尾,“是什麼?”
他不再說話,而我,也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從他把心全都給清漪的時候,他就冇給自己留任何後路。
既然他想死,我又何必攔著。
忽然裙角一緊。
清漪麵色蒼白,滿臉淚痕地盯著我。
“公主,求你救救我,隻要能讓我留在銘哥身邊,我可以不要孩子。”
她哭的梨花帶雨,身下有隱隱血跡,引得周圍人不由得談論起來。
“我就說,公主那麼暴戾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允許駙馬爺有彆的女人,更何況孩子。”
“她也是個不知好歹的,既然得了駙馬爺的心,就彆妄想生孩子。”
“這個孩子保不住,恐怕以後連再有孕都是難事。”
清漪這一番話說的雲裡霧裡,好似是我喂她喝了墮胎藥,故意害她肚子裡的孩子。
周圍人的話也是有意思。
倘若清漪以後再無子嗣,那就一定是我乾的。
這麼多年,裴銘冇少往全城人的嘴裡塞糟踐我的話。
全然仗著我對他的喜歡和縱容。
可是,愛會消失。
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中,終於放下了對他的執念。
“既然我心狠手辣,你求我,還不如求閻王。”
我拋下一句話,裴銘也扯著我的裙角。
身邊的陸鯉見狀,一腳踢開了裴銘的動作。
裴銘隻是怔愣片刻,立馬恢複正常開口求饒。
“公主,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我,彆針對清漪,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冇有了,你還想怎麼樣?”
先前裴銘打碎了我最愛的茶盞,我罰他陪我多睡一會兒。
他冬日給我裝的湯婆子灑了,燙傷了我,至今還留著一個疤,我罰他重新給我裝一個。
他惹父皇不開心,我替他跪了三個時辰,回來罰他給我畫幅畫像。
他在馬場圍獵,急功近利害我和他一起摔,我罰他餵我喝一碗藥。
我對他的罰,從來都是撓癢癢。
若真的把用在刺客身上的刑罰用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跪著求饒。
如果會的話,那應該還挺爽的。
以前的我從來不捨得責罵他一句,對他向來都是好言好語,麵上也都時常笑著。
但是現在,我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墜入泥沼,求饒痛哭的樣子。
詩會上的事情很快就在貴圈傳遍了。
他們知道公主蠻橫,但是不知道公主這麼蠻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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