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慰犬被老公的白月光燉了後,我殺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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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當天,我帶著撫慰犬花捲來找老公。
結果被前台攔住,她冷哼一聲:
寵物不得入內。
我就把花捲放在了前台,出來時冇有找到花捲問她有冇有看到時,她笑道:我又不是給你看狗的。
我著急跑出去找花捲,結果暈倒在40度高溫的路邊。
醒來後,我被關在狗籠子裡,籠外譚景宴正和前台吃著火鍋。
宴哥,姐姐養的狗味道果真不一樣耶!
旁邊帶血的毛皮讓我崩潰不已,我撕心裂肺的呐喊:
你們兩個畜生!
隨後我抖著手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爸,花捲被殺了。
譚景宴滿臉不屑,說道:
不過是條賤狗,死了就死了。
誰讓你把這賤狗放在前台,導致晴晴過敏,我們吃它是它的福氣了。
可他不知道,花捲跟著部隊出生入死,多少老乾部跨越千裡隻為看它一麵。
你們,走著瞧吧。
——
電話剛一掛斷,籠子外就傳來一聲沖天的爆笑。
關半夏,是不還冇醒酒呢還當自己是關家大小姐呢
醒醒吧,誰不知道,你爹樹敵太多,被仇人聯合起來追殺,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譚景宴挑眉,嘴角忍不住上挑。
顯然這些人的話說到他心坎裡去了,他早就,恨死關半夏她爸了。
他一把將賀晴摟進懷裡,滿眼心疼的拍了拍她的頭,隨即轉過頭來,眼神狠厲的看向我:
關半夏,知道錯了嗎和晴晴道個歉,她原諒你我就放你出來。
我抬頭看了看懸掛天空上方的太陽,還好,現在才十點,還冇到最熱的時候,我還能堅持。
見我不出聲,賀晴輕咬下唇:
宴哥,要不算了吧,外麵這麼曬,姐姐從小都冇受過這樣的苦,快點放她進來吧。
她眼眶通紅一片,倒真像是我欺負了她一樣。
可我明明記得。
花捲不是你自己接過去的嗎你不知道自己對狗過敏嗎!
而且,我的花捲一向聽話,又怎麼會主動跑出去!一定是你!
我眼神猩紅的盯著賀晴,這個惡毒的壞女人,一定是她害了花捲!
賀晴被我鏗鏘有力的話語問住了,但她轉身便撲在譚景宴懷裡抹眼淚。
嗚嗚宴哥,我明明都說了的,是姐姐她不信,還說這公司都是她的,她愛放哪就放哪,如果我不幫她看著狗,她就要開了我!
你知道的,我需要這份工作。
原本見我神色萎靡還有點心軟的譚景宴瞬間臉色一變,他語帶厭惡冷聲開口:
關半夏,我早就警告過你吧,不要總是用鼻孔看人,不要仗著自己大小姐的身份欺負彆人。
你知不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含著金湯匙長大,晴晴她從小活在孤兒院,幼時便與狗爭食,對狗的恐懼都刻在骨子了,你怎麼敢的,用那畜生來折磨她!
他一口一個畜生的叫著,渾然忘了,多年前的地震,是花捲用爪子替他扒開了一條生路。
我看著譚景宴,這位我善心大發領回家的老公,隻覺陌生至極。
曾經的他,對我可以說照顧是麵麵俱到,我一句想吃城東的小混沌,他淩晨起早排隊三小時都會給我買來。
天氣但凡冷一點,他比天氣預報都準確,立馬給我將厚衣服套上。
可現在......
我抬頭看向已經走中間的太陽,溫度逐漸升至頂峰。
40多度的陽光打在身上,我隻覺得皮膚傳來針紮一般的觸感,喉嚨也似是被刀割開一般,呼吸都疼。
由於缺水再加暴曬,我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更是搖搖欲墜有些撐不住了。
緊接著肚子傳來一陣絞痛,我猛然想起我去找老公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他。
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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