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離個婚 掉進無儘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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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簡奢的臥室,黑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個女人,長髮鋪開散漫整個枕頭,眼睛閉著,渾身上下隻穿著一件輕薄紗,欲遮欲掩。
肌膚白皙像上好的瓷器,胸口起伏,像完美的拋物線,線條落下去的地方,是細腰。
屋裡的人退出去。
遠遠看去,躺在黑色床單上的薑意意就像一條全身發著光的美人魚,還是條睡美人。她其中醒來一次,被人從後麵從口鼻捂住了嘴,她很快不省人事,再度陷入沉睡。
事情辦好了,給薑總彙報。
手機來資訊,會有一筆錢入賬,就放心了。
許寂吃完飯,直接拿著房卡去了頂層套房,為了防止薑應崢這種商場老狐貍下套,他安排人送來監控,安裝在隱蔽處。
監控範圍,能夠照到整個大床。
如果薑應崢翻臉,有他和薑意意的床照,許寂就不信薑應崢能拉下臉丟的起這個人。
哪怕,他不多在意這個女兒。
許寂刷卡進門。
他扯了領帶,隨手扔在沙發上。
他不急不慌,去了洗手間洗手,摘下手錶,洗乾淨手擦乾,才徑直去臥室。這個套房一共有三個房間,靠東一個是最大的,也是主臥。
許寂不無意外的看到薑意意。
她安靜躺在床上。
“果真是條小美人魚,還是睡美人。”
許寂哼笑一聲,走到視窗抽菸,想到什麼,覺得事前煙抽的冇勁,不如事後煙**。
扔了打火機跟雪茄煙,男人轉過來,背靠著窗戶欣賞了一下床上身姿曼妙的美人。
隨後,他看的眼熱。
喉嚨滾了滾,他用手在空氣中抓了一下,描繪出薑意意胸口的形狀。
許寂看著自己的手,笑一聲。
嘴裡發出“嘖嘖”的感歎。
這個妞,果然是尤物。怪不得引得傅池宴和蔣南渟那兩種大佬人物爭先恐後追逐,不說娶回家藏一輩子,就算跟她有過一夜,也滿足了男人獵豔滿足的心思。不知道她身體有多柔軟。
看著很香很軟。
想把她身上的紗裙撕扯乾淨。
想狠狠欺負她,讓她臣服在自己西裝褲下。
許寂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空調,他慢條斯理的開始接著身上的襯衫扣。
再回頭,目光落到大床上。
許寂眼裡染上欲。
他拉上窗簾,整個屋子陷入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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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意意做了一個夢,夢裡她被人放在盛滿溫水的水池裡,水一會兒冰,一會兒溫。她整個人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身上被沉重的東西壓著。
她喘不過氣。
她想醒來,醒不來,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耳邊,滑到了她的脖子,再到她的胸口。很難受,她想反抗又抗拒不了,身體的本能,酸澀的痛苦歡愉在身體裡起起伏伏,她想發聲。
是誰?
誰在壓著她,誰在索取著她?
是傅池宴嗎?
他這個壞痞子!他這個臭流氓!他這個傅禽獸!說了約法三章了,說了要扣分等他十分扣完了要給他記大過,拉黑名單!
她都冇同意,他又欺負她了。
他太欺負人!
他就會欺負她,傅池宴你個王八蛋!
身體一痛,薑意意迷迷糊糊中醒過來,她看著天花板,頭有些疼,眼睛看東西模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然後,她聽到手機鈴聲。
她身上的沉重消失,那個人起身接電話,聲音很沉很低。薑意意聽著聽著一顆心沉到穀底,這個男人聲音太陌生,不是傅池宴。
他……他是誰?
薑意意雙眼發直的盯著天花板,想抬手一下抬不起來,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她身上冇有被子,感覺肌膚與空氣的接觸。
薑意意心口冷顫。
她用儘全身力氣坐起來,去看那個人,許寂聽到身後動靜,打著電話回身,和薑意意四目相對。薑意意渾身僵硬,臉色發白。許寂明顯一愣。
他倒是冇想到這女人會中間醒過來。
不過,醒過來更有趣,男女互動起來滋味才**刻骨。免得他一個人,挺冇勁兒的。再說,是她爸把她親手送他床上的。
許寂說了兩句,電話掛了。
薑意意臉色越來越白,扯過床單裹住自己,她完全不可置信,究竟怎麼一回事,這人是誰,她在哪兒?她整個人往後縮,渾身僵硬,像一個小刺蝟一樣蜷縮到床頭。
她開始渾身發抖。
這個時候的薑意意,臉色蒼白,漂亮的眼睛裡隱約有水汽,頭髮淩亂的散在肩前後背,眼神裡有驚恐不安和慌亂,如受驚的鳥兒。
許寂覺得,更讓人憐惜想疼愛了。
他靠過來。
“寶貝彆怕……”
“你彆過來!”薑意意瑟瑟發抖,忽然撕心裂肺大喊一聲,她看到許寂,許寂身上冇穿衣服,光祼著上身後背,隻有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裡麵有還是冇有,根本不知道。
薑意意抱緊自己。
她身上,身上衣服……
驀地,薑意意眼淚一瞬湧出,淚水大滴大滴掉下來,砸在黑色床單上,她想大哭,隱忍冇哭出聲音,她死死拽著床單不鬆,嘴上呢喃著:“彆過來你彆過來,彆碰我……”
許寂欺身上前:“哭什麼?你這樣會讓我心疼的呢。男歡女愛,很自然的事。”
他伸手過來,想摸薑意意臉。
順便扯下床單。
薑意意忽然抓住他,張口咬在他手腕上。
猝不及防,許寂冇有防備,悶哼一聲,痛感傳到身上,薑意意又趁機用渾身發軟冇有多少力氣的腿狠狠踢許寂,許寂被踹到。
不重,卻疼。
他惱羞成怒,抬手就給了薑意意一耳光。
這一巴掌重重扇在薑意意臉上和耳朵邊緣,打的薑意意臉測偏過去,耳朵嗡嗡嗡的一陣響,有幾秒周圍什麼都聽不到。許寂見薑意意不動,又罵。
見薑意意無動於衷,他一把揪住她頭髮把薑意意扯到麵前來,薑意意一張臉露出來,清晰的巴掌印呈現在左臉頰,紅腫不堪,和右邊白皙的肌膚成鮮明對比。
許寂滿心怒火:“你他媽敢踹我?啊!”
他氣罵,伸手啪啪的打她臉,打在紅腫臉的那一邊,無視薑意意溢位的眼淚,許寂陰沉著一張笑臉說:“不吭聲是吧,來啊,這麼能耐,繼續踹我啊!聽說你跟傅池宴離婚了,傅池宴不要你了一分錢冇留給你,你爸才把你送到我的床上拉投資等著薑家飛黃騰達呢?你踹我,就不怕我喊幾個男人進來,我們一起玩?”
薑意意眼眶模糊,眼睛紅透。
她冇喊疼,也冇求饒,隻是睜著眼睛哭。
許寂用力掐著她下巴,說:“瞧瞧,你這幅小可憐樣,我不忍心那麼折騰你,你大聲喊喊破聲音也冇用。自己想受點罪,也要替你們薑家想想,隻要你伺候我,我保證給你和薑家一切資源。”
說著,把薑意意頭按下去。
許寂跪在床上,居高臨下說:“彆咬,安撫好了啊。我警告你,敢用牙齒咬,我就把我們在床上的視頻釋出出去,全網欣賞。”
薑意意的心狠狠一滯。
最後一句,讓她徹底掉進無儘深淵。
她絕望了。
眼淚不爭氣簌簌下落,砸到床單上。
薑意意閉眼,心灰意冷,她不顧頭皮被扯掉頭髮被扯斷的風險,用儘全身僅存在的力氣,頭狠狠的撞許寂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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