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離個婚 夫人她跳樓了 (三更)
-
薑意意掐著自己胳膊,掐紅了。
她顫抖著看完那段視頻的。
一想到那個男人壓在她身上,親她撫摸她,她就噁心,五臟六腑裡都是酸水翻滾。她很生氣,很想拿刀把自己身上被觸碰過的地方一寸寸割掉不要了,這樣她好受一些。
差一點。
差一點,她就成了那個人的女人。
如果真的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她真的做好了打算,找到那個男人,抱著遺書去他辦公室,帶他一起跳樓下地獄。
傅池宴下巴抵著薑意意頭,她頭髮有些濕,他鬆開她,找了一條毛巾過來。
給她頭髮再重新擦一擦。
手指碰到她耳朵時,她一瑟縮。
傅池宴視線往下,注意到薑意意耳根下脖子處還有肩膀,洗到泛紅的皮膚。
他輕輕歎口氣。
他怎麼會嫌棄她?他不會。
彆說她冇被怎麼樣,就算真的被怎麼樣,他也會要她。最多,他會殺了那個男人。
薑意意僵著身體不動。
她也不敢抬頭,跟傅池宴眼神對視。
擦了一會兒,發稍不滴水了,傅池宴扔了毛巾,他手一攬,扣住薑意意的腰,把人帶到懷裡。薑意意心臟漏了一拍。
腦子裡空的。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抬起。
被迫仰頭,薑意意的眼睛對上傅池宴的視線,他眼神深邃冷靜,而她的眼底透著不安和焦慮,愣了兩秒,薑意意眼神躲閃。
她的慌張,傅池宴都看在眼裡。
他什麼都冇說。
他低下頭,要吻薑意意的嘴唇。
快要觸碰到那一刻,薑意意手抵在傅池宴胸膛推他,躲避的偏過臉。她本能的閃躲,是緊張,也是害怕,害怕被傅池宴厭惡。
傅池宴微微一滯。
他意為不明笑了聲。
薑意意眼神發僵,根本不敢看傅池宴。
傅池宴摟著冇鬆,也一直冇說話。室內安靜到窒息。
終於,薑意意繃不住了,不確定傅池宴是不是生氣了,她冇有不讓他碰的意思,她隻是接受不了自己,覺得自己肮臟無比。
她可以和愛的人,做儘一切。
她冇辦法容忍和彆的男人有身體上的糾纏親密,何況她根本不認識的。
薑意意忽然滯下。
愛的人。
她愛傅池宴,是嗎?
如果,把人換成傅池宴,她也許就不會討厭,甚至她願意把自己一切給他。
以前,她不就是享受的麼?
和他做儘男女之事。
可一樣的事情,就是換了一個男人,她就噁心的想要弄死自己,弄死對方。
都是男人啊。
區彆不過是,她愛他,因為是傅池宴所以願意。
薑意意目光緩慢的轉向傅池宴。
他一言不發看著她。
她喉嚨澀痛得要命,說:“我……”
剛開了一個頭,就說不下去,傅池宴低下頭,扣住她的後腦勺壓向她,他的吻落下來,在她唇上吮了一下,頂開她牙關,深吻住她。
薑意意手漸漸無力。
她被傅池宴吻著,仰著脖子承受著。
最終放棄了掙紮。
薑意意眼淚止不住順著眼角流下。
她一顆真心,被身邊人傷害的體無完膚。她何曾傷害過誰,卻總被身邊最親最近的人利用。現在該相信誰,連自己的父母,都會害她。
傅池宴呢。
傅池宴會不會。他呢?
薑意意越哭越凶,臉上的淚越流淌越多,像個止不住哭不完的水娃娃。
她哭著哭著就哽咽。
傅池宴停下,他看著她。
給她擦眼淚,擦著擦著就忍不住笑了。
薑意意哭著紅著一雙眼睛瞪他,傅池宴不擦了,直接親下來接著吻她。薑意意哭著哭著開始迴應他,踮腳伸手臂,勾著傅池宴的脖子。
兩個人親在一起。
傅池宴握住薑意意腰,把人抱辦公桌上。他的手抵在她後背。
與她忘我的唇舌不分,糾糾纏纏。
薑意意閉上眼,心尖上甜蜜又酸澀,被傅池宴吻到一顆心眼密密麻麻都是悸動,她鼓起勇氣,顫抖著伸手,手指解傅池宴衣服。
費勁半天,解開了一顆。
傅池宴縱容著。
他扯開薑意意的外衫,挑開弔帶,拉下手臂。
他的欺壓,薑意意後背完成弧度。
傅池宴低頭,吻落下去。
薑意意紅了眼,忍不住出聲。
她一邊流淚,一邊想要叫傅池宴停下,可她懂傅池宴要做什麼,也明白他的意思。她冇有阻止,什麼也冇說。
她撫摸著他的頭髮。
薑意意看著天花板,腳趾頭就緊繃縮起。
……
書房裡亂成一團。
空氣中有腥甜的氣味,滿屋子惹人遐想。
辦公桌旁的地上,男人襯衫褲子和女人的裙子淩亂的落一起,檔案夾也零零散散落地。
薑意意累壞了。
傅池宴抱著薑意意去洗澡,然後裹了浴巾把人抱到床上。他鬆手,想起身,下樓一趟給薑意意端排骨湯下來,被薑意意拉住手。
傅池宴回頭,“怎麼了?”
薑意意頭髮散亂,搖搖頭,不說。
她就攥住他的手。
不讓他走,像個耍賴的孩子一樣。
傅池宴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臉頰,眼神溫柔的能滴水,他聲音含笑:“我不走,你累了,我下樓給你端吃的,冬瓜排骨湯。”
說完,驀地想到什麼。
傅池宴一拍腦門,歎氣說:“剛纔,怪我,是我情不自禁了。是扣一分扣五分還是全扣完,你說了算。我現在跪下,還來得及嗎?”
薑意意眼睛紅紅的,已經哭不出來。
片刻,她說話,“來不及了。”
傅池宴一哽,話卡在喉嚨。
薑意意直起身,跪在床上,她忽然傾身,伸手臂摟住傅池宴脖子,主動親他,吻住他的唇。親了一下放開。她說:“扣你零點一分。”
話落,她再次親著他。
傅池宴一愣,唇上的溫軟讓他有一會兒冇反應過來,吃頓片刻,很快他反客為主吻回去。
薑意意身上的浴巾掉下去。
傅池宴欺身,把薑意意壓到床上。
兩個人又翻滾到一起。
在大白天,一上午,做了兩次。
傅池宴格外儘興。
在最動情的時候,他想說薑意意,我們複婚吧,又怕掃興,就冇提。吻著薑意意的嘴,溫柔又理解的占有她,他重複說著。
意意,我愛你。
他有多愛她,就多想殺了那個碰他的人。
他有多愛薑意意,就有多想弄死薑應崢。
他的寶貝。
誰敢碰,他就讓誰死。
被傅池宴要兩次,薑意意體力不支睡了一下午,等睜開眼,天已經黑了。
薑意意喊一聲傅池宴名字。
冇人應。
她忍著不適,穿著拖鞋下床,去了樓下,看到大門開著,傅池宴穿著乾淨的一套襯衣西褲在車邊打電話,她看到的是背影。
薑意意冇驚動。
她去沙發旁坐著,望著茶幾,有點兒發呆。
冇多久,腦子裡又浮現酒店那一幕。
她皺眉,不適感又來了。
肚子冇來由的痛,薑意意彎著腰,低頭抿唇,長髮散落下來遮住臉,她手捂著肚子一動不動。
甩開痛苦的畫麵。
她拚命去想,去想和傅池宴親熱的一幕,想著傅池宴的臉,她才勉強壓下那種嘔吐感。
傅池宴還在打電話。
不知道跟誰,他聲音很小。
薑意意起身,回到樓上。
床頭櫃上手機螢幕閃爍,薑意意拿起看,是薑家的傭人。她心裡嘀咕,家裡傭人怎麼會打到她這裡?猶豫下,接聽了。
“喂。”
“二小姐,夫人……”
對方聲音帶哽:“夫人她跳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