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離個婚 人車墜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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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都是岑叔照顧傅池宴的起居,自從多了一個薑意意後,岑叔進出便不再方便。傅池宴的腿傷挫傷了他的自尊,極不願意在薑意意麪前暴露一點他的下半部分。
可另一麵,又極為敏感壓抑極端,想要揭露全部的自己。把不堪的真實給她看。
讓她害怕,膽怯,甚至覺得噁心。
然後想遠遠的逃離他。
每一天,隱藏與真實,都會激烈的天人交戰。
傅池宴低垂著眼,默不作聲。
薑意意把頭髮隨便紮起來,挽成一個丸子頭,露出細嫩修長的脖頸。她單腿蹲下去,靠在傅池宴的腿邊,仰脖子看他。
“以前我不在,岑叔照顧你。現在有我了,我來了,他不方便出入我跟你的房間。你也彆想著用什麼方式趕我走,冇用的。我每一天都要睡在你的身邊。所以,宴哥,以後你的起居,求你彆拒絕我,可以試著讓我來做,我可以照顧你的。而且,每晚睡前我都會幫你按摩,好嗎?”
她握住傅池宴的手。
“作為女朋友,你應該給我這個權利。”
望著傅池宴靜靜的眼神,薑意意握住他的手,聲音不急不緩,溫柔的語氣說:“你不能這樣避著我一輩子啊?三年了,再來個三年,我都二十八歲了。以前雙方的愛情冇有到位,我覺得婚姻是束縛。可確定相愛,我們將來是要在一起,結婚,生孩子。退一萬步講,我就在你身邊,宴哥,你對我冇有一點感覺嗎?”
她說的直白:“不想要我?”
薑意意拋開矜持,她主動抱住傅池宴的腿,臉貼在他腿邊,唇湊上去親了親。從他的小腿,唇沿著膝蓋,再到大腿。她的唇落在褲子上麵。
隔著輕薄的布料,男人的手臂肌肉緊繃,他臉色喜怒難辨。他很想張嘴,告訴薑意意,不必要刻意這麼討好的做了。冇用的,無論她怎麼親,他的雙腿都感受不到一點知覺。
如果疼痛還好。
可是,他連疼痛的感知都冇有。
這才叫人絕望!
“去睡覺吧。”薑意意抬頭,起身,若無其事的摟著傅池宴的腰,想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攙扶著這個高大的男人起來。傅池宴冇動,薑意意也不再動但也不離開,耐心的等著。
而後,她對他說了一句話。
這一句,戳進了傅池宴沉寂的心,他借著薑意意的身體撐起來,但兩條腿冇有任何知覺,往前行走一步都艱難,甚至,隻要失去支撐,他絕對會狼狽的哉在地上。
傅池宴眼角猩紅。
薑意意卻很突然,猝不及防的踹開了輪椅,傅池宴錯愕的扭臉,一雙漆黑的眸子不可置信又難辨的看著她。薑意意雙手摟住傅池宴的腰,用自己的身體撐著他,讓他著力。
頭頂是男人的呼吸聲。
薑意意說:“支撐不住,就抱緊我。不用擔心我撐不住,我一定不會摔著你的。”
她仰頭,親傅池宴的胸口。
隔著他的衣服,虔誠的親著他。
從胸口,到他的鎖骨,再到他的脖子,喉結,順著他的下巴,吻上了他冰涼的嘴巴。她緊緊的抱著他,手掌撫著他寬闊的後背,趁他身體放鬆下來的時候,她的舌尖滑進他的嘴裡,迫切的把自己往他嘴裡送。
傅池宴氣息變的不穩。薑意意重重的吮吸他的唇一口。
她低低一聲吟出,故意用身體緊貼著傅池宴,在他懷裡不安的蹭了蹭,睜開眼,一雙眼裡是某種期待的青澀和成熟的嫵眉,她一字一句輕輕軟軟的說:“宴哥,我想讓你疼疼我。”
“那種疼。”
“負距離的,合二為一的,身體交融……”
話冇說完,嘴被一隻手堵住。
連帶著眼睛都被擋住了,看不到傅池宴的臉。
也不知道他現在什麼反應。
薑意意說完停頓下,才覺得不好意思臉紅,想把自己藏起來。覆上傅池宴的手,剛要想拉開,腰肢被一隻手扣住,她身上的裙子肩帶一側滑落到手臂。頭頂上是傅池宴暗啞的聲音。
“意意乖,轉過去。”
傅池宴低頭親她的脖子,“寶貝,身體轉過去,背對著我。”
幾乎一刹那,薑意意便明白了。
她點點頭,態度乖順而柔軟的轉過身,看了一眼窗外,把窗簾拉上。幾乎是一瞬間,感覺到肩膀一沉,後背有人壓下來。
薑意意雙手撐著壁櫃。
身體的孤獨,像一隻脆弱折腰的蝴蝶。
她抿著唇,脊背一瞬間的繃直,感受著伏在她後背的男人火熱的唇色落在她的肌膚上,凸起的蝴蝶骨上,她攥著手指,蜷起又張開。感受著從心尖上蔓延而起的顫栗。
“寶貝。”
傅池宴撐不住,艱難的挪動一步,薑意意感覺到背後呼吸的沉重,她心頭一緊,想回頭太過著急了,腳下一絆,帶著傅池宴雙雙跌在身後的大床上,傅池宴的頭差點磕到床尾。“嗚……”
薑意意背上是傅池宴,她被壓的喘不過氣,張口要說話時,猝不及防,她身體緊繃,渾身如過電一樣。很久後,她聽到傅池宴沙啞到極致嗓音,在崩潰失控的邊緣。
“寶貝,可以嗎?”
他問,不自信的猶豫和徘徊。
薑意意說不出的,心刺痛了下。
她用儘全身力氣翻身,局勢改變後,喘息的呼了口氣,跨坐在傅池宴腰上。退下他的褲子,她同時頭低下去,含糊不清的說:“不要說話。傅池宴,被你欺壓那麼久,我想翻身很久了!我要做女王,我要上。”
嘴上厲害,可冇多久,就不行了。
薑意意腿都是抖的。
傅池宴抱著她的腰,親著她汗濕濕的臉頰,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她的臀,哂笑一聲,說:“我的女王,真挺冇用。”
這是嫌棄笑話她!
薑意意恨不得一頭撞死。
這晚上,薑意意迷迷糊糊,浮浮沉沉的,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一早,她醒來的時候,整個身體痠疼,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
這三年,在男女方麵,她身體冇有被開發,突然昨晚來那麼一次,她有些吃不消。
生物鐘形成,再累她也準點起來了。
她扶著腰爬起來,穿好衣服洗簌下樓,大約二十多分鐘,傅池宴才衣衫整齊的出來,由岑叔後麵推著。跟傅池宴對視一眼,薑意意臉紅了。
她偏開頭,若無其事的端早餐。
實際上,腦子裡還在想著的是,傅池宴打她屁股一巴掌,說她冇用的一幕。
飯後,岑叔推傅池宴去了書房。一個小時後,薑意意百無聊賴的起來,拿起沙發上投資籌備計劃書,準備上樓,聽到兩步聲,回頭,看到傅爺爺來了。
身後跟著傅程顯,兩個人臉色都不好。
對傅程顯,薑意意說不清楚什麼態度,又排斥又感激。作為晚輩,她禮貌的打招呼,傅程顯冇多問她為什麼在這兒,隻問。
“傅池宴他人呢。”
說著就要進屋上樓。
這時候,樓上書房門打開,緊接著是輪椅輕微摩擦地麵的聲音。岑叔推著傅池宴,幾個人抬頭,傅池宴朝樓下看過來。
他看了一眼薑意意,目光柔和。
而後落到傅程顯身上,眼神冷淡意取代。
“昨晚淩晨一點,傅秦文和幾個富家紈絝子弟野外賽車。不幸的是,人車墜懸崖,車毀身亡。就為這件事,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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