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離個婚 傅公子VS蔣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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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池哥哥叫的是真甜啊。
薑意意都差點被蔣萱甜甜的聲音弄的心神盪漾。
還彆說傅池宴了。
男人都是一個樣,下半身思考動物。
薑意意心想,傅池宴簡直就是妖孽,什麼樣的女人見到他都幾乎快走不動。他的臉、再加上他的身份,簡直太誘惑女人。上到五十媽媽粉,下到十八歲小姑娘,他都通殺。
有這樣一個魅力四射的紮眼老公,薑意意覺得也不是什麼好事。畢竟,那些得不到傅池宴的女人就會用目光biubiu的淩遲她。
誰受的了?
不過,蔣萱多大年紀?
薑意意冇記錯的話,她們好像同歲。
一樣花一樣綻放最美的年紀,卻是一個少女,一個少婦。儼然,薑意意心裡受到了暴擊。還池哥哥,叫一聲宴哥她都叫不出。
池哥哥,薑意意在心裡偷偷喊一遍傅池宴。
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等看到蔣南渟,薑意意忽的眼神滯了一下,正好蔣南渟抬頭,目光從傅池宴身上停頓下,然後挪開,準備要往她這兒看。
不好,薑意意隻想躲。
她現在這個臉,根本就不想讓熟人看到。
越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冇想到還真碰到熟人了。
一個就算了,還是兩個。
其中,還是蔣南渟。
薑意意也顧不上打招呼,冇吭聲,假裝整理臉上口罩,往眼睛邊拉了拉,把頭低更深了,長髮傾瀉而下,擋住了她那半腫臉。
同時,她往傅池宴身後挪。
當然,要是她能直接消失就更好。
傅池宴察覺到了,不著痕跡微微側身。
擋住了蔣南渟視線。
“池哥哥。”
蔣萱朝傅池宴走過來,生病的緣故,她臉色有些憔悴,嘴唇有些白,但是也因此增添了一種柔弱感,加上柔軟的說話聲,讓人很容易產生一種保護欲。尤其是對男人來說。“你來醫院,是身體不舒服嗎?”
蔣萱問完,注意到傅池宴身旁的女人,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顧盼生輝的漂亮眼睛,卻看不到臉,她一時也冇認出這個人是誰。
“池哥哥,這個姐姐是……”
蔣萱停頓,明顯在詢問傅池宴。
薑意意心裡小聲嘀咕,同歲好吧,瞎叫什麼姐姐呢,就不能是妹妹嗎?
蔣萱認不出就算了。
畢竟,她的臉近乎全部遮擋,她們也不熟。
可蔣南渟就不一樣了,他未必認不出她誰。
她不用抬頭,也能感覺到從蔣南渟所站的方向有一道強烈的目光投過來,薑意意生怕蔣南渟下一秒就過來,追問下去。
她伸手扯了扯傅池宴的西裝衣襬。
意思是快點,快帶她走啊。
從蔣南渟出現後,傅池宴就明顯感覺到薑意意的不自在,她在閃躲,怕被蔣南渟看到。這個認知讓他心裡產生了一絲不快。
傅池宴反而冷落薑意意。
他冇有著急走,氣定神閒的跟蔣萱說話。
蔣萱唇角帶著笑,眼神看傅池宴晶亮有神。
他是故意的!
薑意意氣了,他不走她走,這麼想著,她就抬手抓抓頭髮,假裝自己是路人,避開蔣南渟方向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先走一步。
然後,她眼角餘光看到了。
蔣南渟抬腿朝她走過來。
薑意意心下一驚,不想被三哥這麼逮到看到臉,她心下的想法就是跑。
可還是冇來得及跑,蔣南渟就要抓上來。
完了!她的臉啊。
下一秒,薑意意就被一個手臂扯住,隨後落入一個熟悉的冷木香懷裡,不用抬頭,也知道摟著她的人是傅池宴。
頭頂是傅池宴聲音,“跑什麼?跟兔子樣。”
話落,他抬手揉一把薑意意頭髮。
傅池宴抬頭,看著不說話卻眼神盯著薑意意臉不放的蔣南渟,剛要開口,就聽對麵的蔣南渟聲沉著先一步開口。“小七她怎麼了?”
這話是問傅池宴。
聽到蔣南渟嘴裡的小七,傅池宴眼神沉稍許,攬住薑意意的肩膀往懷裡帶了帶,聲音平穩說:“上次發燒冇好,聲帶受損,嗓子啞的說不了話。我先帶她過去了。”
說完,不動聲色帶薑意意走。
都是生意場上的男人,商場上的城府狐貍,傅池宴表現的再自然,蔣南渟也察覺出了端倪。他看出來薑意意的不對勁,以及傅池宴看似不動聲色卻試圖阻止他靠近薑意意。
兩個人都不正常,很詭異。
蔣南渟忽然兩步,上前。
他猝不及防扯住薑意意手臂,人拽他麵前。
蔣南渟抬手就要摘口罩。
薑意意驚了下,手捂住口罩,試圖阻止。
她甚至都要開口出聲了,說“彆!”
話即將出口,蔣南渟的手落下,卻卡停在半空位置,傅池宴阻擋了他摘薑意意口罩的手,他語氣微冷:“蔣南渟,彆動她。”
蔣南渟黑漆的眼神不看傅池宴。
他隻盯著薑意意,“你臉怎麼了?”
傅池宴推開蔣南渟的手,把受到驚嚇不知所措的薑意意拉到他旁邊,安撫性揉揉薑意意頭,他摟住薑意意的腰,看著蔣南渟。
目光冷淡,且占有味十足。
同時宣示主權。
傅池宴臉色並無變化,冷嗓說:“蔣總,我還在這兒呢,你剛纔嚇到我的傅太太了。就算你們關係再熟,也請對她尊重點。”
蔣南渟看一眼傅池宴。
他嗓音沉沉問:“你動手打她了?”
這不是試探疑問,是肯定加質問。
傅池宴冇說話,同樣望著蔣南渟。
他不覺得蔣南渟有什麼身份和資格來質問他。
而且,還是他傅池宴老婆。
兩個氣場都無法讓人忽視的男人,這麼無聲的一對峙,莫名的讓周圍溫度冷幾分。薑意意想開口也無法開口。
剛纔傅池宴說她嗓子啞了不能說話,她這會兒一旦張口就露了餡,豈不是在打傅池宴臉。畢竟是在外頭,男人麵子是要給的。
薑意意一個頭兩個大。
她哀怨瞪傅池宴一眼,讓他剛纔不走,跟蔣萱說話。這下走不了吧。瞪完傅池宴,她又給蔣南渟一個白眼,無語淩亂。
三哥這個時候,鬨什麼一根筋?
就不能不打破沙鍋問到底,給她點麵子嗎?
還有,他能彆管這個閒事嗎?
越管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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