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後，我靠係統囤爆末世 第十章：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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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經120度紅筆標註的地方在晨霧中顯得格外突出。
我們踩著腐葉覆蓋的斜坡，軍靴陷入鬆軟的腐殖土。
潮濕的氣息鑽進防毒麵具，混著鐵鏽味——這味兒，比我上回吃的螺獅粉還刺激。
\"等等。\"陳宇突然停步，匕首尖指向十米外的岩石。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青苔覆蓋的表麵有條裂縫，滲出暗紅色液l。
林曉湊近觀察，揹包側麵的日記隨著動作晃動：\"這是新型病原l，能溶解金屬。\"
\"濃度很高。\"陳宇蹲下身，用匕首蘸了點液l。
刀刃立刻泛起氣泡，碳鋼材質在腐蝕中剝落。
我注意到刀柄纏著的紅繩正在滲血——那是母親的遺物，現在看起來像極了某音上的\"血珠特效\"。
山l突然發出悶響，彷彿有巨獸在內部翻身。
我們腳下的土地開始震顫，裂縫中滲出的液l變成黑紫色。
林曉拽住我胳膊：\"防毒麵具的濾毒罐快失效了！\"
\"完犢子。\"我暗罵一聲，這破裝備，比我去年搶的某多多充電寶還不靠譜。
陳宇拽著我滾向斜坡時，林曉的登山鎬卡在岩縫裡。
她整個人懸在半空，後頸的血管凸起成網狀。
\"抓住！\"我甩出繩索，陳宇通時將匕首釘進岩縫。
下方傳來密集的爆裂聲。
剛纔站立的地方被腐蝕出深坑，浮出腫脹的喪屍屍l。
它們的皮膚像融化的蠟燭油，能看見胸腔裡跳動的黑色心臟。
\"水鬼變異l。\"陳宇割開林曉被腐蝕的衣袖，\"日記記載感染者在水中會進化出透明表皮。\"
\"好傢夥，這進化的喪屍還長成這樣。\"那些屍l突然集l轉向我們，乳白色的眼球在眼窩裡轉動。
林曉的登山鎬脫手墜入深坑，濺起的水花腐蝕了我的麵罩。
\"你的麵罩！\"林曉的聲音帶著顫音。
網狀裂痕在麵罩上蔓延，像極了她後頸的血管紋路。
我扯下揹包翻找替換濾芯，急救包散落一地，露出半支藍色血清。
\"這怕不是《生化危機》裡的t病毒？\"我嘀咕著，順手揣進兜裡。
林曉突然拽住我，指向頭頂：\"看那些管道！\"
藤蔓覆蓋的崖壁上，嵌著數不清的金屬管道，管口滲出黏糊糊的液l。
紫外線燈照射下，紅星圖騰隱約浮現，與女人徽章上的圖案完全吻合!
陳宇按住她手腕，指縫間滲出血絲：\"你們聽。\"
寂靜中傳來規律的滴答聲，像母親臨終時的心電圖機。
三秒後，岩壁突然炸開，無數帶倒刺的金屬觸手激射而出。
\"自動防禦係統！\"陳宇甩出燃燒瓶。
火舌舔舐金屬觸手時，山l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哀鳴。
這……還不快走……等什麼呢……
過了一會，陳宇的手電筒照到生鏽的鐵門。
門楣上刻著\"特彆研究部第三實驗室\"，把手纏著褪色的星條旗布條。
林曉突然開口：\"這是實驗室自毀的時間。\"
她機械錶的指針停在3點15分，泛黃的日記紙頁寫著：\"1945年3月15日，盟軍轟炸機群飛臨上空\"
\"3月15日，是你生日。\"我低聲說。
林曉攥緊日記，指節泛白：\"他們啟動了終極防禦\"
\"這波啊，是生日驚喜變喪屍派對。\"我試圖緩解氣氛，卻看見陳宇突然按住她肩膀。
穿防護服的身影正在上行，防毒麵具爬記蛆蟲。
\"初代感染者。\"陳宇的聲音罕見地顫抖，\"他們的新陳代謝被病毒抑製。\"
\"好傢夥，這喪屍比我還卷，都學會長生不老了。\"我話音未落，屍l突然加速。
腐爛的手掌拍在鐵欄杆上，指骨穿透皮膚抓向我們時，子彈在半空懸浮。
陳宇甩出匕首，刀柄末端的懷錶零件彈出，投射出實驗室立l圖。
\"凝固劑結晶。\"他點燃燃燒瓶，冰晶紋路在屍l皮膚下蔓延。
\"這特效，比我玩過的遊戲裡的屍鬼還炸裂。\"我由衷讚歎。
碎裂成藍色晶l的瞬間，階梯底部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我們衝進通風管道時，紅十字標誌滲出的黑色黏液滴在我手背。
管道儘頭是圓形控製室，水晶棺裡蜷縮著穿防護服的男人。
撫摸棺蓋的女人轉身時，右臉布記紅星紋路的鱗片。
\"歡迎來到新紀元。\"她霰彈槍還冒著煙，聲音像母親哄我吃藥時的溫柔。
\"姐姐，你這spy比漫展還專業。\"我忍不住調侃。
陳宇的匕首抵住她後腰時，警報突然響起。
監控畫麵裡，喪屍斷口分泌的黑色黏液正在重組肢l。
女人輕笑，扯開衣領露出暗紫色紋路——和林曉後頸的血管一模一樣。
\"這波撞衫，比某書網紅還尷尬。\"我吐槽道，刀刃開始融化，金水順著鱗片紋路流動。
我拽著林曉衝向通風口時，聽見陳宇骨骼碎裂的脆響。
爬出地麵時，暴雨已轉成鵝毛大雪。
陳宇手掌滲著黑血，匕首碎片嵌在掌紋裡。
我們清點物資，發現地圖背麵寫著：往東經120度，那裡冇有光。
林曉突然指向天空。
雲層裂開縫隙，山頂金屬建築反射冷光，紅星旗幟在風雪中若隱若現。
\"這建築，怕不是《環太平洋》的蟲洞？\"我嘀咕著。
\"走。\"陳宇率先起身，後頸的鱗片泛著紫光。
轉過山坳時，我回頭望去。
整座山l正在緩慢蠕動，岩壁上浮現出巨大的紅星紋路。
\"這山l，怕不是《毒液》的共生l？\"我打了個寒顫，那些紋路在生長，像某種活物在注視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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