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崽的心聲助我屠遍後宮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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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點流逝,每一息都漫長如年。
終於,殿外傳來急促腳步聲。
張德全回來了,身後侍衛押著一個瑟瑟發抖的農婦和一個七八歲、右腳明顯異樣的小女孩。
“陛下,”張德全聲音沉肅,“人已帶到,確在騾馬巷三號柴房發現,門外有家丁看守,已一併拿下。”
賭對了!崽崽的情報又一次救了我。
“趙大!”張德全一聲喝。
趙大猛地抬頭,看到妹妹,頓時崩潰大哭:“小妹!陛下饒命!是周大人和沈大人逼我的!他們抓了我娘和小妹!我不照做就要殺她們!我說謊了!沈答應是清白的!我從冇碰過貴人一根手指頭啊陛下!”他砰砰磕頭,血流如注。
周禦史腿一軟,癱倒在地。
沈知年麵如死灰,抖如篩糠。
蕭衍緩緩站起身,明黃的龍袍無風自動,周身氣壓低得駭人。
他一步步走下台階,停在周禦史麵前。
“周正,”聲音輕得像耳語,卻讓周正劇烈顫抖,“朕的禦史,好,很好。”
他猛地一腳踹在周正心口!
周正慘叫一聲滾出老遠,嘔出一口血。
“拖下去!革職查辦!抄冇家產!九族流放三千裡!”蕭衍的聲音如同雷霆,在整個宮殿炸開,“給朕細細地查!同黨一個不許放過!”
侍衛如狼似虎地撲上,堵了嘴將癱軟的周正拖了下去。
蕭衍的目光轉向沈知年。
我那個好父親已經嚇傻了,涕淚橫流:“陛下…臣…臣是被逼的…是惠妃!是惠妃娘娘拿捏臣的錯處逼迫臣的啊陛下!臣鬼迷心竅…”
“惠妃?”蕭衍眼底血色翻湧,“她自身難保,還能逼你?”
“是…是之前…之前…”沈知年語無倫次。
蕭衍卻已懶得再聽,厭惡地一揮手:“沈知年構陷皇嗣,罪同謀逆,削去官職,打入詔獄,等候發落!”
“陛下——!”沈知年的慘嚎被拖遠。
殿內終於暫時安靜下來。
蕭衍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顯然怒極。
他沉默良久,才轉向我,伸手將我扶起:“受委屈了。”
我順勢靠在他臂彎,眼淚無聲地流,搖頭:“臣妾不怕委屈,隻怕陛下不信臣妾和孩子…”
“朕信。”他打斷我,語氣篤定,帶著一絲後怕的沙啞,“朕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辱你們母子。”
他扶我坐下,大手輕輕覆上我的小腹,那裡我們的崽崽似乎感應到父親的情緒,討好地動了一下。
蕭衍渾身一震,眼底掠過一絲難以置信的柔軟和狂喜。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動。
【爹爹摸我啦!開心!】崽崽咕噥道。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連滾爬爬地衝進來,臉色慘白:“陛下!不好了!長春宮…惠妃娘娘她…她懸梁了!”
蕭衍眉頭驟然鎖緊:“死了?”
“發、發現得早,救、救下來了…但娘娘哭喊著要見陛下…說、說若不見,就咬舌自儘…”
我心底冷笑。
懸梁?苦肉計?惠妃這是窮途末路,還想最後一搏,妄圖勾起蕭衍一絲舊情?
蕭衍臉色陰沉得可怕。
【孃親!快去!壞惠妃枕頭芯子裡藏了爹爹當年給她的定情詩!她想拿出來賣慘!窗台花盆底下還壓著詛咒爹爹無子的小木人!是之前巫蠱案嫁禍給王美人那個!她冇銷燬!】崽崽急吼吼地報信。
我心頭一跳,好個惠妃!果然留了後手!
我立刻抓住蕭衍的衣袖,臉色蒼白,帶著驚懼未消的依賴:“陛下…臣妾害怕…惠妃娘娘她…會不會還有後招?臣妾聽聞…聽聞有些厭勝之術,可怕得緊…”
蕭衍眼神猛地一厲。
巫蠱之事,是帝王大忌。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擺駕長春宮!朕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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