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彆虐了,少夫人已簽字離婚 第65章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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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茶,太苦了,很難喝。”
宋南枝言語裡儘是挑剔。
“紅茶,比較暖胃的,如果你覺得苦,我可以幫你拿方糖和牛奶。”
沈知瑤淡淡迴應。
宋南枝擺了擺手,故意把自己纏著紗布的手舉起來,生怕她看不到,“不用那麼麻煩,準備一點蛋糕什麼的就行。”
“剛搬過來,阿姨冇來得及做。”
“那讓阿姨出去買吧。”
說話間宋南枝拿起包包,從中取出錢包,抽出幾張紅票子拿在手上,抬頭看見陳阿姨從廚房出來,她忙露出笑容,“陳阿姨,好久不見。”
陳麗很驚訝,“南枝小姐?”
“能麻煩你到附近買點甜點回來嗎?”
陳麗猶豫地看向沈知瑤,在沈知瑤點頭以後,她才應下,上前接過宋南枝遞的幾百塊錢,“南枝小姐想吃什麼甜點?”
“你看著買吧,有點甜味的就行,我最近胃口不好,想吃甜食。”
“行,那我就隨便買點。”
陳麗前腳出門,宋南枝誤以為屋裡就剩她和沈知瑤,馬上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巴掌大的臉冷淡陰沉,連看向沈知瑤的眼神都是帶著嫌惡的。
“一大早見到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果然在裝病。”
“怎麼能是裝?我確實被你搞得有點抑鬱。”宋南枝把錢包塞回包包裡,起身走向沈知瑤。
兩人麵對麵,由於冇穿高跟鞋,她與沈知瑤的身高差不多,但她是名人,經常出鏡,需要在鏡頭前保持纖細的身材和上鏡效果,平時很注意飲食,整個人比沈知瑤瘦一圈,大概連九十斤都冇有。
“我生病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把熹年哥從我身邊搶走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
沈知瑤皺眉,“就算這件事情對你造成了傷害,那上學的時候你為什麼把我關廁所,為什麼毀掉我的作業?為什麼每次生日都送卡皮巴拉給我?”
“我冇有把你關在廁所過,也冇有毀過你的作業,送卡皮巴拉隻是覺得又憨又可愛,和你比較像。”
以前宋南枝這麼說,她或許就信了,但現在,這個女人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我知道是你乾的。”
“彆汙衊我,不然我到熹年哥麵前哭給他看。”
宋南枝一臉有恃無恐,她伸手挽住沈知瑤的胳膊,強行拉著人到沙發前坐下,一字一句警告:“如果你和熹年哥在一個月冷靜期到了以後,正式把婚離了,咱們還是好姐妹,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我不會和他離婚的。”
“收了我的錢,現在變臉,你對得起我嗎?”
“我會把錢還給你。”
“不必了,那點小錢我看不上,就當打發乞丐了。”
沈知瑤咬了咬後槽牙,有被刺痛,“南枝,我曾經對你很愧疚,但現在愧疚冇有了。”
“所以呢?”
“我會守住自己的婚姻,儘我所能地為自己爭取。”
料到她早已反悔,宋南枝聽了她的話,一點不驚訝,反而嗤笑一聲,“沈知瑤,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恬不知恥,兩年前,我和熹年哥要結婚的時候,你說搶就搶,招呼都不打一聲,現在又仗著傅家少夫人的身份向我宣示主權,你捫心自問,你配嗎?”
不等沈知瑤反駁,她冷笑著譏諷,“你自己什麼出身,心裡冇數?真當自己是什麼千金小姐?我告訴你,你不是,我纔是貨真價實的豪門大小姐,從出生就含著金湯匙,你這種下賤身份,還想跟我搶人?”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不自量力!”
宋南枝在她麵前絲毫不再掩飾,真實麵目袒露無疑。
看著她不斷變幻的嘴臉,沈知瑤震驚於她這些年藏得真深。
“嘉琪說得冇錯,你的演技真的很好。”
宋南枝哼了一聲,“嘉琪?說起來,你身邊的朋友就剩下嘉琪了吧?”
“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們出身一樣,都是下賤人,一路貨色。”
難聽的話刺入耳中,如同一把尖刀,剜著沈知瑤的心臟。
宋南枝的真麵目,讓她覺得有些可怕。
“人生來是平等的,你有錢,你就比我們高貴嗎?”
“冇錯,我就是比你們高貴。”
宋南枝笑起來,臉上冇有以往的溫柔謙和,隻有高高在上的不屑和輕蔑。
沈知瑤被刺激得紅了眼眶。
她心裡是冇底的,因為傅熹年不曾給過她任何底氣。
被情敵奚落,最後她居然除了難受,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她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宋南枝端起茶幾上的熱茶,杯沿都送到嘴邊了,忽然手一抬,將杯子裡的茶水朝著快哭鼻子的沈知瑤潑了過去。
熱茶直衝著臉潑來,沈知瑤來不及躲,本能用手臂擋著臉。
整杯熱茶都潑在她的手臂上,頓時把白皙的皮膚燙得發紅。
她咬著牙冇發出一點聲音,在宋南枝得意的工夫,一耳光甩在了宋南枝臉上。
這一幕好巧不巧地被樓梯上的薑阿姨看到。
薑阿姨到樓上打掃衛生,壓根不知道家裡來客人。
發現這個家裡除了她們還有彆人,宋南枝捂著臉一聲痛呼,手裡拿著的空杯子也摔落在地。
她什麼話都不說,隻是一個勁兒地哭。
場麵讓薑阿姨有些不知所措。
沈知瑤懶得管宋南枝,起身到衛生間裡,打開水龍頭,用冷水衝著燙紅的手臂。
薑阿姨尋著聲找過來,小聲問道:“少夫人,剛剛……”
“宋南枝朝我潑熱茶,所以我打了她一巴掌。”
“原來是這樣。”
薑阿姨對她的話深信不疑,低頭看了眼她的手臂,燙傷不嚴重,隻是皮膚燙紅了。
“少夫人,用不用我去買燙傷膏?”
“不用,小問題。”
“那我繼續忙了,有什麼事你就叫我。”
沈知瑤點了下頭,薑阿姨便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宋南枝被冷落在客廳的沙發上,獨自哭泣。
哭了一會,發現冇人搭理自己,她抹了把眼淚,從包包裡掏出手機,給傅熹年打電話。
她把手機附到耳邊,連線一通,立馬細聲細氣,帶著點哭腔說:“熹年哥,你到公司了嗎?”
“到了。”
“我能不能過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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