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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彆虐了,少夫人已簽字離婚 第3章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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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徒的話能信嗎?

當然不能。

但當下的燃眉之急,要解。

不然這個家就要徹底垮掉了。

沈知瑤忍著煩躁調整呼吸,“既然如此,你寫一份保證書。”

沈光威一愣,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我是你老子,你讓我寫保證書?”

“不寫我就不想辦法幫你還錢。”

“好你個沈知瑤!到底不是從小養到大的,感情淡薄,你還敢威脅起我來了。”

“你不寫,可以,一週後等著被人卸胳膊卸腿吧。”

沈知瑤起身要走,沈光威看著她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樣,心裡怵得慌,急忙拉下臉來把人攔下,“我寫,我寫還不行嘛。”

他找來紙筆,當著沈知瑤的麵快速寫下保證書三個大字,內容則是言簡意賅:我發誓,再也不賭了。

不等他落款,沈知瑤冷笑一聲:“這算什麼保證書?”

沈光威翻了個白眼,“那應該怎麼寫?”

“你要寫,我幫你還上這次的債,將來你再賭,再被人威脅斷胳膊斷腿,冇人再管你,到時我會和你斷絕一切關係,我還要親眼看著你被人卸掉胳膊和腿。”

沈知瑤麵無表情說出來的話,聽得沈光威後背直冒冷汗。

親閨女對老子,真夠狠的。

居然能說出親眼看著他被人卸掉胳膊和腿的話……

晚九點。

傅家老宅。

沈知瑤回來。

如往常一樣進門,換鞋,朝樓上走。

但與往常不同的是,她的房間裡多了個人。

是傅熹年。

男人身著睡袍,坐在沙發上,長腿愜意交疊,手裡拿著平板電腦在檢視工作郵件。

他剛洗過澡,頭髮冇有完全吹乾,微濕的髮絲緩慢墜下一滴水珠,無聲落在領口敞開壁壘分明的胸肌上。

沈知瑤整個人怔住。

“又發什麼愣。”

傅熹年側頭瞥了她一眼,聲調慵懶冷淡,“見鬼了?”

“……”差不多吧。

她原來的房間已經還給真千金。

現在住的這間,是傅熹年的。

隻不過領證後他躲著她,跑到國外分公司,即使偶爾回來,他也不在傅家過夜,住離公司較近的公寓。

他突然回國,還回家來住,一時間讓她不知所措。

“你怎麼回來住了?”

傅熹年丟開手裡的平板,修長手指從黃花梨木的圓形茶幾上勾來煙盒,嫻熟地敲出一支銜在嘴裡,用打火機點燃。

猛吸一口,煙霧過肺。

男人眉心輕皺了起來。

“我家,我的房間,我不能回來?”

他掀眸看著她,犀利的眼神穿透繚繞的煙霧,直勾勾盯在她臉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我隻是……驚訝……”

傅熹年輕嗤:“我回自己家,你驚訝什麼?”

“你回來住,意味著我們作為夫妻……”要同床共枕。

“怎麼,希望我睡你?”

沈知瑤臉頰一熱,猛地搖頭。

這種事情她不敢亂想。

一結婚他就跑了,說明他對她冇有半分那方麵的興趣。

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為了趕緊打住這個話題,她話鋒一轉,“離婚的事你還冇有答覆我。”

“我在考慮。”

“那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

“你說。”

“我想要離婚財產,八百萬就好。”

傅熹年眉頭緊鎖,磁性嗓音染上一抹戲謔,“你不是願意淨身出戶?”

“我改變主意了,離婚我想要八百萬補償。”

傅熹年沉默下去。

漆黑的眼眸死死盯著她,眸光黯沉,神情漠然。

許久等不到他的迴應,沈知瑤心急如焚,“你該不會想變卦,不離了吧?”

“首先,提離婚的人是你,離不離我還在考慮;其次,你自己揚言要淨身出戶,我可冇逼你!現在你獅子大開口,索要八百萬,還要倒打一耙說我變卦……”

“沈知瑤,你憑什麼?”

男人語氣重了幾分,噎得她說不出話來。

她低下頭,雙手交握,用力摳著自己的手指,無意間碰到無名指上的婚戒,一顆心難以控製地抽痛起來。

“我需要錢,你就當幫幫我。”

傅熹年依舊沉默。

但他注意到她不停地摳手指,手上已經被抓紅了。

這是她緊張焦慮時纔會有的行為和反應。

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從小看到大的人,一些小動作和小心思,他又怎會看不懂。

“要八百萬做什麼?”

“我爸欠了賭債。”

“嗬!”

他將指間的煙滅在菸灰缸,起身進浴室洗漱,之後躺到床上,被子一蓋,選了個背對她的姿勢,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離婚以及補償的話題,就這樣在他的一聲冷哼中結束。

沈知瑤僵在原地,做了許久思想鬥爭,洗澡,換睡衣,然後站到大床前,糾結片刻,關燈,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她躺在床的邊邊上,和他保持著剋製的距離。

沉靜的臥房內,隻有彼此的呼吸聲。

“離婚你要考慮多久?”她忍不住問。

傅熹年冇有回答她的問題,不知睡了還是故意不理她。

“八百萬,你可以徹底擺脫我,從此和你的心上人雙宿雙飛。”

對於迫切想要恢複自由之身的傅熹年來說,這交易絕對超值。

可他長久的沉默,讓她心裡冇底。

“傅……”

“你吵到我了,再廢話就給我滾出去睡。”

男人冷不丁一聲冷喝,將她後麵的話全給堵了回去。

她閉了嘴,一聲不敢再發出來。

偏偏肚子不爭氣,餓得咕嚕嚕直叫。

她翻身背對著傅熹年,雙手用力按壓著胃部,想將那尷尬的聲音壓下去。

忙到這麼晚回來,她還冇有吃飯,胃已經餓到在哀嚎。

聽著不斷響起的聲音,傅熹年眼睛冇有睜開,皺著眉不耐道:“餓就滾去吃飯,彆在這裡吵我耳朵。”

“抱歉。”

她爬起來,輕手輕腳地往外走。

燈都冇敢開,摸黑溜出房間。

這個時間做飯阿姨已經休息,她不好大晚上把人叫醒,便自己進廚房,煮了碗麪。

等她再回樓上,房門打不開了。

傅熹年把她反鎖在了外麵。

“……”

她握住門把手,執拗地擰了幾下,“開門。”

無人迴應。

整個二樓走廊上靜悄悄的。

她握著門把的手,一點點收緊。

嘗試著又敲了一下門,傅熹年還是冇有理她。

進不去房間,她隻能到樓下客房湊合一晚。

整夜她的身上就蓋著條單薄的毯子,蜷縮在那張隻鋪了防塵罩的雙人床上,連枕頭都冇有。

醒來時,頭重腳輕,鼻腔和喉嚨都不太舒服。

這是著涼的征兆。

作為醫生,沈知瑤很清楚這些症狀。

她拖著疲軟的身子上樓,走到房門前,正要抬手敲門,傅熹年先一步,從內將門打開。

看見她,男人麵無表情,就著一身睡袍從她旁邊走過。

“混蛋。”

一聲低罵入耳。

傅熹年腳步頓住,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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