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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離婚請簽字 第168章 :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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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以前,他想都不會想。

但凡有對晨曦有想法的異性給她打電話,他會直接霸道的結束通話,再拉黑對方。

他不喜歡晨曦和其他異性有過多接觸。

但現在……

他不能這麼做,也不敢這麼做。

但,看著陸景行這麼晚找晨曦,他真覺得刺眼極了。

就在傅硯深獨自在內心做激烈鬥爭時,沐晨曦冷靜下來,關了水,從洗手間走出來。

聽到聲響,傅硯深垂下眼瞼,把滿眼的不情願隱藏住,裝作大度不在意地把手機遞向沐晨曦,“你有電話。”

沐晨曦對傅硯深是瞭解的。

哪怕他很努力隱藏不想讓她看出來,但看著他那恨不得把她手機捏碎的勁,這來電,大概率是陸景行。

走上前,接過。

看到真是陸景行,並沒有第一時間接。

傅硯深沒聽到她說話,還是沒忍住抬頭,主動提醒,“怎麼不接電話?這麼晚了找你,應該是有什麼急事?”

他很想知道,這麼晚了,陸景行找晨曦究竟是做什麼?

沐晨曦把傅硯深看得透透的,她故意裝聽不懂他的暗示,應了一聲,拿著手機往外走。

“外麵吵,接電話不方便。”

看著她往外走,傅硯深再次出聲阻止。

她出去,他怎麼知道他們聊什麼?

他用了一個蹩腳到不能再蹩腳的理由。

沐晨曦聞言轉頭看向傅硯深。

傅硯深很努力地在控製自己麵部表情,不讓沐晨曦發現他此時內心的狂躁。

他是真的很介意。

如果隻是單純的上司和下屬關係,晨曦怎麼不當著自己麵接電話?

有什麼是自己不能聽的?

傅硯深想到一個多月前悅景溪園樓下,陸景行明確表達了對晨曦有想法。

包廂門口,他也看到陸景行因為晨曦動怒了。

晨曦和自己都離婚快兩個月了,她和陸景行該不會真的……

這個想法一出現在腦海中,傅硯深一顆心又酸又澀。

整個人就像浸進了醋壇子裡。

他隻要一想到晨曦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想弄死那個男人。

“傅硯深,沒看出來,你還有陰陽眼呢?”

沐晨曦掃了一眼外麵空蕩蕩的走廊,似笑非笑的一句話,直接給他懟了回去。

堵得傅硯深更憋了。

他憋屈,又不敢爆發。

他見識過沐晨曦冷起來是什麼樣子,如今這樣和平相處,對他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

隻能眼睜睜看著沐晨曦走到病房外,接起電話。

努力豎起耳朵,也聽不到她在外麵說什麼。

隻能用目光死死沐晨曦拿在手上的手機,彷彿這樣就能對電話那邊的陸景行製造出殺傷力般。

沐晨曦站在外麵,餘光不露痕跡地掃了一眼病房裡的傅硯深。

看著他明明很在意,明明很想像以前一樣搶過她手機,宣誓主權。

可他卻強忍不敢像以前一樣霸道,隻能憋著。

看到這樣的傅硯深,沐晨曦唇角微不可見地往上勾了勾。

收回目光,接了電話。

陸景行告訴她,那邊他已經處理好了。

她表示了歉意,陸景行說沒事。

沐晨曦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她放下心後,注意力又回到病房裡的傅硯深上。

餘光掃過,看到病房裡的一臉憋屈的傅硯深,唇角弧度再次上揚。

她一笑,傅硯深表情更難看。

沐晨曦本是存了壞心思,就算結束和陸景行通話,也會故意在外麵多停留一會,折磨折磨傅硯深。

但當她透過玻璃,看著他眉眼間的疲倦卻還在強撐的俊顏。

“晨曦?”

陸景行沒得到回答,聲線高了幾分。

“不好意思,你剛說什麼?”

注意力都放在傅硯深身上,沒注意聽陸景行又說了什麼。

“已經很晚了,你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我正好在醫院附近,可以順路捎你回去。”

陸景行很有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

“不用了,我今晚要留在醫院,不回去。”

沐晨曦心不在焉地回了句,不露痕跡地掃了一眼病房裡在強撐的傅硯深。

見到他越來越不舒服,語速極快道:“陸景行,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沒等陸景行說話,就直接切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沐晨曦神色如常地推開病房門走進去。

傅硯深雖然忍住沒開口問,但看著她的眼神像極了她剛剛在紅杏出牆。

想到剛剛她在外麵和陸景行聊電話笑得那麼開心,他就嫉妒地撓心抓肝。

沐晨曦心底無語,故意無視他明顯很想知道她剛和陸景行聊了什麼的眼神,直接走到病床邊,抬手關掉床頭燈,“睡覺。”

她這話和動作,讓傅硯深立刻忘了吃醋。

她這是要走?

所以,剛剛陸景行打電話是過來接她的?

“唔——”

傅硯深突然痛苦地低喃出聲。

燈關了,沐晨曦看不到傅硯深表情。

聽到,嚇得重新把燈開啟,“傅硯深,你怎麼了?”

見他一臉痛苦,臉色瞬變,立刻伸手去按鈴。

抬起的手被傅硯深伸手扣住。

“傅硯深!”

沐晨曦被阻止,慍惱。

“我沒事。”

傅硯深裝難受沒經大腦。

他就是不想她走。

但看到她被嚇到,他——

“我不是想騙你,我就是不想你走。”

傅硯深看著沐晨曦,聲音很小試圖解釋。

他沒忘記,她討厭欺騙。

“放手。”

沐晨曦聲線讓人聽不出她情緒。

傅硯深一時也琢磨不透她到底有沒有生氣。

在她眼神盯視下,還是慢慢鬆開手,眼見著她收回手,轉身往外走。

傅硯深看到,想把人扯回來。

但隻是抬起,沒去拉。看著沐晨曦走出病房,離開。

手頹然的慢慢落下。

床頭燈的光影下,傅硯深垂下眼瞼,滿臉落寞。

沐晨曦離開病房,準備去護士站找護士要一床被子。

剛出病房,手機響了。

她開啟,是陸景行。

“我在樓下。”

……

沐晨曦一下樓就看到陸景行的車。

陸景行看到她,側身開啟副駕的車門。

這是在讓她上車。

沐晨曦提步走過去,拉開車門上車。

她剛上車,車門就被落鎖,陸景行的身體突然傾身向她逼近。

車內沒開燈,陸景行的五官籠罩在路燈朦朧的燈光下,神色不明。

“陸景行,你這是想讓我和你的關係進一步?”

沐晨曦沒有驚慌失措。

她在陸景行靠近過來時,還挺平靜的開口問。

之前,陸景行的行為一直卡在朋友線上。

她有誤會傅硯深愛自己在前,不願意自作多情,所以一直不曾多想陸景行的行為。

可今天,他這舉動。

明顯越界了。

陸景行在黑暗中顯得過於幽深的目光落在沐晨曦臉上,看著她過於平靜的臉,“如果我說是呢?”

沐晨曦沒閃避他的眼神,和陸景行,她也不繞彎子。

她很喜歡陸景行這個朋友,並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陸景行,我一個多月前才結束一段失敗的婚姻,我近期沒打算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就算我打算開始新的感情,也不會選擇你。”

“為什麼?”

陸景行因為她的平靜,眼神越發莫測高深。

“因為不適合。”

因為是陸景行,她說得很坦蕩。

“如果你對我是認真的,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我剛經曆過一次,慘敗收場。”

“我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我不認為就我這樣一個二婚的女人,還是傅硯深的前妻能夠嫁進你們陸家。”

“我也不認為,你會因為我而放棄陸家。”

男人對權利的野心,是天生的。

“如果你不是認真的,隻是想玩玩,那我更不適合。我玩不起,也不想玩。”

“雖然我很感激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但我不可能會用身體去還。”

她曾不顧一切,不想後果地談了一場戀愛,結了一次婚。

最終以傷痕累累、體無完膚而收場。

人生,一次足矣。

“陸景行,你是哪種?”

沐晨曦輕聲問他。

不管他是哪種,他倆都沒有可能。

她已經把兩人之間剖析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以為,她什麼都不懂。

但沒想到,她竟然看得這樣透。

透徹到,他無法反駁。

“很晚了,早點回家,我先上去了。”

沐晨曦心底擔心樓上的傅硯深。

她耽擱這麼久,他可能真以為她走了。

陸景行沉默半晌,起身。

解鎖了車門,看著沐晨曦下車離開。

在她下車的瞬間,陸景行突然問她,“晨曦,不想接受新感情是因為傅硯深嗎?”

這次,沐晨曦沒有回答他。

隻是笑著對他揮揮手,轉身往醫院裡走。

直到她身影消失在視線,陸景行拿過煙盒,從裡麵抽出一支點燃。

晨曦說得很對,他對她有興趣。

但對她的興趣,的確不足以讓他放棄陸家的一切。

他未來的妻子,勢必是一個與他門當戶對的人。

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晨曦。

而晨曦的個性也絕對不會願意做他養在外麵的女人。

陸景行靜靜抽了一支煙,滅了手中的煙。

啟動車,沒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

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傅硯深驀聞聲抬頭,看到離開又出現的沐晨曦。

看著她走進來,壓著滿心欣喜和期待,“你不走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

沐晨曦不走,傅硯深心底高興,被懟也隻是笑。

剛剛他真以為她走了!

不走就好。

“睡覺。”

沐晨曦掃了他一眼。

“嗯。”

傅硯深配合地閉上眼睛。

他是真的很昏。

一直強撐著。

“你睡哪兒?”

剛閉上,又睜開。

還沒等沐晨曦回答,護士給了他答案。

送來一床被子。

沐晨曦道謝接過,往裡麵休息室走。

傅硯深這纔想起來,這病房都是配著小休息室的。

看到她走進去,躺到床上,捨不得閉眼睛。

直到沐晨曦再次沉聲提醒,“睡覺!”

傅硯深這才閉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

時隔一個月,他再次來到夜場。陸景行很少來這樣的地方,但也不是沒來過,偶爾也會和朋友一起過來。

他剛坐下,立刻有一個推銷酒的女孩走過來。

對方還沒開口,陸景行目光淡淡掃了她一眼,讓她放下酒,給了小費便挪開了目光。

溫暖捏著小費,到了嘴邊的感謝又嚥了回去。

很明顯,他已經不記得她了。

而她卻因為他的相救,日思夜想了一個月。

從陸景行出現,溫暖目光就無法從他身上移開。

直到,她被人叫走,等她再回來,四處搜尋卻不見陸景行的身影。

看著桌上未喝完的酒,溫暖心底湧上一股失落。

這次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纔能夠再見到他。

明明知道雲泥之彆,可她卻還是對一個不可能的人一見鐘情。

心底難受,溫暖沒了賣酒的心思。

她有些失落地往休息間走,途經一間包房,門突然開啟,一隻大手突然扣住她手腕,把她拽進去。

“唔——”

她剛要尖叫,嘴就被捂住。

夜場裡,經常會遇見一些毛手毛腳的客人。

她一直很小心保護著自己。

隻想趕緊賺夠錢,能早點離開這裡。

沒想到,會被人拖進包房,灼熱的氣息拂在她耳蝸,一道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問:“多少錢?”

“唔,放開我,我不是!”

溫暖靠在男人懷裡拚命掙紮,破碎的支吾聲從她嘴裡溢位。

她拚命在掙紮,沒聽清男人說什麼?

她雙手拚命拍打著男人禁錮著她的雙臂,像隻野貓一樣,不停的撓著。

恐懼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撲簌往下掉。

她很害怕。

很怕真的會被人欺負。

淚水濕透了男人的大手,也換回了男人些許理智。

陸景行喘著粗氣,收了手,“走!”

他手一鬆,溫暖立刻要奪門而出。

手剛碰到門把,驚恐之下,反射弧有些慢。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聲音很熟。

溫暖淚眼模糊地轉頭,微微拉開的門縫,走廊的燈光透進來,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是他!

拉門的動作一鬆,包廂門再次合上。

溫暖吸了吸鼻子,看著陸景行,她在這邊已經一個多月了。

對陸景行的反應,她並不陌生。

他這是被人害了。

看到這樣的他,他沒辦法一走了之。

但留下意味著什麼,她心底也很清楚。

在走與留之間,溫暖大腦未做出決定,手已經先一步伸出。

“這是你自己選的!”

陸景行在她伸手的瞬間,心底最後一根弦已徹底被扯斷。

滾燙的大手再次扣住她手臂,把人拖進自己懷裡。

哢嚓一聲,包廂門落鎖。

天旋地轉間,溫暖被甩到了包廂沙發上。

正頭暈目眩間,陸景行高大身軀複上來。

他捏住她下顎,卻避開了她的唇。

吻,落在她頸側。

這一晚,極漫長。

……

醫院,傅硯深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傅硯深一睜眼就往休息室方向看,沒在床上看到人。

目光收回就看到沐晨曦趴在自己床邊睡著了,傅硯深的目光瞬間變得柔軟。

忍著頭上的不適,傅硯深掀開被子起身,從另外一邊下床。

正要抱她上床,看到她恬靜的睡顏,動作頓住。

滿眼都是眷戀。

有多久沒有這樣親近她了。

對如今的他來說,這樣近距離地靠近都是奢侈。

最初分開的那一個月,他每天還能在公司門口看她幾眼。

之後,連見一麵都難。

傅硯深情難自禁。

太過渴望靠近,內心激烈的天人交戰著。

最終還是抵不過內心的渴望,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薄唇輕輕落在她微張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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