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獵豔我的課堂後,悔瘋了 5
-
傅沉舟走到我麵前,語氣理所當然:
“一會兒薇薇回家吃飯,她想喝你熬的雞湯。你準備一下,儘儘地主之誼。”
我看著他那張臉,平靜地說:“隻要你簽字離婚,她想吃什麼我都做。”
他的臉色瞬間沉下來:“彆給臉不要臉。”
我笑了:“我還有什麼臉?你換了我的課件,讓我在全校麵前出醜,我的臉早就丟光了。”
“那隻是個小教訓。”他冷冷地說。
我毫不退縮地看著他:“好,那我等著你更大的教訓。”
他的眼神像冰一樣冷。
我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結婚這麼多年,我見過他溫柔深情的模樣,也見過他後來對我一次比一次更冰冷的樣子。
到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了。
我回到彆墅,家裡空蕩蕩的。
突然有一隻大手捂住我的嘴巴,我被猛地按倒在客廳地毯上。
刺啦一聲,襯衫被撕開,冷空氣激得我渾身一顫。
“放開!”我抬腳猛踹,指甲抓撓對方手臂。
一記耳光重重扇來,我嚐到滿嘴血腥。
他們用繩子捆住我手腕,油膩的手在我身上遊走。
“傅總說給你長長記性。”
我像破布娃娃被翻來覆去,一隻臟手捂住我半張臉,另一具身體壓下來不停聳動。
噁心感陣陣上湧。
原來他說的教訓,是這種教訓。
一個小時後,他們提上褲子,用鞋尖踢了踢癱軟在地的我。
“以後把腦子給我拎清!再這麼不識趣,後果你懂的……”
腳步聲漸遠,彆墅重歸死寂。
我像一具被撕碎的破布娃娃,臉貼著冰冷的地板,一動不動。
冰冷的觸感從皮膚滲進心底,那裡已經一片荒蕪。
我就這樣趴著,直到窗外天色由墨黑轉為灰白,才用儘全身力氣,支撐著劇痛的身體爬起來。
第二天,我給學校打電話請了一週的假。
電話那頭係主任的語氣充滿關切,我隻含糊地說身體不適。
這一週,傅沉舟冇有回來。
聽說,他帶著白薇薇,去冰島看極光了。
一週後,我剛走進校門,就發現所有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
佈告欄上貼滿血紅的大字報:
“大學教授私下拍三級片”、“出來賣的賤貨滾出校園”。
我渾身發抖地看著那些大字報,瘋了一樣衝上去撕扯。
我從小就夢想站在講台上教書育人。
這份職業對我來說神聖不可侵犯,我絕不能讓它被玷汙。
白薇薇突然從人群裡走出來,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道:
“論壇上都在傳,說老師拍過的片子比課堂上放的還精彩呢~”
“空穴不來風呀,而且全班都看見你在課堂放那種片子了呢!”
我試圖解釋:“那是多媒體程式故障!”
幸好係主任趕來製止:“蘇老師平時作風正派,這肯定是誣陷!”
好幾名受過我指導的學生也紛紛點頭:“蘇老師從來都是最負責的老師。”
白薇薇突然低頭看了眼手機,故作驚訝地捂住嘴:
“哎呀!這視頻裡的人不就是蘇老師嗎?”
周圍瞬間響起此起彼伏的訊息提示音。
所有人的手機螢幕都亮了起來,同時開始自動播放那段我最不堪的視頻。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痛苦的嗚咽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畫麵裡那個被折磨的人,正是我。
老師們震驚得瞪大眼睛,學生們羞得滿臉通紅。
整個校園都播放著我當年被強迫拍下的恥辱畫麵。
我如同被雷擊中,大腦中“嗡”一聲響過,隨後是一片空白,像是靈魂都已經被逼出了軀殼,完全喪失了對身體的控製。
白薇薇尖銳的罵聲將我驚醒:
“真不要臉!這種視頻也敢拍!”
望著四週一張張震驚又鄙夷的臉,突然笑了。
我望著白薇薇,聲音異常平靜:“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她不屑地撇嘴:“憑什麼聽你的?”
“我有你最想要的東西,”我直視她的眼睛,“關於傅沉舟的。”
她眼睛一亮,嘴角揚起得意的笑:“早該這樣了,你讓位不是皆大歡喜嗎?”
我們一前一後走上天台。
頂樓的風很大,吹得人睜不開眼。
站在天台邊緣,無數學生打開手機攝像頭懟在我臉上。
“什麼東西,快拿出來。”她不耐煩地催促。
我看著她那張年輕嬌媚的臉,突然笑了。
“這就是你最想要的。”
我用儘全身力氣,猛地將她推過欄杆。
下一秒,她的尖叫聲劃破長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