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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當天,戰死的前夫回來了 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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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指望我坐上那個位置?

李景沅的肩膀快要被虞昭捏碎了,他疼得慘叫連連:“嗷!虞昭,你謀殺親兄長是吧!”

“李景沅你不是三歲小孩,是男人就該擔起你的責任來。聽陛下的旨意回宮去,準備接待北狄使臣。”

虞昭留下一句話,便鬆開手,爬到傅寒洲的背上:“夫君,我們今晚住這裡吧?”

“好。”傅寒洲看得出來虞昭在定國公府觸景傷情,他也想給她換個新環境看看。

八日後,李景沅嚴重懷疑自己被虞昭那一捏一摔,摔得腦袋不靈光了。

“呸!我為什麼要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麻煩事?”

李景沅蹲在使館門口,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目光幽怨如厲鬼,他那太子爹爹剛把他訓得豬狗不如。

天知道過去的七日,李景沅幾度懷疑他身處人間地獄,才會過得這般水深火熱。

他每天早上醒來,先被太子妃耳提命麵一番,又要陪太子四處跑。

李景沅當紈絝子弟當久了,經常會口無遮攔,惹得他太子爹不高興。

太子爹與皇祖父不一樣,太子爹一怒是君子動口不動手,細數李景沅出生至今所有不著調的糗事,時間地點人物事件,記得清清楚楚,罵得句句在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景沅抱著腦袋無聲尖叫,他為什麼要自討苦吃啊?

不對,不是他自願的,是虞昭那個魔性的女人逼著他來吃苦受罪的!

如今的李景沅看到虞昭,那兩隻眼珠子幾欲噴火,恨不得用怒火將虞昭燒成人碳!

“虞昭,你睜大眼睛看看我!你知道我被折磨成什麼樣的了嗎?”

虞昭瞥了眼掛著兩隻黑眼圈的李景沅,嘴角使勁抽了抽,最終還是沒壓製下去。

“噗,哈哈哈~李景沅,你這倆黑眼圈長得真標致!”

李景沅氣到失聲,他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一個“啊”,雙手如鷹爪一樣朝著虞昭的脖子抓過去!

虞昭不動如山。

倒是一旁的傅寒洲無法做到無動於衷,他往前邁了一大步,擋在虞昭的麵前:“武安郡王,稍安勿躁。”

“啊啊啊啊啊啊啊!傅寒洲你給我閃開啊!今日我不找回點場子,我就不姓李!”

“你姓小,人稱小郡王。”

虞昭非但不怕,反而火上澆油。

傅寒洲儘職儘責地左擋右避,不讓李景沅抓到虞昭發泄怒火。

“你們夫妻齊心是吧!給我等著!等我娶了媳婦,我也要……”

虞昭從傅寒洲背後伸出頭來:“李景沅天還沒黑呢,你就做夢了?”

“抓到你了!”

李景沅到底是習武之人,他隻是怕傷到傅寒洲。

虞昭那麼護犢子的牛脾氣,李景沅可不敢在她雷區蹦躂,之前為李寶珍說了幾句話,他就給冷落成那樣。

他不想再重蹈覆轍了,虞昭也不會給他那麼多次機會。

“夫君,我跟他過過招。”

虞昭匆匆留下一句話,提起百分百的注意力跟李景沅對打。

與之前在農莊的那次單方麵捱打不一樣,這一回的李景沅使出了渾身解數,他展現了他的全部實力。

傅寒洲看得眼花繚亂,等虞昭勉強獲勝,他發出靈魂拷問:“小郡王武功如此高強,瘋馬事件為何無法自救?”

“虞昭,你氣我就算了,娶個夫君回來還要氣我!你乾脆把我氣死算了!我不活了!”

李景沅像三歲大的壞脾氣小孩,使勁在地上亂踹亂蹦,嗷嗚嗷嗚地罵起來。

“堂堂武安郡王竟這般耍賴!丟人現眼!”

虞昭實在沒眼看李景沅這般耍賴,她自認也沒乾什麼啊,哪裡值當李景沅這麼豁出去?

傅寒洲跟著虞昭學壞了,火上澆油:“娘子,小郡王準是窩囊氣受多了,特地來找你幫忙消解的吧。”

李景沅不亂踹了,他雙手橫在額頭前,擋住灼熱的日光,整個人一動不動。

“喂?”虞昭蹲下來,扯了扯李景沅的手臂,“你二十好幾的人,一不合心意就這麼鬨,誰願意給你當媳婦啊?”

李景沅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可以給人家當媳婦!”

饒是穩如泰山的傅寒洲,聽到如此離經叛道的話語,也不由得笑出聲:“小郡王看來是很羨慕我。”

“虞昭管管你男人!”

李景沅氣得一個鯉魚打挺,渾身沾滿灰塵,臟兮兮的手指戳在虞昭眼前。

“差不多得了啊。”虞昭一把拍掉他的手指,雙手環抱於胸前:“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在宮裡給母妃罵,出宮給我爹罵,來到你這給你夫妻混合罵!我是出氣筒嗎?”

李景沅是真委屈,他自認全力施為,可他父母始終覺得他做得不好。

日複一日這麼否定他下來,李景沅已經開始自我懷疑了。

定國公府不參與奪嫡鬥爭,虞昭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問李景沅受了什麼委屈,她讓傅寒洲去廚房端來禦麥雞肉湯。

“吃吧,吃飽了再發瘋。”

李景沅惡狠狠地蹬著虞昭,氣咻咻罵了句:“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倒是給我吐出象牙看看。”虞昭不甘示弱地懟他。

“你等著!”李景沅撂下一句毫無意義的狠話,咕嚕喝了一大口湯,“這裡頭黃色的是什麼?乍一看有些眼熟。”

虞昭如實以告:“陛下賞賜的禦麥。”

“嗯?”李景沅吞嚥的動作頓了頓,“你把這事兒跟皇祖父說了?”

虞昭搖頭:“不,等過陣子,我解決一個小難題再說。”

見李景沅滿眼狐疑,虞昭補充說明:“禦麥很高產,又耐乾旱,培育得當能養活不少百姓。”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你也指望我坐上那個位置?”

不怪李景沅這麼問,他這些日子被折磨得快要癲掉了。

他知道虞昭不會害他,可他不知道虞昭為何會告知他禦麥的事情。

虞昭上下打量李景沅一圈,口吐惡言:“哈,你要是能坐上那位置,母豬都能上樹了。”

“喂!”

李景沅不願意參與奪嫡,可他被虞昭當麵這麼譏諷,麵上掛不住。

“喂什麼喂,就你如今這模樣,我說你一定能,你信嗎?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指望彆人信你?拿什麼信你?拿嘴巴?就你這張嘴,你也得說得出讓人信任你的話來。”虞昭極儘嘲諷之能,狠狠奚落李景沅。

其用詞之犀利惡毒,傅寒洲聽著也止不住頭皮發麻,他數次張口想要打斷,皆被虞昭眼神打斷,他隻得暗暗在心裡同情被噴得狗血淋頭的李景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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