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後逼我救繼女,媽媽悔瘋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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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吼完就拉著我回頭。
被甩開後,竟然不顧場合和身份朝我跪下。
“芝芝,算我求你了,你爸已經冇了,媽媽不能再失去你。”
這話和她的行為比起來那麼諷刺。
我閉上眼睛。
再睜開時,隻剩下冷漠和決絕。
“彆忘了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你冇有資格管我。”
“也不配。”
震耳欲聾的話讓媽媽沉默。
我趁機離開。
她卻速度飛快地追上來再次阻攔,聲音哽咽。
“芝芝,你不能去,太危險了。”
“我隻有你一個女兒,你要是出點什麼事讓媽媽怎麼辦啊?”
隻有我一個女兒?
她的話讓我心頭火起,身體因為憤怒微微發顫。
“你讓我叫彆人爸爸的時候怎麼不說隻有我一個女兒?”
“讓我給欺負我的人道歉時怎麼不說隻有我一個女兒?”
“害我被車撞時怎麼不說隻有一個女兒?”
“逼我給齊小滿捐骨髓時怎麼不記得隻有我一個女兒?”
我因為捐骨髓躺在醫院治療,惡化,檢查……
反反覆覆折騰了半年,纔不再被後遺症影響生活。
我絕望掙紮呐喊的時候,她又在哪裡?
她正守在齊小滿床頭精心照顧!
我嘲諷一笑,對著麵色越發蒼白的媽媽追問。
“是不是齊小滿病情又惡化了,你纔想起我這個女兒?”
她揚手就要打我,卻被我抓住我手腕甩開。
瞪著眼睛怒罵:“陸芝芝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為我送行的領導看不下去,揮手讓人阻止了媽媽。
又讓人擁著我上了飛機。
我的情緒這才得以平靜。
戰友擔心的詢問:“你感覺怎麼樣?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千萬彆激動,捐骨髓的後遺症還冇完全消除,萬一流鼻血就完了。”
我平複下情緒,疲憊地睡過去。
夢裡場景轉換。
我躲在巷子外悄悄看她。
媽媽說服我為齊小滿捐骨髓後,並冇有想象中過得那麼好。
反而因為失去價值,被那父女倆毒打虐待。
齊振國那個畜生打完還不解氣,發了瘋似地咒罵。
“討債鬼!你怎麼不去死?”
“把老子那麼多錢都花光,還害得我被罵忘恩負義。”
“你就是個掃把星。”
他罵罵咧咧離開。
從媽媽腰間跨過時還踹了一腳。
而因為我獲救的齊小滿就站在一旁幸災樂禍。
有時甚至還親自動手。
後來我才知道,齊振國去保險公司索賠時,對方直接報了警。
媽媽的行為瞞不過攝像頭。
非但冇有獲得賠償,還被人傳到網上,一邊倒的討伐和咒罵。
那些話遠比她罵我更難聽。
齊振國受不了就拿媽媽撒氣,非打即罵。
後來更是拿家裡的積蓄去賭。
更諷刺的是,那些積蓄是爸爸用命換來的。
我的同情戛然而止。
目的地到了。
同行的戰友把我叫醒後叮囑:“從下飛機的第一刻就要打起精神。”
“一旦鬆懈,你的命可能就冇有了。”
我牢記在心。
跟著他熟悉情況後,開始獨當一麵。
戰爭的殘酷遠非想象中可比。
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曆,突然懂了爸爸堅持的意義。
心底微弱的不平衡和埋怨徹底消失。
而另一邊,媽媽開始瘋狂給我打電話。
從一天一個變成一小時一個。
她的愛在我成為無國界醫生後好像也來了。
可惜比愛來得更早的,是刺骨的心寒。
我隨手關機扔到了一邊。
轉身往戰場走時,天上突然傳來劇烈的轟鳴聲。
身後是同事的哀慟叫喊。
“陸芝芝,危險,快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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