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小叔後,把我當大體老師的院長老公悔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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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硯訂婚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上流社會。
而沈成磊來醫院找過我很多次,我一次都冇有見。
被逼得走投無路的他,竟然拋下所有尊嚴,在醫院門口跪了下來。
他穿著皺巴巴的西裝,鬍子拉碴,形容枯槁,再也冇有了往日英俊儒雅的沈院長模樣。
“曼曼!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十年感情,難道你真的都忘了嗎?求求你,回到我身邊!”,
他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引來無數人圍觀和指指點點。
護士長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正在沈硯的幫助下,做著手指的複健。
我隻是淡淡地笑了笑,冇有說話。
機會?我給過他無數次機會。
是他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親手將我推開,推向深淵。
沈硯冇有讓我被這些糟心事打擾。
他隻是打了一個電話。
第二天,新聞就鋪天蓋地而來。
【沈氏集團宣佈,解除沈成磊在集團內所有職務,並收回其全部股份。】
【沈氏醫院因重大醫療醜聞及管理不善,被勒令停業整頓,並由沈硯先生全資收購,進行重組。】
【沈家族長公開發表聲明,因沈成磊品行不端,敗壞門楣,即日起將其逐出沈家,此後生死,再無乾係。】
短短二十四小時,沈成磊從天之驕子,變成了身無分文,被家族拋棄的喪家之犬。
他失去了一切,包括他最引以為傲的醫院和地位。
我看著電視上,沈成磊被記者圍堵,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冇有一絲波瀾,更冇有報複的快感。
有的隻是徹底的釋然。
那段不堪的過去,終於畫上了一個句號。
半個月後,我和沈硯飛往了瑞士。
他在日內瓦湖畔,為我舉辦了一場浪漫而盛大的婚禮。
冇有喧囂的賓客,隻有湛藍的天空,清澈的湖水,和漫山遍野的鮮花。
我穿著潔白的婚紗,沈硯握著我的手,在牧師的見證下,許下一生的誓言。
他說:“陳曼,我的妻子,從今往後,你的喜怒哀樂,都由我來負責。”
我笑著流淚,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婚後,沈硯為我找來了全世界最頂級的康複專家和外科醫生。
他們為我的手製定了周密的治療方案。
過程是漫長而痛苦的,但沈硯一直陪在我身邊。
每一次複健,他都握著我的手,比我自己還要緊張。
每一次疼痛,他都把我抱在懷裡,輕聲安慰。
一年後,我的手奇蹟般地痊癒了。
當我再次坐在鋼琴前,流暢地彈奏出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時,沈硯站在我身後,眼裡的溫柔和驕傲,幾乎要溢位來。
又過了一年,我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舉辦了我的複出個人音樂會。
座無虛席。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我站起身,提著裙襬向觀眾席深深鞠躬。
在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我看到了我的丈夫,沈硯。
他正看著我,滿眼星光,滿臉寵溺。
我們四目相對,跨越人海,彷彿整個世界隻剩下彼此。
聚光燈下,我笑得燦爛。
沈成磊帶給我的,是地獄般的十年。
而沈硯,他將我從地獄裡撈起,給了我一個嶄新的人生,一個充滿愛與陽光的未來。
他治好了我的手,也治癒了我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未來的每一天都會更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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