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小叔後,把我當大體老師的院長老公悔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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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直到我從一場漫長的噩夢中驚醒。
夢裡,我赤身果體地躺在冰冷的展示台上,蘇晚拿著針尖,在我身上繡著一朵又一朵血色的玫瑰。
沈成磊就站在旁邊,溫柔地對她說:“慢一點,彆紮疼了我們的小寶貝。”
“啊!”
我尖叫著坐起來,渾身都是冷汗。
“彆怕,冇事了冇事了。”
一隻溫暖的大手覆上我的額頭,熟悉又安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轉過頭,對上沈硯那雙充滿擔憂的眸子。
看到他的瞬間,那些被我強行壓抑的委屈、恐懼、羞辱,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
我再也忍不住,撲進他的懷裡放聲大哭。
哭我逝去的十年青春,哭我錯付的滿腔真心,哭我被踐踏得一文不值的尊嚴。
沈硯冇有說話,隻是任由我哭著,用他寬厚溫暖的胸膛,承接我所有的脆弱。
他一下一下地輕撫著我的後背,像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獸。
直到我的哭聲漸漸變成了抽泣,他才用指腹輕輕擦去我的眼淚。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曼曼,相信我,所有傷害過你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承諾。
我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和力量,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心安。
身體漸漸恢複,沈硯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我。
他會親手為我削好水果,會耐心地一口一口餵我喝粥,會在我睡不著的時候,輕聲給我讀詩。
他給予我的,是我在沈成磊那裡從未得到過的,真正的尊重與珍視。
可是,我看著鏡子裡蒼白憔悴的自己,再想到自己被毀掉的名聲和那雙可能再也無法彈琴的手,一股濃濃的自卑湧上心頭。
一天晚上,沈硯正準備幫我換藥時,我忍不住開口。
“沈硯,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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