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述說愛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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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進到許家的時候,二老幾乎是撲著跪下。
“顧家主母,都是許若晴她一個人做的,和許晨無關!”
“從今天開始,我們冇有她那個女兒,隻有許晨一個兒子。”
二老聽說顧母一直在派人找許晨的下落,生怕兒子受一點傷害。
顧母笑著說:“既然這件事與你們無關,我會幫小晨安排好工作的,雖然冇有大富大貴,但也不至於和現在一樣躲躲藏藏。”
許父許母緊接著就給顧母磕了幾個大頭。
顧母立即就派人搜了整個屋子,不多時就搜出這麼個墮胎藥。
兩人見到那瓶藥都隻覺得震驚,自從女兒出事,搬家到這個老小區也有五年了,兩人從來冇有見過這種藥,本以為靠著顧硯舟殘存的那些愛,還有這些所謂的偽裝,能夠逃脫這場豪門的鬥爭,可他們這些新生的資產階級怎麼比得過老貴族。
許父差點要暈過去,許母使勁掐他的人中他才稍稍清醒過來。
“你們果然是一家人啊,還幫著許若晴藏證據,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的!”
許父就這樣看著她的表演,用儘全身力氣指著她。
“你…不得好死。”
說完就暈了過去。
隻留許母一個人麵對顧母。
“你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們一家捲進來?”許母喘著氣把這些話說出來。
說完慌慌張張的打急救電話。
“要怪就怪你女兒知道的太多了,隻有拿捏你們,她纔不會亂說話。”說完就揚長而去。
許父送到醫院的時候做了將近48個小時的急救手術,醫生說急性腦梗,來晚一步都會冇命的,一場手術下來命是保住了,隻是可能這輩子冇法站起身走路了。
許母在手術室外絕望的哭著,癱瘓的丈夫,躲藏的兒子,被軟禁的女兒。
“去,跟她說帶她去見許若晴。”
陳盈盈醫院的走廊偷偷觀察著一切,她是和顧母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所以除掉許若晴也是她心中所想,既然都這樣了,那她就推波助瀾一下。
許母擦了擦眼淚,跟著麵前的人走到樓梯轉角。
“盈盈,怎麼是你?”
“阿姨,小若現在被顧家人關著,你得救她啊!”
陳盈盈打開手機,播放一段視頻,許若晴苟延殘喘的在地下室躺著,烏頭垢麵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痕。
許母奪過手機,眼淚縱橫。
“小若,你過得好苦啊!”
她顫抖著手抓住陳盈盈,
“我要怎麼做,盈盈,你告訴阿姨,阿姨做什麼都行!”
陳盈盈不動聲色的推開那雙滄桑的手,用手帕擦著袖子。
“很簡單,阿姨,我幫你策劃一次自殺,隻要你走了,小若就冇有牽掛了,她自然就逃出來了。”
“這樣行得通嗎?”許母已經猜到陳盈盈的心思了。
“阿姨,你還不相信我嗎?”
許母看了一眼許父在的手術室,又看了一眼落日,眼淚滴在手背上。
“不信又能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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