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海捕魚,我帶妹紙釣巨物 第565章 乘風破浪去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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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釣艇一路乘風破浪前行。
在傍晚將要日落的時分,終於抵達了外海的標點。
此時,夕陽如同一顆巨大的火球懸在海平麵上,將天空染得一片橙紅,那絢爛的色彩如同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由淺至深地暈染開來。
餘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彷彿無數碎金在跳躍閃爍,與天邊的晚霞相映成趣。
下方的海水呈現出深邃而神秘的深藍色,宛如一塊巨大的寶石。
嚴初九環顧周圍,發現這裡景色彷彿一幅如夢似幻的絕美畫卷。
這就很適合用來勾引那個小娘皮,於是拍了個小視頻發了過去。
還是像之前一樣,冇有反應。
嚴初九覺得也沒關係,釣魚嘛,不止要有耐心,還得勤快拋投,這一竿不上鉤,那就多拋幾竿咯!
事實上他哪裡知道,橋本結衣是費了多大的心力,才終於摁住自己的手指不去回覆他。
嚴初九收起手機,開始看向水下。
水眼金睛透過層層海水,一下就看到了底,這裡的水深在七十米左右。
五彩斑斕的珊瑚礁,附著著各種各樣的海洋生物,色彩繽紛讓人目不暇接。
一群群色彩斑斕的熱帶魚穿梭在珊瑚礁之間,它們身上的鱗片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光芒,宛如流動的寶石。
有身上佈滿藍色斑點的雀鯛,成群結隊地快速遊動。
也有體型優美的蝴蝶魚,翅膀般的魚鰭輕輕扇動,緩緩在珊瑚間穿梭……
嚴初九看了一陣後,竟然驚訝的發現了此次的目標魚——黑絲絨倒吊魚!
絲絨吊的身體整體呈橢圓形且較為扁平,體長大約在十五厘米。
全身覆蓋著一層猶如絲絨般質感的黑色鱗片,在昏暗的海底也能隱隱反射出一種深邃的光澤!
它的尾鰭呈扇形,同樣是以深黑色為主色調,有一個很明顯的白色斑點!
總的來說,它的外形與黃金吊魚類似,隻是顏色完全不同,它是黑的,黃金吊是黃的。
當它在水中遊動時,魚鰭輕輕擺動,彷彿是在黑暗中舞動的黑色綢緞,帶著一種彆樣的優雅。
一來就看到了目標魚,嚴初九不免興奮了起來,這個開局明顯要比以前好得多。
這就不枉自己山長水遠,花了八個多小時趕來了。
旁邊的黃若溪見他看著海麵出神,忍不住問,“初九,怎麼了?”
嚴初九回過神來,“冇什麼,隻是突然想一些彆的事情而已!”
黃若溪好奇的問,“在想什麼?彆的女朋友嗎?”
後麵這句話明顯是個雷區,黃若溪為了避免自己被炸死,隻是在心裡想,並冇有直接問出來。
嚴初九也不能跟她說自己看到的水底下狀況,隻能胡說八道。
“黃若溪,你覺不覺得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有時候我們會在生活的點滴中發現一些意想不到的相似之處。”
黃若溪好奇的問,“例如呢?”
“例如釣魚,各種方法,隻為上魚一刹那的激動與滿足。它跟交女朋友一樣,費儘心思,也隻為打動她的心。”
黃若溪覺得他的話有道理,但不多。
嚴初九繼續發表自己的觀點,“我深入淺……就簡單打個比方,野釣就像找真愛,雖然很難找到,但感覺特彆好!”
黃若溪忍不住問,“那黑坑呢?”
“黑坑就像夜場裡的小姐姐,姿色好,穿得還少,但是要花大價錢,而且明明知道那是個坑,還是黑坑,偏偏忍不住去踩一腳!”
黃若溪忍不住撇嘴,自己不是坑,而且也不黑!
嚴初九說到最後攤了攤手,“反正釣魚和交女朋友都是存在很多不確定性的,有時你會覺得一切儘在掌握了,結果等待良久卻是一無所獲。有時你會因為一條魚逃脫而沮喪,有時候卻會因為上了一條大魚而欣喜若狂!”
我就是你釣的那條大魚是吧?
黃若溪差點就這樣脫口而出了,不過最終隻是婉轉的問,“初九,女人在你眼中,隻是一條魚嗎?”
嚴初九搖頭,“不,女人在我眼中像一個雞蛋!”
黃若溪睜大眼睛,“啊?”
“雞蛋有堅硬的外殼,敲開殼裡麵有清亮透明的蛋清,去了蛋清才能看到黃的心!”
黃若溪聽得忍不住咬了咬唇,感覺這個傢夥在開車,而且有痕跡。
偏偏自己還很不爭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讓自己變得像被敲破殼的雞蛋一樣。
正是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插了進來。
“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就覺得男人像芒果,外皮很黃,裡麵的肉也很黃,心則不止黃而且硬!”
兩人扭頭,看向說話的林如宴。
林如宴攤了攤手,“要不就像甘蔗,剛開始是甜的,後麵越來越渣。”
黃若溪白她一眼,“纔不是,我覺得男人是檳榔,讓人越嚼越上癮!”
林如宴補充,“可你是不是忘了,檳榔還有毒呢!”
黃若溪:“……”
林如宴冷哼,“照我說啊,男人是最表裡不一的動物了。”
嚴初九好奇的問,“何出此言?”
林如宴扳著指頭數起來,“男人說喜歡微胖的女人,其實是指豐滿凹凸有致,該大地方大該小地方小的。男人說喜歡清純可愛的,是指好騙容易到手的傻白甜。男人說這個女人適合結婚,是指她情調不夠、長相不夠、也愛得不夠熱烈。”
嚴初九搖搖頭,“你們女人也不見得有多誠實吧,說喜歡大方的,可指的是願意給她大手大腳花錢的。又說暫時不想談戀愛,其實就是看不上人家。還說得好聽你是個好人,說白了無非就嫌人家窮!”
“你——”林如宴氣得直衝他瞪眼,“哼,反正我是不會跟男人結婚的,婚姻就像洗衣機,男人先泡著女人、再纏著她、再榨乾她、接著用力一甩,最後掛在一邊晾著。”
話不投機半句多,林如宴這麼看不起男人,嚴初九覺得跟她冇什麼好說的,去打自己的窩了。
下麵雖然有絲絨吊,數量並不多,隻是零零星星的幾條,更多的是一些不值錢的雜魚!
因此必須得打窩,爭取把周圍所有的絲絨吊都吸引過來。
嚴初九先選了船頭一個釣位,大概衡量一下釣竿的長度,這就拿起一個窩團隨手扔了下去。
窩團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噗通”一聲落入水中,濺起一小朵水花。
之後他就把窩團一個接一個的拋了下去。
“噗通噗通”的聲音不絕於耳,水麵上泛起一圈圈的漣漪,逐漸向四周擴散開來。
隻一個窩點明顯不夠的,嚴初九又在中間以及船尾各選了一個釣位,繼續打窩。
三個位置都打了窩後,發窩需要時間,趁著這個空檔,可以先吃晚飯……不,應該先拜神。
嚴初九想起葉梓的叮囑,這就先去拿香紙油燭貢盤之類的東西。
林如宴見了,不由又有點陰陽怪氣,“嚴老闆,你不是吧,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搞這種封建迷信的玩意兒?”
嚴初九不以為然,“求得神多,自有神庇佑!”
林如宴嗤之以鼻,“我一向都認為,求神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己,生氣還不如爭氣!”
嚴初九雖然也同樣這樣認為,可話從這女人嘴裡說出來,就感覺不是那麼順耳。
冇搭理她,自顧自的燒香。
黃若溪則是上船隨俗,忙跟著一起擺弄。
看著兩人在那兒一起跪拜,在旁邊看戲的林如宴突然就想來一句:一拜天地,二拜……
話冇出口,她就生生忍住了。
這一趟出海,她是來棒打鴛鴦搞,可不是來成全他們的。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雖然已經很用勁,可效果隻是一般。
林如宴便暗暗握了握拳頭給自己鼓勁:破壞還冇成功,小黃同誌仍需努力,一定不能讓表妹深陷在這個渣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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