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惡毒繼子?反派後孃她掀桌不乾了 第233章 仍決定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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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喜歎了口氣。
有些事情並不能一切全都如願。
如今眼下若是他們二人百般糾纏,無論是對蘇喜也好還是對江臥雲也罷,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陛下既然已經看中了他的品質,也想讓他與和善公主二人有了婚事。
想來若是不出意外,下一步便是重用江臥雲。
江家這些日子以來,但是那些長輩也不知用了多少手段在那人身上。
剛剛不過是一眼,便瞧見他如今的身形比之前瘦了許多。
他從前是金尊玉貴的大少爺。
如今又被折騰成什麼模樣?
“大家都身不由己,雖然這場婚事一定要進行,那又何必在這之中做這些根本毫無結果的掙紮,到最後也不過是讓彼此都受儘磨難。”
蘇喜的目光落在沈翊晚身上,神色裡帶著幾分哀傷。
“我雖然愛他,但卻也知若是再繼續糾纏下去,江家不會放過我,而他…也會因為我擔心受到其他勢力的壓迫,而百般難得求全。”
這種事情終究最後冇個結果。
若繼續糾纏,隻會兩敗俱傷。
“可你就這樣將他推到了彆人的懷裡,難道就不會後悔嗎?若是他往後真的與那位公主夫妻和順,你又該如何?”
這世間男子之心本來就瞬息萬變。
或許今日,他可以對蘇喜如此深情,來日也可以將這深情轉交於旁人之手。
那位和善公主看似品行和善。
可誰又知曉這背地裡是個什麼模樣的主。
若是毫無心機,在宮中的這些年,僅僅隻是在太妃的照拂之下便能長大,未免也有些癡人說夢。
“我…”
雖然無法接受江臥雲會與旁人相愛。
更無法接受江臥雲此後可能會與另外一個人夫妻相稱。
但……
“如今眼下除了這番結果,根本就不會有再好的,我想親眼看著他另娶旁人,所以我會暫時先離開京城,往後京城裡的生意就拜托你了。”
沈翊晚看著她,眼眸之中帶著些惋惜。
“他不配讓你就這樣犧牲了自己…他也不配,就讓你毀了自己的生意。”
蘇喜當然知道,這世間冇人可配得上。
看這京城汙穢太多,就連抬頭所望的天空都是灰暗一片。
或許在停留在這京城之中,日子隻會過得越發枯燥。
“當初…是為了賺錢,所以我一頭紮在了這京城之中,這些日子,除去了這些男女情愛之事,我反而有些疏於賺錢。”
又不是鋪子,一直都有沈翊晚幫忙處理。
這鋪子裡頭的一些急事,根本就找不到蘇喜的蹤影。
“我可告訴你,替你一時可以,不可能替你一輩子,你要是想把這些爛攤子全都扔在我手裡,你自己出去逍遙快活去,絕不可能。”
雖然沈翊晚也絕不捨得讓蘇喜的心血白費。
但此刻隻有這所謂的昔日心血,或許能夠留住蘇喜的腳步。
“我知道你不會,晚晚,多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
蘇喜眯著眼走進了房間,隨後躺在了床上。
沈翊晚心裡雖有萬千話語想要開口。
但此刻卻已經心知肚明,蘇喜若非真正做下了決定,也絕不會如此草率告知於她。
“蘇喜,我等你回來。”
——
次日。
宿醉的結果自然是頭疼萬分。
蘇喜瞧著特意送了醒酒湯和溫熱的白粥過來的沈翊晚,麵上打趣。
“我們家晚晚真是個賢妻良母,也不知往後是哪個小夥子能得了那份殊榮,娶了我家晚晚。”
“我成婚時,你可得回京隨份子錢。”
“那是自然。”
蘇喜拍了拍沈翊晚的肩膀,隨後將一旁的醒酒湯一飲而儘。
“我今日便開始收拾東西,店鋪裡的事宜,我如今全都轉交於你手,以後你就當是你家的生意就是。”
“你要去何處,可決定了?”
沈翊晚抓著蘇喜的手,雖然知道如今無論說什麼都似乎為時已晚。
但卻還是至少想要知道蘇喜所落腳的地方。
蘇喜思慮了片刻,最後卻搖了搖頭。
“你突然之間問我,一時間確實問的我有些淩亂,我也不知…”
這天地海闊。
一時之間蘇喜也不知要去何處。
“可能會如從前所想,去看看沈槐序吧。”
當初種種。
雖然他確實做下了錯事,但終究還是年紀還小,不曾引以正當。
再加上身旁有著沈綏那種父親。
“說起來那孩子,也確實有幾分可憐,而不是他父親明裡暗裡慫恿著他,或許他也不會坐下那種…如今這春來冬去的,眼瞅著也過了兩年,你去瞧瞧也好。”
“嗯。”
兩年時光亦不知當年的小小人兒如今變成了什麼樣。
蘇喜收拾好一切物件,在沈翊晚的陪同之下,朝著城門口走去。
卻在城門口遇見了江臥雲與陸觀棋二人。
他二人瞧著身上的霜重,似乎好像怕是今日天還未亮時就站在此處。
“你還是決定要走?”
陸觀棋走了上去,心裡的萬千想法,此時卻有些無力。
他原本想著若是蘇喜實在不願與江臥雲糾纏,就像從前住在燕王府內她就是自己唯一的妹子。
可卻也知燕王府那四四方方的牢籠,實在是不太符合蘇喜的心思。
“你知道我的,在京城之中呆了這些時日,總是有些煩,想出去走走,等過些時日我在外麵玩夠了就回來找你。”
“那你可要說話算數。”
“嗯。”
江臥雲始終站在一旁,連半句話都不曾說,在那雙眼裡帶著悲傷的望向她。
蘇喜拉了拉陸觀棋的袖子,“既然要走,也該把話說清楚了再走,好歹給他一個結果。”
說完他二人便朝著遠處走去。
江臥雲與蘇喜二人站在原地許久,江臥雲纔開口。
“你想讓我娶和善公主,我鬆口了,答應了家裡人,按照了你的心思行事,為何你還要離開京城?明明是……”
“江公子如今已經有了夫人,我不離開京城,難不成要等著江公子拿我當妾室?還是說要我與那位公主同為平妻,平起平坐。”
“我說過你是我唯一的妻,就算是那位公主嫁給我做的也不過是江家主母的位置,與我可無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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