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惡租客,她報警說我偷窺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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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軟硬不吃,季蔓的父母很快換了策略。
他們不愧是經過商海沉浮的人,立刻花重金聘請了一家專業的公關公司,開始在網上進行反向洗白。
一夜之間,新的通稿鋪天蓋地。
花季少女因租房糾紛,恐遭天價索賠家破人亡
三千萬索賠!前國安乾部是否利用權勢打壓平民?
一個犯錯的年輕人,我們是否應該多一份寬容?
文章裡,季蔓被塑造成了一個出身普通、努力上進,卻因一次無心的口角,而被強勢的房東惡意驅趕,激憤之下才犯錯的“受害者”。
而我,則成了利用自己過去的身份和人脈,對一個無助女孩窮追猛打、趕儘殺絕的冷血“權貴”。
他們曬出季蔓從小到大的獎狀,她參加各種公益活動的照片,甚至還有一份不知真假的“重度焦慮症”診斷證明。
配上她父母在鏡頭前老淚縱橫,哭訴女兒從小多麼懂事,這次隻是“壓力太大,走錯了路”的視頻。
水軍傾巢出動,輿論的風向再次變得微妙。
【三千萬?這也太誇張了吧!這是要逼死人全家啊!】
【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小姑娘已經知道錯了,何必呢?】
【說實話,一個退休乾部,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太冇風度了。】
【感覺這事有反轉,那個房東背景那麼深,說不定攝像頭的事是真的,隻是被他用手段掩蓋了。】
這些動靜,自然也傳到了看守所裡。
季蔓的律師會見她後,她得意炫耀:“看見冇,我就知道這招有用!”
“我年輕,還有焦慮症,我就是弱勢群體!全社會都會同情我!”
“那個姓蕭的要是再咄咄逼人,他就是霸淩弱者,他自己也得完蛋!”
“等著瞧吧,用不了多久,他就得乖乖撤訴!”
她和她的父母,直到此刻,依然冇有認識到自己行為的嚴重性。
還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他們太天真了。
在我這個玩了一輩子資訊戰和心理戰的人麵前,玩這套,班門弄斧。
我讓侄子將對方公關公司的所有資料都調了出來。
看著那家公司的名字,我笑了。
負責人姓侯,早年間還是我一個老部下的手下,後來自己出去單乾,冇想到,今天會以這種方式重逢。
我給老部下撥了個電話。
“老陳,幫我個忙”
電話那頭的老陳聽完,當即拍了桌子:“好大的狗膽!連您都敢碰瓷!老師您放心,這事交給我!”
我掛了電話,靜靜等待著。
不到半天,那位侯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蕭蕭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是您啊!”
“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收了季家的錢”
“錢我一分不少地退給他們!求您高抬貴手,給我一條生路吧!”
我淡淡說:“你收了多少錢,雙倍捐給青少年法治基金會。然後,公開發表道歉聲明,承認你們團隊如何惡意引導輿論,如何偽造‘焦慮症’人設。”
“做不到,你和你公司以前乾過的所有臟活,會出現在什麼地方,我可不保證。”
電話那頭,侯總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我做!蕭工,我馬上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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