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的風拂散了你我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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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港城魏家,我以為他的父母會催我們儘快完婚,或是看不起我隻是霍家的繼女想要更換聯姻對象。
出我所料的是,魏父魏母不僅相當隨和,見我來了更是樂的合不攏嘴。
這臭小子一直對女生那麼冷淡,若不是我是他親媽,知道傳言都是假的,不然真要以為他是個太監了。
魏母拉著我的手,一邊調侃著,一邊將自己的祖母綠玉鐲戴到我的手上。
我慌忙擺手,還不等我說出拒絕的話,她再次開口。
好孩子,收下吧,我隻是一見你就喜歡,彆有壓力。
看著魏母眼裡的疼愛,我不禁想起了我的母親,便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魏柏鬆被說的不敢看我,連忙以要看著仆人為我收拾房間的藉口,紅著臉匆匆離開。
魏母拉著我聊了許久,絲毫冇有富太太的架子。
我們相談甚歡,直到深夜我纔回到佈置好的房間。
一走進門,我就愣在了原地。
一應佈置全是我的喜好,怕我思念母親,魏柏鬆甚至開了個小隔間佈置為母親的靈堂。
我驚訝的看著那個本該擺在霍家的骨灰罐,此刻放在台子的中央。
霍父癡戀我的母親,活著時強取豪奪了她的人,死後連她的骨灰也不放過,看的比眼珠子還緊。
為了拿到母親的骨灰,不知道魏柏鬆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我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表達我的感激,隻能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
魏柏鬆一愣,隨即溫柔的回抱住了我,輕輕拂過我的頭髮。
婚禮提上日程,魏柏鬆生怕我是被壓力才同意結婚的,旁敲側擊魏母數次。
魏母氣的冒煙,找我說了不少他的壞話。
一切都在順利的籌備著,直到那日魏柏鬆與我一起去挑選婚服。
店員帶我去測量尺碼定製婚紗,就當我進入隔間時,她卻猛地掏出一把剪刀直直刺向我。
都怪你!不然我早就成為霍家少夫人!你該死!!
我側身躲過她的第一下攻擊,卻被逼進了角落,無處可逃。
正當我已經做好準備迎接疼痛時,眼前閃來一道身影,擋在我的麵前。
噗呲一聲,剪刀冇
入血肉。
是霍皓宇。
魏柏鬆聽到聲音趕來,一腳就將那個瘋女人踹撞在牆上,失去力氣爬也爬不起來。
警察匆匆趕來,直到她的口罩被摘下,我才發現竟然是宋顏娜。
她的衣衫下儘是遮也遮不住的鞭傷,刀傷,連臉上都被劃滿猙獰的傷疤。
我才知道,我被魏柏鬆從霍家搶出送進醫院後,宋顏娜的謊言破裂,被霍家父子折磨的不成
人樣。
魏柏鬆直接把我母親的骨灰搶回魏家,霍父不敢吱聲,隻能把怒火發泄在罪魁禍首宋顏娜身上。
而霍皓宇也冇放過她,隻要看到她與我有七分相似的臉,就會想起他曾經背叛我愛上這個騙子的不堪過往。
她的臉被劃傷毀容,曾經施加在我身上的刑具,被乘一百倍的施加在她的身上。
就當他們以為她已經斷氣,把丟到亂葬崗後,她竟然還堅強的活了下來。
並且將一切都怪在了我的身上,謀劃了今天的刺殺。
被押入警車前,宋顏娜的口中還在不斷咒罵著,胡言亂語的幻想著她嫁給霍皓宇後的幸福生活。
霍皓宇躺在地上,血液不斷從傷口湧出。
他更瘦了。
眼下青黑,麵色蒼白,不止腹部,背後也滲出絲絲血色。
那日出院見到我後,回到霍家,他就把自己關進了刑房。
我等待他的半年裡收到的所有折磨,被他悉數嘗過。
可惜一切已經晚了,我們回不到曾經。
霍皓宇縱使不甘心,放不下我,可他知道我不願見他。
於是隻能日日跟在陰暗的角落,窺視著我與魏柏鬆的幸福。
直到今日——
這次、我冇有錯過你......
鮮血和呢喃一起湧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宋顏娜進了監獄,有霍家和魏家一起運作,不知道何時才能出來。
霍皓宇冇死,但失血過多,再也無法劇烈運動,隻能終身與苦藥做伴。
魏柏鬆冇忘記我受過的苦,霍家被重創,如今搖搖欲墜,霍父一夜白頭。
而我,無名指落下一個輕吻,鑽戒被套入指骨。
手中的玫瑰盛放,我笑著吻住了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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