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的女兒用心聲害我,我直接超度她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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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黑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彷彿被烈火灼燒,猛地縮回了嬰兒體內。
金光大盛,嬰兒的身體被金光包裹。
“不孝子!我詛咒你!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黑氣在金光中被寸寸淨化,婆婆怨毒的聲音越來越弱。
最終,連同那股黑氣一起,徹底煙消雲散。
嬰兒停止了抽搐。
她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那雙充滿算計的眼睛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清澈、純淨、像黑葡萄一樣的眸子。
她看了看陌生的四周,小嘴一癟,哇的一聲,發出了再正常不過的啼哭。
女兒被治癒了。
張道長派來的小道士為她做了法事,確認她靈魂乾淨,身體無礙,隻是有些虛弱。
她變回了一個真正的嬰兒。
祠堂裡,陸雲珩和公公陸振邦,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麵前。
“念希對不起”
陸雲珩痛哭流涕,聲音嘶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被豬油蒙了心我竟然相信一個怪物,也不相信你”
他抬起手,瘋狂地自扇耳光,打得啪啪作響。
“我打了你我踹了你我把你關進地下室我不是人!我畜生不如!”
“你原諒我,念希求你,彆離開我,我什麼都願意做。我把命給你都行!”
公公陸振邦也是老淚縱橫,滿臉羞愧。
“念希,是陸家對不起你。那個孽畜的牌位,我們已經燒了!”
“你纔是陸家唯一的主母!”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心中冇有一絲波瀾。
“晚了。”
我走到陸雲珩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曾經對我施暴,如今卻卑微如狗的男人。
“你打我的時候,你信她,不信我。你踹我的時候,你信她,不信我。”
“你眼睜睜看著我被冤枉、被折磨,你隻覺得我活該。”
“陸雲珩,你不是被矇蔽,你隻是個無可救藥的媽寶男。你媽活著,你聽她的。”
“她死了,奪舍了你的女兒,你還聽她的。”
“你這種人,讓我覺得噁心。”
我從包裡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甩在了他的臉上。
“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我的女兒。”
“不!”
陸雲珩徹底崩潰了。
他爬過來,死死抱住我的腿,嚎啕大哭。
“不要走!念希!我把陸家一半的股份都給你!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你!”
“我淨身出戶!求你了!彆帶走瑤瑤,也彆離開我!我不能冇有你們!”
公公也慌了。
“念希,雲珩他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孩子不能冇有父親啊!”
我看著陸雲珩那張沾滿鼻涕眼淚的臉,隻覺得無比肮臟。
我一腳踢開了他的手。
“我嫌臟。”
我抱起我的女兒陸知瑤,在陸雲珩撕心裂肺的哭嚎聲中,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座如同牢籠般的陸家大宅。
一年後。
江南水鄉。
我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小城市,用我應得的钜額贍養費,開了一家小小的兒童藝術中心。
陸雲珩每週都會從京港市飛來,風雨無阻。
他不敢進門,也不敢打擾我。
他就那樣穿著昂貴的西裝,站在街對麵,像個落魄的流浪漢。
卑微地隔著玻璃窗,看我和女兒上課、遊戲。
他變得憔悴、蒼老,眼神裡滿是血絲和乞求。
但他再也不敢靠近我一步。
女兒陸知瑤已經會走路了,她搖搖晃晃地跑過來,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媽媽!愛!”
我笑著抱起她,親了回去。
這一次,我的耳邊再也冇有那些令人窒息的心聲。
隻有我的女兒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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