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你拋棄我,我成仙你哭什麼 死裝死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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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毒物對他不理不睬,然而這個南宮皇帝卻如死纏爛打的舔狗一般,執意賴在老毒物身邊。
他喋喋不休地解釋著,稱自己冇有辜負師妹,一切皆是誤會。
可老毒物壓根不信,滿臉儘是不耐煩的神色。
此時,那南宮皇帝咧著個大牙花子,還想繼續糾纏,卻見老毒物突然一掌拍出,“撲通”一聲,那呲著大牙花子的人便如斷線風箏般飛落地上。
那些侍衛們見狀,瞬間警惕起來,欲圍攻老毒物。
隻見那老毒物桀桀怪笑一聲,尚未出手,他們的皇帝便踉蹌著起身,連聲喊道:“不要,不要傷害我師父!”
【嗬,他們顯然不是老毒物的對手,南宮皇帝不讓自己的手下上前收拾他!】
小魚兒心中十分不屑。
這老毒物聽到小魚兒的心聲,竟也跟著樂了起來。心想到:看看啊,這南宮皇帝,一生好強,如今卻如此狼狽。
連一個小孩子都看得比他清楚。
而那南宮皇帝卻淚眼汪汪的。
“師傅,您若能消氣原諒我,就算打我十頓也沒關係!”
他又繼續笑起來,那大牙花子再次展現在小魚兒和老毒物麵前。老毒物這次實在忍無可忍。
一拳打在他的門牙上,
“啊!”店裡響起一聲慘叫。那些顧客們也冇有出去,都在陳婉儀的店裡看熱鬨。
“皇上!”南宮皇後和他們的一雙兒女都來到南宮皇帝身邊。
“皇上,您這又是何必呢?您就是太善良了……“
“冇事,隻要師父他消氣了就好。”
南宮皇帝的眼神無比可憐,他的眼睛裡彷彿蘊藏著無儘的溫柔,包庇著老毒物的任性。
老毒物看到他這樣的眼神,心裡一陣作嘔。
他之前真是瞎了眼,竟認為自己這個徒弟是個心軟、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人啊,總有眼瞎的時候!
老毒物看著自己破壞的東西,對南宮皇帝說:“這些都是因為你而破壞的,你得賠人家東西。就這樣吧,賠五……。”
他的話故意停頓了一下,南宮皇帝一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南宮皇帝心想,五兩銀子倒是也可以,隻聽得老毒物的話鋒一轉:“五萬兩黃金!”
南宮皇帝的聲音驟然放大,同時胸口一陣煩悶。自從他來到這個東盛國,已經不知道賠了多少萬兩黃金了,
這可都是黃金啊,不是白銀或銅板什麼的!
這東盛國之地,為何如此艱難險阻?
就是這麼一個地方,他賠了多少黃金,他已然數不清了。
南宮皇帝心如刀絞,悲痛欲絕。
老毒物洞悉他的性子。
死摳死摳的。
嘴角輕輕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南宮陛下連這點小錢都捨不得出嗎?由於你,他們店裡的物品均有損壞,還嚇跑了大批客人。這家店原本盈利頗豐,如今卻因你生意大不如前。”
“這樣的損失,難道你不應該負責嗎?你南宮陛下一向自誇是最負責任之人,如今卻這般不負責任,豈不是自打耳光?”
老毒物的眼中,笑意盈盈,然而卻冇有絲毫的溫暖。
有的隻是一片冰冷無情,彷彿寒冬臘月的冰霜。
他下定決心,定要讓這個男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為了保住自己那所謂的臉麵。
南宮皇帝最終還是忍痛同意五萬兩黃金賠給陳婉儀。
陳婉儀口是心非地說著不要,可實際上呢,他收得比誰都快。收完之後,她便將這五萬兩黃金給了小魚兒。小魚兒將黃金放進自己的空間裡。
隻見那金光閃閃的東西,將整個空間都映照得金碧輝煌,美不勝收。
小魚兒頓感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她的胳膊如鋼鐵般強勁地挺立起來,然而下一刻,她卻即將向後仰去。
南宮皇帝不禁驚呼一聲:“小心!”他氣得怒髮衝冠,一隻手猛地拍在桌子上,那桌子瞬間應聲而碎。
他的神情緊張得如臨大敵,眼神中流露出那般濃鬱的關切之情,絲毫不似作假。
南宮皇後在一旁柔聲說道:“你這孩子怎如此不聽話呢?明明還未長大,就開始站立,現在根本就不是走路的時候啊。”
南宮皇帝的神色突然又變得冷漠至極,他毫不顧自己剛纔的狼狽模樣,從地上爬起來,徑直走過去,怒斥著小魚兒:“你非要讓所有吃飯的人都知道你是神童嗎?你明明不是神童,為何還在這裡當個顯眼包呢?”
小魚兒的眼睛眨了眨,眼神中儘是迷茫之色,彷彿在說。
這關他屁事啊。
她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句特彆經典的話:“人家秋雅結婚,你在這裡又唱又跳的。”
她真的好想痛罵這個南宮皇帝,奈何自己此刻言語謇澀,隻能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又含糊不清。因為南宮皇帝的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了她的臉上。
“滾”字脫口而出,彷彿抽走了她全身的力量。
南宮皇帝聽到“滾”字,雙眼驟然瞪大,身體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你竟然讓我滾?我這是在關心你,你怎能如此冷漠?”
他又重複了一遍,似乎因小魚兒的冷漠而傷心至極。
他捂著胸口,一旁的南宮皇後亦是淚眼汪汪,可憐巴巴地對小魚兒說道:“他這是在關心你,你為何要這樣對待一個關心你的人呢?”
然而,小魚兒根本不需要他的關心。
不僅是南宮皇帝,就連其他在陳婉儀店裡吃飯的客人,也聽到了小魚兒那冷漠的“滾”字。
雖然聲音含混不清,但南宮皇帝的關切之情卻是如此真摯。
想想看,一國皇帝竟然對一個小嬰兒如此關心,這小嬰兒真是祖上積德,祖墳冒青煙了啊!
這位皇帝乃一國之君,竟如此卑微!那老毒物見到南宮皇帝,還想顯擺自己,甚至當著眾人的麵。
陳婉儀店裡的人們開始低聲議論起來,“這小孩也太不知好歹了吧,南宮陛下分明是關心她,他剛纔差點跌倒了呢。”
“是啊,像南宮陛下這麼好的人可不多了,他是如此深情,而且整個後宮僅有南宮皇後一位女子。哪像咱們東勝國的陛下,後宮佳麗眾多,豈能鐘情於一人?”
“誰說不是呢!”
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上,一生一世一雙人可謂是難如登天,更遑論是對一位帝王呢?
他們就這樣熱議著,將南宮皇帝奉若神明。
南宮皇帝的臉色終於微微動容,他的眼中也漸漸泛起幾絲笑意,但嘴上仍謙遜地說道:“一生一世一雙人,難道不是身為一個帝王的本分嗎?後宮的女子,貴在精而不在多。我並未背叛我的愛情,也未背叛任何人。”
而南宮皇後,她的表現欲似乎也被點燃了,嬌柔地對著她的夫君說道:“夫君,妾身此生能遇見你,實乃妾身最大的幸運。”
此時,南宮皓月和南宮皓雪二人皆乖巧地立於爹孃身側,看上去毫無芥蒂深情款款的一家人。
令小魚兒幾欲作嘔。
因為她從未見過如此虛偽做作之人,其裝模作樣的程度,簡直比虞暉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似乎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需要有人眾星捧月般地捧著。
小魚兒不禁暗自期待,當虞暉和南宮皇帝這兩人碰麵時,會擦出怎樣的火花?
她覺得虞暉和南宮皇帝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陳婉儀也覺得十分噁心,甚至想吐,更彆提老毒物了。老毒物聽到小魚兒的心聲後,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
毫不掩飾地直呼其名,惡狠狠地吼道:“不要出現在我的身邊,更不要在我麵前晃悠,我不想看到你!還有你們,彆在我麵前賣弄深情了,你們的深情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罷了!”
嗬,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有多深情呢?這老毒物纔不在乎是否會在眾人麵前揭穿南宮皇帝的真麵目。
他憤憤地啐了一口,憤憤不平地罵道:“呸!他深情個屁啊!他的後宮裡有眾多宮妃,甚至比盛帝的後宮還要龐大。那些未被冊封的女子,他見一個愛一個,隻要有一分像他師妹的,他都不放過。”
“還有三分酷似他師妹的模樣,而且他連大他二十歲的嬤嬤都不肯放過,真是餓極了,統統將其納入自己的後宮。然而,他卻不給這些女人名分,人家盛帝可不會像他這般,至少會給女人們名分,並且在宮中還會給她們發放月份銀子。”
“可他呢?一分錢不花,白白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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