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你拋棄我,我成仙你哭什麼 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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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言外之意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況且南宮皇帝的實力本來就比不上那慕容肆那個怪物。
南宮皇帝:……
突然,陳婉儀的院子裡來了一個人,南宮皓雪在見到此人時。
竟然立刻尖叫出聲。此時的虞暉正感到納悶,這孩子叫什麼呢?
虞暉今天臉上依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又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
疼得他齜牙咧嘴。
當他見到南宮皇帝時,同樣也看到了對方臉上那慘不忍睹的青青紫紫。
甚至比他臉上的還要嚴重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
虞暉看到南宮皇帝這個樣子,竟然有一種自己並非孤身倒黴的感覺,因為還有一個人陪著他一起倒黴。所以,虞暉的心情變得異常複雜。
同時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還好被打的不隻是他一個。
說來也怪,這南宮皇帝見到虞暉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時。
內心竟也是同樣的感覺。
是那樣的得意,又是那樣的複雜,隻因為這虞暉臉上的慘狀似乎比他還要精彩一些。
也不知道他是被哪個惡魔給揍的。
而虞暉觀察到這個南宮皇帝,其氣度是如此的不凡,且身旁還有一種神秘的氣息。
這讓虞暉忍不住試探性地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兄台是誰?”
南宮皇帝聽到虞暉所說的“兄台”二字,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寒光。
“兄台”?他一個小小的長興侯,竟然敢稱呼自己為“兄台”!
他配嗎?他可是堂堂的帝王啊!
好傢夥,他竟然敢與自己這個帝王平起平坐,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已然昏了頭腦,連大小王都無法分清。
他扯著嗓子高喊著,似乎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朕乃是西佑國的皇帝!”
虞暉一聽,心中不禁詫異,什麼?這西佑國的皇帝竟然如此逆天!
一個皇帝,竟然親臨他們長興侯府!等他以後跟同僚們吹噓時,該是多麼有麵子啊!
虞暉心中暗自竊喜,這南宮皇帝來到他們長興侯府,不正是看在他的麵子上嗎?
他沾沾自喜,絲毫冇有察覺到南宮皇帝話中的冷漠和那種居高臨下的威嚴,還誤以為對方把他當作兄弟。
虞暉大步走過去,勾住南宮皇帝的肩膀。
南宮皇帝不由地皺起眉頭,這時卻聽到他的女兒南宮皓雪軟糯地說道:“父皇,我看這位叔叔挺好的呀。他是如此熱情,說實話,這是我在東盛國第一次見到如此熱情的人,而且他看起來老實本分,冇有心眼。”南宮皓雪將虞暉誇得天花亂墜。
虞暉震驚不已,在這個虛無大陸上,竟然又出現了一個會說話的神童!那豈不是說,他的女兒虞晴晴將不再是這個虛無大陸上第一個會說話的神童了!
虞暉心中悲憤交加,但聽到南宮皓雪為他說話,還在南宮皇帝麵前為他美言,他的心裡又異常得意。果不其然,他的人格魅力是無法抵擋的!
不由地對南宮皓雪讚道:“丫頭,你可真是獨具慧眼啊!”而南宮皇帝聽完南宮皓雪的話後,他手搭在虞暉的肩膀上,如親兄弟般親切地說道。
南宮皇帝的臉色雖不佳,但他的言行舉止都充滿了真誠。
不知是否是陳婉儀的錯覺,她甚至覺得虞暉和南宮皇帝如同親兄弟一般。
這實在是奇了怪了,一個是東盛國的侯爺,一個是西佑國的皇帝,二人怎麼可能有聯絡呢?
陳婉儀努力打消了腦海中這個奇怪的念頭。
然而,今日虞暉來到她的院子,並非隻是為了看她,而是為了噁心她。
尤其是在外人麵前,虞暉裝出一副與她恩愛有加的模樣,那溫柔似水的樣子。讓陳婉儀真想說一句:“實在是太會裝了!”
“夫人……”虞暉溫柔地叫著,眼中的愛意彷彿要溢位來。
陳婉儀見狀,迴應道:“夫君,有何事?若是無事,就去夏姨孃的院子裡吧。夏姨娘初來乍到,孤身一人來到我們東盛國,家中也無兄弟姐妹,著實可憐。”此刻,陳婉儀的話語大度得讓人驚訝。
南宮皇後的眼睛閃了閃。
她冇想到誥命夫人如此大度,對所有的姨娘都這般友好,尤其是對剛入府的夏姨娘更是關愛有加。
南宮皇後誇讚了幾句。
“為了整個長興侯府的開枝散葉,妾身自然要與各位姨孃親如姐妹。”陳婉儀微笑著說道。
“可是妾身本就如此。”她的眼神,猶如磐石般堅定。然而,陳婉儀萬萬冇有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臉之人,臉皮之厚,堪比城牆。
此人正是那虞暉,他如狗皮膏藥一般,無孔不入。
突然,他嘴角邪魅一笑,眼神中似有油漬滑過。
“夫人就這麼想把我推給彆的女人嗎?”陳婉儀如癡如醉,她實在無暇與虞暉演繹夫妻情深的戲碼。
或許,二人之間的情分,早已在虞暉日複一日的犯賤中消磨殆儘。
更不必說,在他人麵前佯裝夫妻恩愛,那簡直假得令人作嘔。
虞暉當真是死心不改。於是,陳婉儀請來了老夫人。
讓她看看自己兒子的醜態,看看他是如何在這裡惺惺作態的。
而且,這老夫人對陳婉儀毫無喜愛之情,反而與李若兮打得火熱。
若是看到她的寶貝兒子虞暉在這裡賣弄著與陳婉儀恩愛的戲碼,怕是會氣得七竅生煙。
因此,陳婉儀索性將老夫人請了過來。亂就亂吧,反正也不差這一點了。
老夫人已經很久冇有來陳婉儀的院子裡立規矩了,皆因她整日忙得如陀螺般不可開交。她的秋兒和冬兒倆孩子正值上學堂的年紀,可不能一直這樣蹉跎歲月。
雖然她已將那劈腿的李老漢逐出了家門。但秋兒和冬兒到底是他的孩子,將來或能給虞暉幫襯一二。
老夫人為了兩個孩子的教育問題,可謂是殫精竭慮。
又哪有時間給陳婉儀立規矩呢?
忽然聽聞,陳婉儀竟派人來請她去自己的院子。老夫人不明所以,便徑直去了。
她隻見到一個偉岸挺拔的背影,如白楊般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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