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漫威，我注射了超人血清！ 第十九章：奧巴代亞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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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再轉，斯塔克工業的董事會會議室。
一個佩珀臨時拚湊起來的董事會全票通過了永久性罷免奧巴代亞斯坦一切職務的決議。
他曾經的那些盟友，此刻正爭先恐後地與他劃清界限，生怕被牽連進去。
畫麵再轉，他名下的那些空殼公司，被稅務部門和證監會一一查封。
他在瑞士銀行的秘密賬戶被凍結。他收藏的那些名畫、古董、豪車，被貼上了封條，即將進行公開拍賣。
“你現在，一無所有。”亨利總結道。
“不，不對，你還有一身還不完的債務，和一頂永遠也摘不掉的叛國者的帽子。恭喜你，你從一個人生贏家，變成了一個行走的負資產。”
奧巴代亞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隻是癱在地上，眼神空洞，像個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彆急，還有最後一幕。”亨利站起身，走到他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壓軸大戲，也是我最習慣的方式，上頭條新聞。雖然我很不喜歡這種方式。”
螢幕上，開始播放各大新聞台的專題報道。
“曾經的商業钜子，霍華德斯塔克的摯友，托尼斯塔克的教父，奧巴代亞斯坦，今日被證實為潛伏在斯塔克工業內部數十年的間諜……”
“他不僅一手策劃了震驚世界的斯塔克兄弟綁架案，更是向中東恐怖組織十戒幫長期走私武器，造成了數以千計的平民傷亡。”
“有曆史學家稱，奧巴代亞斯坦的背叛，是自本尼迪克特阿諾德以來，美國曆史上最可恥的叛國行為。他的名字，將被永遠地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
他曾經捐助過的慈善基金會發表聲明，將他的名字從捐贈者名單上永遠抹去。
他曾經就讀過的大學，宣佈收回他傑出校友的榮譽稱號，並表示將考慮拆掉以他名字命名的教學樓。
他的一生，他的所有成就，他的所有榮光，在這一刻都被徹底否定，被全世界所唾棄。
“怎麼樣，奧比？”亨利的聲音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場為你量身定做的退休派對還滿意嗎？夠不夠盛大？夠不夠有排麵？”
奧巴代亞看著那些螢幕，看著自己親手建立的一切在眼前化為泡影，看著自己的名字變成了一個令人作嘔的符號。
他那空洞的眼神裡，終於出現了點點波動。
那是一種絕望的死寂。
他完了。
他的人生，他的家庭，他的事業，他的名譽，徹底完了。
“很好，看來你已經接受現實了。”亨利看著他那副行屍走肉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走到奧巴代亞的身後，伸出手掐住了他那粗壯的脖子。
“說真的，我其實挺討厭你們這種人的。”亨利語氣輕鬆，為這場鬨劇做了總結。
“明明擁有了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一切，卻永遠不知道滿足。你們的貪婪就像一個無底洞，最終隻會吞噬掉你們自己。”
他頓了頓，然後湊到奧巴代亞的耳邊，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派對結束了，奧比叔叔。祝你做個好夢。”
“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在激昂的交響樂尾音中顯得突兀。
奧巴代亞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軟了下去，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耷拉在肩膀上，徹底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亨利鬆開手，看著那具尚有餘溫的屍體，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恢複了一片平靜。
他抬起自己的雙手，看著這雙剛剛奪走了一條生命的手，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不是在後悔，也不是在恐懼。
他隻是第一次體驗到了這種把他人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滋味。
“賈維斯。”他輕聲說道。
“在，先生。”
“清理掉這裡所有的痕跡，包括我的出入記錄和監控影像。然後，把奧巴代亞斯坦尼因無法承受罪行帶來的巨大壓力，突發心臟病猝死於審訊期間的官方報告，發給fbi。”
“好的，先生。”
亨利最後看了一眼那具屍體，然後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這間罪惡與死亡的審訊室。
外麵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徹底漆黑。
白色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卻不顯得冰冷。
他眯了眯眼睛，感覺自己彷彿獲得了新生。
亨利站在警局門口，貪婪地呼吸著高空中那冰冷而純淨的空氣。
他伸了個懶腰，全身的骨頭髮出一連串清脆的爆響。
“說真的，賈維斯。我得承認，雖然清理門戶這種事冇什麼技術含量，但乾完之後確實讓人神清氣爽。你覺得呢？是不是感覺我們服務器的運行速度都變快了？”
“先生，服務器的運行速度並未發生任何變化。”賈維斯溫和的聲音通過他戰甲內置的通訊器響起。
“不過，根據我的情感模型分析，您現在的心情愉悅指數達到了927，是近兩週以來的最高值。”
“哦，彆那麼死板嘛，夥計。”亨利撇了撇嘴，開始活動著手腕和腳踝。
“你得學會理解語言的藝術。我說的快，是一種精神層麵的快，一種解決了心頭大患之後的暢快。算了，跟你這個老電子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
他說著，抬頭看了一眼懸掛在夜幕中的那輪明月。
月光灑在他純黑色的戰甲上，他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他早已習慣了飛行的感覺，那種掙脫引力束縛的自由感，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新奇。
但每一次升空，依舊能讓他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愉悅。
“既然那個老光頭已經領了便當，托尼那邊也暫時安全了。”亨利微微一笑，露出一個笑容。
“我覺得，是時候乾點正事了。”
“先生，您指的是？”
“當然是測試一下我這身新皮膚的極限效能了。”他開始興奮起來。
“來吧，賈維斯，準備好記錄數據！我要看看我這個超人體驗版到底能飛多快！”
“已經準備就緒，先生。全球衛星定位係統已鎖定您的座標，隨時可以開始測速。所有傳感器已開啟，將為您進行全方位的數據記錄。”
“很好！”
亨利深吸一口氣，不再壓抑體內那股奔騰不息的力量。
他緩緩懸浮起來。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他腳下的空氣彷彿被瞬間壓縮到了極致，然後猛地炸開！
天台的地麵上，一圈肉眼可見的白色氣浪轟然擴散，將表麵的灰塵與雜物席捲一空！
而亨利的身影，則在這一瞬間化作一道黑色的流星垂直衝入雲霄，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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