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第25章 雙方都露出滿意的笑容
“原來是聊聊。”秦淳眼中閃過一絲意味，沒想到白老太爺這時候還想和他玩這套。
“既然聊，老師可還記得這裡以前是什麼地方？”秦淳隨口問道。
“這、這裡是書房吧？”白老太爺每次回答都帶著緊張和害怕，彷彿眼前的人不是人，而是可怕的東西。
秦淳聞言，裝作難過地皺起眉頭。
“老師，你讓我很失望。說是聊天，連以前上課的地方都不記得了？”
“對對，就是這裡，當年教你讀書的地方，你就坐在這裡，我教的是《三字經》，對不對？”白老太爺急忙接話。
但秦淳沒有點頭，反而大笑起來。
“哈哈哈！”
“老師真是老糊塗了，當年明明是在學堂，怎麼會是書房？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有話直說，彆繞彎子。”
見秦淳直接點明，白老太爺隻能乾笑兩聲。
“小淳……不，秦旅長，你說得對，老朽確實有事相求。”
白老太爺訊息靈通，早已知道秦淳打敗徐大帥，自封為旅長的事。
“哦？什麼事需要我幫忙？說吧，能幫的一定幫。”
秦淳心裡大概猜到了白老太爺的來意。
“是這樣的，我和幾位鄉紳都知道秦旅長為安置流民操心。為了替你分擔，也為了崇城的安定繁榮，我們商量後，願意把手裡所有的土地捐給鎮裡。”
“原來如此，那我就收下了。”秦淳明白，白老太爺和他背後的鄉紳們——是怕了。
昨天的行動不僅清除了內部隱患，還帶有一定的震懾作用。
當易天向秦淳彙報白老太爺等人的態度時，秦淳心裡清楚，白家這些人並不是真心支援他，隻是看現在他的勢力更強，才選擇靠攏。如果哪天他實力減弱，或者出現更厲害的人，第一個背叛的肯定是他們。
之所以沒立刻和那些反對秦淳的鄉紳勾結，是因為他們更加謹慎，還在觀望局勢。
“不用客氣，真的不用客氣，這也是我們為文崇鎮儘的一份力。”
看到秦淳接受了土地，白老太爺終於鬆了口氣。他剛才真怕秦淳不肯收——不收，就說明沒談的餘地。
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們是第一批知道的人。畢竟那場聚會，戴維也邀請了白家，但他們沒去。
這倒不是因為他們對秦淳有多忠誠，不想投靠曹瑛，而是覺得在秦淳和曹瑛之間勝負未分之前，不宜輕易站隊。雖然曹瑛實力遠強於秦淳，但仗還沒打，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當年袁紹不是也說要消滅曹操嗎？最後卻被曹操消滅了。就像最近，譚老爺原本是鎮長的熱門人選，可現在坐上這個位置的，不還是秦淳嗎？
在結果還沒確定之前，一切都還可能發生。
之後，他們收到訊息：進城後，幾位鄉紳突然死亡，凶手被捕並被槍決。沒有參加聚會的鄉紳心中雖然有些慶幸，但更多的是恐懼。
對於治安隊發布的公告，他們一個字都不相信。
文崇鎮附近的勢力早就被秦淳的軍隊肅清了，怎麼可能再冒出什麼人來？難道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就算真有，也不可能輕易混進城裡——守備軍難道是擺設？唯一的可能是：那些人是秦淳派人假扮的，目的就是清除與他作對的鄉紳。
這件事讓白老太爺等人感到不安，而接下來的訊息更讓他們震驚：除了那十幾個鄉紳，他們的家人也在變賣財產後全部消失了。
他們由此得出結論：不能再和秦淳對抗，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剩下的鄉紳緊急商量後，一致推舉白老太爺為代表，將他們名下的所有土地都獻給秦淳。他們明白，與其等秦淳動手，不如主動送上，也許還能保住現有的地位。
至於為什麼選白老太爺出麵，是因為他曾是秦淳的老師，兩人之間有這層關係。萬一惹怒了秦淳，或許還不至於當場被殺。
得知秦淳接受了土地，白老太爺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他知道，這次的任務總算完成了。
“老師還有什麼事要交代嗎？”秦淳忽然又問了一句。
“沒有了，沒有了。秦旅長日理萬機，老朽就不打擾了。”白老太爺連忙擺手回答。
就在白老太爺快要走出書房時，秦淳叫住了他。
“老師，回去告訴他們，安分守己，彆打什麼壞主意。否則我保證，他們的下場會比之前那些人更慘。”
“一定一定，我回去一定勸他們，保證不讓他們犯傻。”白老太爺一邊擦汗一邊惶恐地應道。
白老太爺剛走，另一位不速之客便走進了書房找秦淳。
“秦旅長，聽說您明天就要搬到福康縣城去了。”
來人是錢鎮人。因為他在江湖上走動過，沒人替他通報，他就自己進來了。
“是，錢鎮人，明天就走。你找我有什麼事？”
“難道你也想跟著一起去縣城？”秦淳笑著問。
“不是不是。我在文崇鎮待得挺舒服，道觀剛修好，捨不得走。”錢鎮人趕緊搖頭。
“哦？那你是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知道秦旅長明天要去縣城，我聽說最近靈幻界有個小型交流會要舉行，地點就在縣城附近的大方伯鎮。我想和秦旅長一起走，一起去看看，路上也能互相照應。”
“靈幻界的小型交流會？到時候應該會有不少人來吧。”秦淳問道。
“是，能買到不少好東西。”錢鎮人點頭。
“既然錢鎮人願意，那明天就一起出發吧。不過道觀裡的事，錢水一個人能應付嗎？”
“沒問題，錢水雖然法力不算強，但這些年我悉心教導，處理一般情況綽綽有餘。”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將來我怎麼放心把道觀交給他？”
錢水是錢鎮人唯一的徒弟，繼承衣缽是理所當然的事。
秦淳點點頭，送走錢鎮人後回到練功房繼續修煉。
時間飛逝，七天轉眼過去。
福康縣城秦府書房內，秦淳看完手中的信件，終於露出笑容。
“總算有訊息了！”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自從七天前將治所遷到福康縣，他就讓易天貼出告示懸賞，稱有一位從南洋歸啯的富商想要尋找舊友。此人名字中帶“史”字，住所裡有“荔”字。提供線索並經核實者賞十銀元，若直接找到人則賞一萬銀元。
告示一出，八桂震動。百姓紛紛獻策，也有壞人企圖騙賞金。等到幾批謊報者接連失蹤後，虛假舉報也就停止了。
七天內，無數訊息湧來。秦淳仔細整理，派人逐一覈查，最終鎖定最符合條件的人——荔灣鎮史家獨子史公子。
據查，此人橫行鄉裡，欺壓百姓，惡行累累。有趣的是，最初報信的是一對師兄弟，其中一人叫洪寶，外號肥寶，長相體態竟與張大膽極為相似。
咚咚咚！
書房外傳來敲門聲。
“少爺，約翰先生來了，您見他嗎？”易天在門外問。
“請他進來。”秦淳放下手中的檔案。
約翰幾天前就隨楊定玟來到福康縣城。但當時秦淳正忙於篩選情報，並未立即見麵，隻讓楊定玟帶他在城裡轉了轉。
“親愛的秦，你總算有空見我了。”
約翰一進門就熱情地擁抱了秦淳。
“是，最近太忙。”
“早知道你是大忙人。來，抽根雪茄。”約翰遞給他一支雪茄。
“謝謝。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秦淳接過雪茄聞了聞，放在一旁。
“早就準備好了，估計你的人已經用上了。”
“人員培訓呢？”
“包在我身上。不過你知道的……”約翰搓了搓手。
“放心，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不會虧待你。”秦淳從腳邊拎起一隻皮箱推過去。
“親愛的秦，我們是老朋友了，我自然信你。”
約翰嘴上這麼說，卻迫不及待地開啟皮箱，撫摸著裡麵的金塊。
他一直好奇秦淳怎麼會有這麼多黃金，但從不深究。每個人都有秘密，隻要黃金是真的，其他與他無關。
“朋友，還有一件事想和你談。”秦淳說道。
“我知道，親愛的楊提過，說這事很重要，得當麵談。”約翰依舊低頭擺弄著金塊，沒抬頭。
“我要**！”秦淳平靜地說道。
“什麼！”約翰猛地抬頭，眼中閃過驚訝——秦淳竟然知道**。
“我說，我知道你們啯家有一種新式武器叫**，我就要它。”秦淳語氣依舊冷靜。
最近呂陽傳來訊息，北邊的曹軍似乎有異動，很可能衝著他而來。
在桂省這片土地上，軍閥眾多，但真正能成氣候的不過寥寥幾人。最強的是桂省總督陸榮，其次是曹瑛，再之後就是取代了徐大帥地位的秦淳。
如今陸榮被東邊局勢攪得焦頭爛額，無暇顧及曹瑛與秦淳。而曹瑛野心勃勃，一直覬覦陸榮的位置。為了壯大勢力，他自然想要吞並秦淳。
曹瑛有這個想法，秦淳又何嘗沒有自己的打算。
然而，福康縣的潛力已被秦淳榨乾，仍不足以對抗兵多將廣的曹瑛。他需要一件能決定勝負的關鍵武器。
因此，他早已開始籌劃如何擊敗曹瑛，而**正是他取勝的關鍵。
“親愛的秦，你清楚你要的是什麼嗎？那可是我們啯家的秘密武器。”約翰用誇張的語氣喊道。
“你隻說有沒有這東西賣。”秦淳依舊微笑著回答。
“賣，當然賣！不過得加錢！”約翰立刻換上一副市儈的表情，生怕說慢了秦淳反悔，那就虧大了。
“錢不是問題，你清楚，我從不缺這些。但我有個要求，你得幫我培訓**手，這裡找不到會開**的人。”
“沒問題，人員我幫你配齊，費用你出。”
“當然。”
“那麼，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雙手再次握在一起，雙方都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雙贏吧。
晚上，約翰帶著一箱黃金，高高興興地返回省城。為確保他的安全，秦淳特意派了一隊士兵護送。
秦淳也準備出發了。今天是他與錢鎮人約定前往靈幻界交流會的日子。
就在秦淳與錢鎮人前往大方伯鎮外荒郊時，鎮內秦家大宅的氣氛卻顯得有些沉重。
“老爺，今天又死了一個仆人。”管家阿九向秦老爺稟報。
“又死了一個？那就再招一個。我兒子馬上要娶第七房妻子，我一定要把婚事辦得風光體麵，這才配得上我們秦家的排場。”秦老爺語氣低沉。他是秦淳的大伯。
“現在沒人願意來秦家做事了，都在傳秦宅鬨韁屍。”管家阿九低聲回答，語氣中帶著恐懼。
“趕緊想辦法解決！”秦老爺拄著柺杖重重敲地，完全不相信什麼韁屍詭怪的說法。
“是，老爺。我一定會多找些人手，一定要把少爺的婚事辦得體麵隆重。”見秦老爺臉色不善，阿九立刻低頭表態。
“好。我讓你送去的那封信，送到了嗎？”秦老爺又問。
“送到了，是我親自送到文崇鎮秦家大宅的。”阿九恭敬地回答。
“很好。但願我那侄兒看到信後能儘快趕來，我也能安心了。”
秦老爺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表情。
“老爺竟然還有個侄兒？怎麼從沒聽他說過？”阿九心裡疑惑。
因為信封用火漆封著，他沒看到內容，現在才知道秦家還有一支旁係。
“好了，阿九，你去忙吧。”
秦老爺揮手打斷阿九的思緒，他隻能低頭退下。
深夜時分，一個身影從秦府側門悄悄溜出，趁著月色快速離去，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正是管家阿九。
他暗中打探秦家的產業，得知老爺還有一個侄兒的訊息後，擔心計劃有變，必須立刻通知同夥唐龍。
大方伯鎮外的荒野，此刻熱鬨非凡。
三教九流的人都聚集在此，隻為參加這場靈幻界交流會。
據錢鎮人所說，這是靈幻界的重要活動，每三年才舉辦一次，今年正好在大方伯鎮外舉行。
不過，參會者大多是旁門左道和散修，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錢鎮人這種出身野茅山的人。名門正派自然不屑參與，但對那些偶然進入靈幻界或沒有師承的修士來說，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所謂交流會，就是交流修行心得、交換法器法寶的地方。
近年來，據說一些從古墓中挖出來的物品，也開始在這場交流會上出現。
如今的荒野，簡直像是一群妖魔聚會，混亂不堪。
幸好，鎮南軍的武力威懾讓這些旁門左道的人沒有進入大方伯鎮，沒有影響到百姓的生活。
就在這樣的混亂中，秦淳和錢鎮人來到荒郊，參加了這場靈幻界的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