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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第31章 對方也在認真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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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口冥棺出自一個仙俠世界,是“陰屍宗”的鎮派之寶,對韁屍有極強的壓製力。不管多厲害的韁屍,都會被吸進棺中慢慢煉化,成為冥棺主人的傀儡——而秦淳,如今就是冥棺的主人。

這正是秦淳目前最需要的東西。有了這件法寶,他甚至可以收服那具千年韁屍王,將其變為己用,就像之前收服五邪靈那樣。

“係統,再來第五次抽獎!”

秦淳想趁著好運繼續。

“叮,恭喜宿主獲得【斂息寶珠】。”

一條項鏈落在他手中,鏈墜是一顆圓潤的東珠,正是係統所說的斂息寶珠。

說明中提到,佩戴此珠可以隱藏自身一切氣息,讓人無法察覺虛實,作用類似於青銅麵具,但更方便攜帶,堪稱扮豬吃虎的神器。

秦淳毫不猶豫地將項鏈戴在脖子上。

瞬間,他身上的修行者氣息消失無蹤,在彆人眼中已與普通人無異。

看著頸間的斂息寶珠,再感受係統空間裡的彼岸冥棺,秦淳不由感歎:果然單抽出奇跡。

(完)

做完這些,秦淳打算兌現對風雨雷電的承諾,去勸秦老爺火化臘屍。

秦府內。

“小淳,找大伯有什麼事?”

“大伯,有件事想和您商量——把地下的祖輩屍身火化,之後迎入秦家祠堂供奉。”

秦老爺一聽,臉色驟變。

“你說要燒了先祖的**?這違背秦家祖訓,是數典忘祖!你怎麼能像你爹一樣,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話音未落,秦淳的目光也冷了下來。

從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大聲說話——上一個敢這麼做的獨眼,早已死在他手中。

秦淳心想,或許最近對他太過容忍,連過繼的要求都一口答應,才讓他以為能仗著長輩身份胡作非為。

“大伯,您自己也說過,秦家因蠟而興,也因蠟而衰。”

“自從先祖靠製臘發家、立下臘屍規矩,秦家為爭權奪利,一代比一代人丁稀少——這難道不正是臘屍不祥的證明?”

“就連您和我爹,不也是因臘屍傳統反目,至死不相往來,您連他最後一麵都沒見成。”

“再說風水,秦家大宅下麵是先祖陰宅,上麵住著活人,陰陽混居,您覺得對秦家有利嗎?”

“堂哥在新婚之夜慘遭意外,不就是例子?”

秦淳每說一句,都像重錘砸在秦老爺心上。他的心理防線幾乎崩潰。

他是個固守傳統的人,否則也不會堅持臘屍舊俗,更不會至今還留著辮子。

而秦淳的話,正一步步擊碎他心中對傳統的敬畏——原來秦家幾代的不幸,竟都源於這些臘屍。

見秦老爺身形微顫,秦淳清楚他正在煎熬。否則,以他的身手,怎會無緣無故發抖?

這時,秦淳又輕聲補了一句令人心寒的話。

“大伯,咱們秦家做臘味的技藝這麼高明,能讓臘肉長時間儲存,這纔是真正該傳承下去的。至於用這種方法儲存先人,實在不是什麼好習俗,應該隨著時代一起消失,何必非要固守不放呢?”

秦老爺的手抖得更厲害了,幾乎握不住柺杖。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而不是當年手持長劍、英姿颯爽的武者。

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小淳,大伯年紀大了,想法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我知道,你手下不缺人。”

“以後有空,多來祠堂給祖宗上香。”

“這本是咱們秦家祖傳的製臘配方,現在交給你,你好好收著。”

一本封麵泛黃的舊書,被輕輕放在桌上。

秦老爺拄著柺杖慢慢離開,背影落寞,彷彿被時代遺棄的人。

他最終還是默許了秦淳的決定——將先祖的屍骨火化,隻是不願親口說出。

他所堅守的一切,終將被秦淳改變。

秦淳動作利落。

秦老爺剛走不久,一隊士兵便進入秦家地下密室,開始將封存百年的先祖屍骨全部移出,準備一一火化,不留一具。

風雨雷電四人看著士兵忙碌的身影,神情緊張,生怕韁屍王會從哪個角落突然出現。

為了防止韁屍王襲擊,他們已做了不少準備。

早在士兵進入之前,四人就開始在地下撒糯米。反正有秦淳支援,用起來也不心疼,每人背後還背著一大袋。

他們還讓秦淳在上方開了多扇天窗,讓陽光照進地下。

同時叮囑士兵,一旦遇到危險,立刻躲到陽光能照到的地方。

韁屍王雖強,但終究隻是“飛屍”級彆,尚未成“魔”,仍懼怕陽光,因此隻在夜間現身,白天從不出現。

秦淳顯得頗為鎮定,與風雨雷電的緊張形成鮮明對比。有彼岸冥棺護體,聽完韁屍王的事情後,他內心的壓迫感已減輕不少。

不過,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為以防萬一,他也做了不少準備。

他命人在地麵準備好許多裝滿水的大桶,所有進入地下的士兵必須全身濕透才能下去。此外,他還暗中讓人準備了不少棺材木粉。

熟悉原著情節的秦淳清楚,韁屍王靠熱感應追蹤活人。淋濕身體可以乾擾它的感知,而棺材木粉則能解韁屍王的屍毒。

眼看秦家地下的臘屍差不多搬完了,眾人原本緊繃的心情也漸漸放鬆下來。一向活潑的電忍不住好奇,問道:

“秦少爺,為什麼讓每個士兵都淋濕才進來?”

“沒什麼,防韁屍罷了。”

“什麼?”

電感到驚訝。他從沒聽說過淋濕身體能防韁屍,隻知道韁屍怕水。

“我曾聽一位老道士說過,韁屍因為長期埋在地下受到磁場影響而變成屍詭,它們會攻擊帶有熱量和磁場的東西。人身上正好具備這兩種特性,所以容易成為韁屍的攻擊目標。”

“普通韁屍修為低,無法感知熱量,主要靠人的氣息來定位,所以隻要屏住呼吸就能躲過。但修為高的韁屍,完全可以通過熱量感應找到人的位置。我讓士兵們淋濕身體,是為了減少他們身上的熱量。”

秦淳複述了原著中茅山師傅曾經講過的話。

“那為什麼不讓我們也淋濕?”

電有些不滿。在他看來,秦淳這樣做簡直是在放任他們不管。

秦淳露出驚訝的表情。

“怎麼,你們不知道嗎?難道你們師父沒告訴過你們?”

他雖然知道劇情,但有些細節已經記不清了。他記得四人中的雷曾被韁屍王追擊,正是靠淋濕身體才躲過一劫,以為他們早就知道這個方法。

“我們怎麼會知道!師父他還沒……”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住。身後,風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旁邊的雷也湊近他耳邊,小聲提醒:“師弟,師父確實提過這事。就在我們下山的時候,他特彆叮囑過這一點。”

其實他剛才也忘了,經秦淳這麼一說,纔想起來。

下山前,師父準備了四口大水缸,指著裡麵的水對他們說韁屍怕水、能感知熱量,還教他們如果逃不掉,就用水淋濕身體躲藏。

意識到自己錯了,電羞愧地低下了頭。

地下頓時安靜下來,隻能聽到士兵們來回走動的腳步聲。

很快,所有的臘屍都被搬到了上麵的空地上。

留守的士兵見狀,默契地搭起一個個火化台,把臘屍一一搬到上麵。

隨後,火化台一個接一個被點燃。一支尚未成型的行屍大軍,就這樣無聲地消失了。

烈火熊熊燃燒,秦淳彷彿看見一個個得到解脫的亡魂。

一旁的風雨雷電四人低聲念著《太上救苦經》,為這些百年亡魂超度。

入夜後,

原本漆黑的秦家大宅,此刻燈火通明。

這種情形本身就讓人好奇,更有好事者發現,秦家大宅裡駐紮了許多鎮南軍的士兵。

每個士兵都渾身濕透,偶爾看到一個衣服還算乾淨的,也會立刻被人澆得全身濕透。

他們還配備了大量重武器,比如馬克沁機槍、75毫米火炮等。

看這架勢,像是要把整座秦家大宅拆掉一樣。

還有一支支二十人以上的小隊不斷巡邏,彷彿秦家大宅裡藏著什麼驚人的秘密。

這是秦淳留下的後招。他原本打算收服韁屍王,但若失敗,就隻能將其消滅。

韁屍王懼怕火焰,最終也會被天雷和烈火擊潰,這說明熱武器對它仍有威脅。

所有的恐懼,都源於火力不夠。

秦淳掌握的火力,遠勝當年茅山師父的手段。

至於天雷——精通閃電奔雷拳的秦淳並不擔憂。如果模擬的天雷威力不足,便用更強的火力彌補。

秦家大堂內,秦淳端坐主位,風雨雷電四人分列兩側。

氣氛有些微妙。

秦淳依舊神色平靜,閉目養神。

秦虎腰間佩刀,站在他身旁,寸步不離地守衛著。

風雨雷電四人卻顯得有些侷促。看著外麵不斷走過的巡邏隊,他們再次對秦淳的實力感到驚訝——沒想到他竟是鎮南軍的上級,手下掌控數千人。

不過,他們的神情比白天已經好許多。

白天時他們緊張不已,夜裡本應更加不安——韁屍王即將出現。可奇怪的是,他們的心反而安定下來不少。

因為傍晚時秦淳告訴了他們一個好訊息:師父明天上午就能抵達大方伯鎮,甚至可能今晚就到。

隻要師父在,他們就不懼韁屍王。

此刻的秦淳,正在腦海中整理傍晚得到的訊息。

易天已通知錢鎮人和徐鎮人,他們正連夜趕來,預計明天上午到達。

風雨雷電的師父也被騰騰鎮的守軍請來,同樣在路上。

唯獨去請“三人組”的那一路出了問題——三人組似乎在策劃什麼,外出未歸,派去的人撲了個空,沒能見到他們。

至於九叔那邊,目前還沒有訊息傳來。畢竟任家鎮距離較遠。

就在秦淳思考下一步行動時,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認出對方是警衛團成員,也是今天巡邏隊的負責人之一。

“旅長,門外有位自稱計樺的道士求見,是他搭乘我們的車來的。”

聽到這話,風雨雷電四人立刻驚呼起來。

“是師父!”

“師父來找我們了!”

“太好了,師父沒事!”

“終於又能見到師父了!”

作為親傳**,風雨雷電與師父感情深厚,得知師父平安,自然喜出望外。

秦淳微微一笑,對連長說道:“快請計師傅進來。”

不久後,連長帶了一位中年道士走了進來。

秦淳終於見到了風雨雷電口中那位茅山五長老——計樺。

高手!絕對是頂尖高手!

這是秦淳見到計樺的第一感覺。

這也是他至今為止遇到的修為最深的人。

眼前的計樺,遠比之前死在他手中的清海法師要強大得多。

麵對計樺時,秦淳彷彿在凝視一片無邊的海洋,越是仔細看,越覺得他深不可測。

如今秦淳已達到煉氣化神後期,而眼前的計樺至少已是煉神反虛後期。難怪在與韁屍王交戰時,他能用寶劍法器將其重創。若非韁屍王恢複力驚人,恐怕早已同歸於儘。

據風雨雷電所說,計樺在茅山是五長老之一,地位甚至超過了掌教石堅。

一個五長老就有如此實力,可見茅山的底蘊遠比表麵看起來要深厚得多。

秦淳心中暗想。

隻是計樺的麵容粗獷,滿臉橫肉,不怒自威,身後背著一柄長劍。乍一看,倒像是綠林中的強盜。如果不是風雨雷電四人興奮地圍著他喊師父,秦淳幾乎懷疑是不是找錯了人。

當秦淳仔細打量計樺時,對方也在認真地看著他。

計樺的第一印象是秦淳年紀輕輕,書生氣十足,完全看不出他統領著數千人的軍隊。

當騰騰鎮的駐軍找到他,說秦旅長有事想請他幫忙時,他還以為對方是個四十多歲的粗獷**。

自從那場意外後,計樺就失去了韁屍王的蹤跡,隻能靠羅盤一路追蹤。他連夜趕到鄰近的騰騰鎮,卻始終沒有找到韁屍王的下落。

就在他準備返回大方伯鎮附近的將軍墓繼續尋找線索時,騰騰鎮的駐軍找到了他,說是秦旅長想請他幫忙。

計樺沒有拒絕。雖然他外表凶悍,但他是正宗的茅山**,向來願意出手相助,隻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他都願意接。

駐軍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還要請茅山師傅出馬,事情肯定不簡單。多半是遇到了難以對付的邪祟,不是妖物作亂,就是厲詭索命。

然而,騰騰鎮卻給了他一個意外的訊息——駐軍告訴他,大方伯鎮出現了韁屍。

計樺的直覺告訴他,出現在大方伯鎮的韁屍,正是那天失蹤的韁屍王。

他帶著**從茅山一路趕來,一路上斬妖除魔,見詭殺詭,遇屍滅屍。他確信福康縣內的邪祟幾乎已被清除,唯獨那隻韁屍王讓他們損失慘重,如今又下落不明。

不管這韁屍是不是失蹤已久的韁屍王,出於情理,他都必須前去處理。斬妖除魔、替天行道,是他一生的信念。

於是他立刻讓當地駐軍帶他前往福康縣。越早到,受害的人就越少。汽車疾馳,當晚便抵達了秦家大宅。

“師父,這幾天您去哪兒了?我們在這兒等您好幾天了。”四名**問道。

“那天之後,我就失去了韁屍王的蹤跡,隻能靠羅盤一路到了騰騰鎮。正準備回將軍墓,就被秦大帥叫來了。”

“你們怎麼也在這兒?”

計樺簡短地講了這兩天的經曆,並詢問自己四個**的近況。

“我們也是,自從師父失蹤後,就靠羅盤尋找韁屍——您說過,有韁屍的地方就有師父!”

風搶先回答。

“所以我們一路來到大方伯鎮。”

電在一旁補充。

“師父,我們感覺到韁屍王就在大方伯鎮附近,現在該怎麼辦?”

雷按捺不住,打斷了風和電的話。

“這正是我這次來的目的!”

計樺示意四人安靜,準備與秦淳商量正事。

“秦大帥,貧道是茅山的計樺。這幾日我不在,多謝您照顧我這四個徒弟。”

“計師傅客氣了,請坐。‘大帥’二字不敢當,您叫我潤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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