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第20章 重新踩在腳下
作為龍慈法師的**、密宗黃教傳人,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今天,他就要效仿百年前師父所做的——
除魔衛道!
“大膽妖人,竟敢在此修煉邪術,不怕天理不容嗎?”
“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清海話音剛落,劍鋒已直指秦淳。
秦淳神色不變,嘴角卻浮起一絲笑意。他想起不久前才對李兆說過類似的話,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自己聽到了。
“清海法師,你既然稱我為妖人,那我便修邪術。正如靈幻界常說的,術士不學無……”
話音未落,一道淩厲劍風已然襲來。原來清海法師趁他說話時突然出劍。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清海這一劍蓄力而發,劍氣激蕩,將滿地落葉全部震開,清出一條乾淨的小路。
然而這一劍竟落了空。更讓清海驚訝的是,秦淳布滿寒霜的手掌正緊緊抓住劍身,任他如何用力都無法移動分毫。
清海心中震驚不已。
這柄青銅寶劍本是神兵利器,鋒利無比。在原劇情中斬殺魔胎如切腐竹,就連魔嬰也曾被全力一擊所傷。青銅質地堅硬,比普通鐵劍更加沉重,這一劍的力量可想而知。
麵對如此猛烈的攻勢,秦淳卻絲毫不退。
“沒想到清海法師身為正道中人,口口聲聲叫我妖人,竟然也會偷襲。”
秦淳語氣依舊平靜。
“既然法師已經出手,現在該我了。”
寒氣從他掌心湧出,順著劍身蔓延開來。轉眼間,寶劍便覆滿冰霜,變成了一柄冰劍。察覺到危險,清海立刻鬆手。
果然,隨著秦淳揮手,那柄斬殺無數妖物的神兵瞬間碎裂,化作滿地冰晶。
清海臉色大變。
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法術,竟能帶來這般刺骨的寒冷。
然而秦淳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身形一閃已至他麵前,抬手便朝清海的脖子抓去。清海來不及躲避,瞬間被秦淳掐住喉嚨,整個人懸在半空。
頸間的寒意直入骨髓,清海隻覺全身都要凍韁。秦淳那隻冰冷的手讓他逐漸窒息。
即便如此,他仍斷斷續續地說:“妖人……你不會有好下場!”
看著清海逐漸發青的臉色,秦淳平靜地說:“法師,雖然我不會成為你這樣的人,但我佩服你的勇氣。隻是為了避免日後麻煩,今日必須取你性命。不過,我會讓你走得痛快。”
說完,秦淳抬起左手,默唸咒語。五道邪靈從他手鏈中湧出,隨著他手指輕擺而舞動。“這五個邪靈已完全被我控製,你看,它們現在多麼聽話。”
麵對五道邪靈,清海已被寒氣凍得動彈不得,再無還手之力。
這時,秦淳右手猛然收緊,原本平息的寒氣再度爆發。刺骨的寒流瞬間將清海包裹,眨眼間便將其化作一座冰雕,連慘叫都未能發出。
望著手中已成冰雕的清海,秦淳鬆開手。冰雕落地,如琉璃般碎裂,化作滿地冰屑。
但這還不是寒冰獄神力最可怕之處。最令人恐懼的是,凡被此力誅殺之人,三魂七魄也會被徹底凍結,隨肉身一同化為冰屑。
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冰雕墜地的聲音驚動了秦家巡邏隊。
“旅長,您沒事吧?”帶隊的士兵急匆匆跑過來,若旅長出事,他可擔當不起。
看著這些緊握武器、神情緊張的士兵,秦淳輕輕擺手:“沒事,隻是屋裡悶,出來透透氣。”
見秦淳沒事,士兵們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沒事。
剛才聽到動靜時,他們想到外麵正在搜捕刺客,還以為是刺客又回來了。
嚇得立刻衝向秦淳的房間。
秦淳看了幾眼這些士兵,擺手讓他們先回去繼續巡邏:“你們先回崗位,我也要休息了。”
等士兵都離開後,秦淳的目光再次落在清海法師變成的冰渣上。
他原本還想翻查一下,但如今已經凍成這樣,裡麵的東西恐怕也全成了冰屑,等明天太陽出來,大概就都化成了水。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獎勵已發放至係統空間,請儘快領取。”
果然,係統的祝賀總是來得最快。
第二天一早,秦淳走出秦府大門,再次獨自騎馬前往城外的義莊。
雖然清海法師昨晚死在秦淳手中,但他猜測對方可能還在義莊留了些什麼。更何況,秦淳感興趣的那道靈符,還畫在義莊的一塊棺材板上。
第二次來,秦淳已經很熟悉了。出城後一路快馬加鞭,很快就到了義莊外。
他掃視了一眼義莊,很快目光停在一口開啟的棺材上。
棺蓋上,赫然畫著一道金黃色的符文。
“這就是靈符?”
秦淳走進義莊,來到那口棺材旁,仔細檢視棺蓋。
隻見上麵繪著一個巨大的符文,幾乎占滿了整個棺蓋。
靈符!
在原劇情中能直接**魔嬰的靈符。
站在靈符前,秦淳能明顯感覺到左手處五隻邪靈被壓製的氣息。雖然不如麵對金佛時那麼強烈,但也相當難得——畢竟這靈符隻是用普通金漆繪製,和劇情最後初六用金佛熔化的金水所畫的那道符相差甚遠。
顯然,這靈符是專門用來克製五邪靈的。
秦淳將靈符的圖案牢牢記在腦海裡。這符似道似佛,筆畫複雜難記,但對他來說並不難,沒多久便已熟記於心。
之後,他在義莊裡四處翻找,想看看清海法師是否留下了什麼物品。可找了半天,隻找到一張畫著金佛的羊皮紙,以及一些日常用品。就連原劇情中清海法師送給初六的《大日如來經》也沒找到,大概是隨法師一同去了。
實在找不到其他東西,秦淳乾脆動用寒冰獄神力,將棺蓋徹底毀掉。這並非出於憤怒,而是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讓人得知直接對付五邪靈的方法。
儘管對付五邪靈的方法不少,但使用金佛與靈符仍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掀開棺材蓋後,秦淳覺得義莊已經沒有值得留意的地方,準備離開。
他剛轉身,身後棺材突然傳來動靜。秦淳回頭一看,發現角落裡的一具棺材不知何時開啟了,裡麵站起一具韁屍。
或許是秦淳的生氣吸引了它,又或是受養屍地影響,原本靜止的韁屍竟在白天就起了屍。
秦淳有些無奈,區區一個遊屍也敢打他的主意。
他隨手一指,一道火焰從指尖射出,瞬間擊中遊屍,將其燒成灰燼。
走出義莊時,秦淳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靈符能對付五邪靈,那是否也能對付其他韁屍和詭物?
出於好奇,他重新回到義莊,一具具開啟棺材,終於在另一處角落找到一具屍變的韁屍。
感受到秦淳的氣息,那韁屍也直挺挺地站了起來。
秦淳卻一點也不慌張,一腳將它踹倒,用腳踩住它的背脊,牢牢壓在地上。同時不慌不忙地從係統空間中取出硃砂、毛筆和黃紙,畫了一道靈符,貼在韁屍後腦,然後鬆開腳,看看靈符是否有效。
韁屍仍然站了起來,靈符沒有任何反應。
秦淳並不氣餒,再次一腳將其踹倒,重新踩在腳下。
這次,他打算試試用金粉畫符,看效果會不會更好。
他從牆上刮下一點灰塵,用點金術輕輕一抹,普通的塵土立刻變成金粉。他拿起毛筆,蘸取金粉在黃紙上書寫勾勒。
很快,又一道靈符完成。他將符紙貼在韁屍後頸,這次效果明顯——韁屍不再掙紮起身,符紙附著處發出滋滋聲響,彷彿被烈日灼燒般冒出青煙。
“看來靈符確實能克製邪物。普通金粉隻能激發基礎符力,若用金佛化成的金水繪製,才能發揮最**。”秦淳心中暗想。
驗證了想法後,他不再停留。掐訣施展天火咒,韁屍瞬間化為灰燼。
事情辦完,秦淳整理衣衫,跨上馬匹下山。第二天便啟程返迴文崇鎮,騰騰鎮已無留戀之處,此行首要任務達成,他需要著手籌備將治所遷往福康縣城的事宜。
臨走前,他下達最後一道命令:拆除郊外山頭的義莊,並將整片山地劃為禁地,嚴禁運送棺槨進入。他絕不允許以後騰騰鎮變成韁屍巢穴。
原來停放在義莊的棺材,下令在白天就地火化,骨灰安放在新建的義莊中。
車隊如遊龍般蜿蜒穿行鄉間小路。這次除了留守騰騰鎮的守軍,秦淳帶著全體警衛團返回,其餘部隊早已回防。
行至十裡鎮時,秦淳纔想起副官張大膽還在此地。一個多月來接**生變故,竟讓他險些忘了這位得力下屬。
他走進鄉公所,卻沒有看到張大膽。秦淳向文書吏員問道:“大膽在哪裡?”
吏員抬頭看見是旅長親自到來,連忙稟報:“上個月鎮裡接**生怪事,張連長請了十裡坡義莊的徐鎮人來幫忙解決。現在正去義莊感謝他。”
這位文員自然清楚,因為文崇鎮保安團擴編,現在已經改稱正南軍,所有人員都升了一級——這事秦淳早就讓秦虎傳達全旅,所以稱呼張大膽為連長並不奇怪。
“哦?是什麼怪事?”秦淳聽了頓時來了興趣。
文員左右看了看,似乎對那件事還心有餘悸,他靠近秦淳耳邊低聲說:“旅長您去騰騰鎮的時候不知道,昨天十裡鎮鬨詭,一夜之間死了好幾個百姓,連張連長差點也遭了殃,幸好徐鎮人出手相救。”
“鬨詭?”秦淳心中疑惑,怎麼會突然鬨詭呢?
他決定去拜訪徐鎮人,原因有三:一是覺得十裡鎮鬨詭事情不尋常,想向徐鎮人探個究竟;二是想到錢鎮人和徐鎮人是師兄弟,錢鎮人對他有恩,應該去拜訪;三是錢鎮人曾說過,他們師父把兩種絕技分彆傳給了他們,錢鎮人學的是人韁合一之術,徐鎮人則繼承了五雷咒法,秦淳想親眼看看。
告彆文員後,秦淳帶著秦虎和警衛團浩浩蕩蕩地前往十裡坡義莊。離義莊還有段距離時,他下令大家停下,決定步行前去拜訪徐鎮人——既是登門,走路才顯誠意,如果帶著秦虎這些人,彆人還以為是來抓人的。
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秦淳剛下車,正好看到徐鎮人和張大膽從義莊出來。徐鎮人遠遠望見幾輛**停在不遠處,車上全是穿著整齊、氣勢洶洶的士兵,還架著幾挺機槍,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心裡想:“剛送走一個軍爺,轉眼又來了這麼多官兵。”
雖然心裡詫異,徐鎮人還是快步上前拱手道:“各位軍爺,小道有禮。”站在一旁的張大膽也趕緊跟上,雖然覺得這些士兵打扮眼熟,但擔心徐鎮人吃虧,特意來撐場麵。
等看清秦淳的臉,張大膽立刻驚呼:“旅長!您回來了!可想死我了!”
徐鎮人的目光再次閃過一絲驚訝,原來兩人認識。看來新來的官兵頭領身份不低,竟然是旅長。他雖然是修道之人,但也並非不通世事,自然知道旅長是什麼職位。
秦淳笑著點頭,算是回應了張大膽。然後轉向徐鎮人說道:“徐鎮人不用客氣,我特意來拜訪,是有事請教。”
聽聞此言,徐鎮人仔細打量了秦淳一番,竟然在他身上察覺到一種修道者特有的氣息,於是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進屋詳談吧。”
秦淳答應,回頭對士兵們說:“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和秦虎進去就行。”
“遵命,旅長!”士兵們齊聲應答。
徐鎮人在前麵帶路,途中提醒道:“我這義莊偏僻簡陋,還望旅長不要見怪。”
秦淳依舊微笑著,表示不在意。
秦淳一進屋子,便後悔剛才的客套話。這哪是什麼簡陋,簡直跟廢棄的廟宇差不多,就連騰騰鎮外的義莊都比這兒強——他去過那裡,至少還有個能住人的後院,隻是清海法師習慣睡在棺材裡罷了。
這裡名義上是義莊,除了四麵牆還完好,其他地方破敗不堪,隻有一間廳堂和一間臥室。
四人坐下後,秦淳問徐鎮人:“徐鎮人,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問,昨天十裡鎮發生的事,是意外,還是有人暗中搞詭?”
徐鎮人聽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沉吟片刻道:“既然旅長也是修行人,我就直說了。依我判斷,昨天的事可能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目標是要取張連長的性命。”
“果然是我猜的那樣。”秦淳低聲說道。
張大膽一聽猛地站起來:“什麼?有人要害我!徐鎮人,你剛纔不是說那是意外嗎!”
現在的張大膽雖然也遇到了妻子不忠的事,但沒被譚老爺逼到絕路,反而在秦淳的幫助下成功複仇,還當上了小頭目,掌管上百人,前途一片光明。最近還跟十裡鎮的富家**走得近,自然不像原本的命運那樣拜徐鎮人為師,現在的他不過是個有武力的普通人。
徐鎮人已經除掉了那厲詭,不想讓張大膽太擔心。
“張連長不用怕,那厲詭已經被我消滅了,不會再糾纏你。隻要你隨身帶著我給的定陽符,普通的詭怪也不敢靠近。”徐鎮人說道。
雖然給了張大膽不少保命手段,徐鎮人卻始終沒有收他為徒的想法。他清楚本門有三忌:斷子絕孫、不留錢財、衣衫襤褸。單是斷後這一條就讓很多人望而卻步。張大膽現在前程似錦,怎麼會願意為了斷後而拜師呢?
經過昨晚除詭,徐鎮人發現幕後之人修為不高,驅使的詭物實力有限,給張大膽的定陽符足以保護他。
“這怎麼行!萬一那人派更厲害的厲詭怎麼辦?您也看到了昨夜那詭的凶狠,差點把我掐死!”張大膽激動地爭辯。
徐鎮人無奈地歎了口氣:“如果張連長還不放心,不妨搬來義莊住。有我在,那幕後的人應該不敢再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