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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第32章 卻毫無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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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淳笑著回應。

“既然如此,那我就叫您潤文了。”

計樺對秦淳印象不錯,不僅因為他身居高位卻謙遜有禮,更因為一路上看到:鎮南軍紀律嚴明,秋毫無犯,福康縣的百姓生活比他沿途所見更加安定。

秦淳接著說:

“此次請您來,就是為了韁屍的事。剛才雷已經告訴您了。”

“如果需要幫忙,計師傅儘管說。”

“如果需要我出手,我也願意。或許我的陰陽眼,也能幫上點忙。”

秦淳神情鎮定,沒有普通人聽說韁屍時的恐懼,反而主動提出要與計樺一起行動。

“是師父,秦大帥為人仗義!我們剛說秦家大宅有韁屍,他立刻相信了我們,還支援我們買了大量糯米應對!”

雷也一邊幫腔稱讚。

自從秦淳毫不猶豫地相信了他們,後來又說服秦老爺燒掉那些臘屍,雷對他就很佩服。

“胡鬨!對付韁屍這麼危險的事,怎麼能讓他摻和?”

計樺立刻責備了雷一句。他剛才雖然在誇秦淳,但難免有鼓動他參與的意思。這種危險的事,怎麼能讓一個普通人插手?

雖然計樺修為遠高於秦淳,但因為斂息寶珠的遮掩,他一直沒察覺秦淳其實也有修為,而且遠遠超過他的四個徒弟,就連秦淳手上戴著的五邪靈散發的陰氣,他也完全沒發現。在他眼裡,秦淳不過是個普通人。

再說,對付韁屍要什麼陰陽眼?它又不是厲詭。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各位了。”

“阿虎,這段時間你跟在計師傅身邊。告訴所有士兵,如果計師傅需要火力支援,不用向我彙報,可以直接行動。”

“是,少爺!我會一直跟在計師傅身邊!”

接著秦淳對計樺說:“計師傅,我把全鎮百姓交給你了,一定要消滅那韁屍。”

計樺神色一正,秦淳的信任讓他深受震撼。

兩人隻見了一麵,秦淳就允許士兵在抓捕韁屍時無條件聽從他的指揮,這等於把軍權交到了他手裡。這是多大的信任!

士為知己者死!

“潤文,你放心,我絕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一定要消滅韁屍王,保護全鎮百姓——哪怕搭上我的命!”

“師父……”

風火雷電對計樺的反應有些意外,正想說話,卻被他抬手阻止。

“那潤文,我現在帶他們四個去準備了。”

“好!計師傅,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阿虎,從現在起,你不用跟著我了,跟在計師傅身邊吧。”

計樺帶著風火雷電和秦虎離開。根據他的推測和情報,他認為韁屍很可能藏在秦家大宅的某個地方,他決定在這裡與韁屍一決生死。

望著眾人離去的身影,秦淳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

他之前說願意親自上陣與他們並肩作戰,其實都是計劃的一部分。

不過是想在計樺麵前表現得更有人情味,順便拉近點關係罷了。

現在他戴著寶珠,在計樺眼中不過是個普通人。而之前見過他的風雨雷電四人,修為都不如他,自然也察覺不到他的法力波動。

誰能想到,一個看似普通的人,會在關鍵時刻搶走韁屍王呢?

第二天清晨,徐鎮人和錢鎮人一同到來,秦淳在書房接見了他們。

“秦旅長,這次請你師兄弟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如今錢鎮人和徐鎮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見麵不再爭吵,氣氛融洽。

“是,秦旅長,您儘管說。我和師兄雖然道行不深,但一定會儘力。”

“是韁屍。”

秦淳語氣平靜,一如既往。

“韁屍……”

徐鎮人低聲重複,隱約覺得這次的韁屍不同尋常,否則秦淳不會特意請他們過來。

“放心吧,秦旅長的韁屍就交給我們師兄弟了!”

錢鎮人爽快地答應下來。

在他看來,韁屍有什麼可怕的?他和徐鎮人聯手,就算是甲屍也能對付。

至於飛屍,他壓根沒往那方麵想——畢竟這種東西已經很多年沒出現了。

“秦旅長,我冒昧問一句,這次的韁屍是……?”

“飛屍。”

秦淳的話像驚雷一樣炸響,錢、徐二人同時驚呼:“什麼!飛屍!”

“秦旅長,你也太看得起我們了。我們兩個彆說滅掉飛屍,恐怕連它兩招都接不住。”

那是飛屍,修為相當於修士的最高境界——煉虛合道!

雖然韁屍的威脅遠不及修煉有成的修士——那些達到煉神返虛境界的修士,可以依靠法術和法器與之對抗。但眼前這兩人隻到煉氣化神階段,實力差距太大。

讓他們去對付飛屍,無異於送命。

“秦旅長,您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靈幻界已經多少年沒出現過飛屍了!”錢鎮人第一次對秦淳的話產生懷疑。畢竟,幾百年都沒現身的飛屍,竟然出現在大方伯鎮這種小地方,實在難以相信。

“錢鎮人,從我認識您以來,什麼時候騙過您?”

“是,您確實從未騙過我。”

兩人低頭沉思許久,隨後互相對視一眼,彷彿達成某種共識。

錢鎮人率先抬頭,看向秦淳:“秦旅長,您真的非去不可嗎?”

“必須去,不過……”

“既然您心意已決,我們也不再推辭。但如果無法生還,希望秦旅長能替我們傳承這一脈道統,告訴後輩,他們的前輩曾是英雄,為除魔衛道而戰死。”

見他們如此決絕,秦淳心中升起一絲敬意,但仍說道:“能否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們必須去,但我已經請了計樺師傅和他的四位高徒來對付韁屍。你們隻需在旁邊協助就行。”

“計樺?茅山五長老計樺?”兩人異口同聲驚呼。這位可是靈幻界舉足輕重的人物,茅山派的五長老!

“正是他。”秦淳肯定地回答。

徐鎮人猛地拍額頭:“我怎麼把計樺長老下山的事給忘了!”

關於茅山五長老帶人下山斬妖除魔的訊息,徐鎮人早有耳聞,隻是剛才聽到飛屍一事,一時慌亂,竟將此事拋諸腦後。

“秦旅長,能不能為我們引薦計長老?”錢鎮人滿懷期待地問。

他早就想結識茅山派的長老們——他們的地位甚至比掌教大人物石堅還要高。以前苦於沒有機會,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他自然不願錯過。

“當然可以!”秦淳爽快答應。

“徐鎮人也一起去吧,你們正好跟計師傅商量怎麼對付那飛屍。”

看著士兵領著兩人離開,秦淳從係統空間中取出一本秘籍翻看。

這本秘籍凝聚了秦老爺一生所學,作為故事中頂尖高手,秦淳自然心動不已。

早上他就向秦老爺表達了習武的願望。現在的秦老爺幾乎對他言聽計從,立刻拿出秘籍相贈。

至於秦老爺本人,已經被秦淳送到福康縣城。畢竟韁屍王還在秦家大宅附近遊蕩,不能讓他冒險,避免重蹈原劇情中半人半韁的覆轍。

他的計劃還需要秦老爺繼續推動。

剛送走錢鎮人和徐鎮人不久,秦淳又迎來一位意外的訪客。

唐珊珊!

“你來乾什麼?”

前幾天唐龍剛被鎮南軍處決,秦淳並不認為唐珊珊是來談情說愛的,反倒覺得她可能是來尋仇的。

但這一次秦淳想錯了。他從唐珊珊眼中沒有看到一絲仇恨,反而看到了幾分釋然。

幾天前,她還隻是一個不懂世事的少女,被兄長唐龍當作獲取秦家黃金的工具,嫁給了秦家那個癡傻的少爺。

她原本已經接受了命運,沒想到還沒進洞房,秦家少爺就被毒蛇咬死在門外,她轉眼就成了寡婦。

今天又聽說哥哥唐龍因為賭債殺害了四個人,被鎮南軍槍決。

她一開始確實有怨恨,但很快便放下了。因為唐龍從小隻把她當成工具,他的死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現在,她要擺脫另一個牢籠——秦家,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愛情。

“請給我一紙休書,讓我離開秦家。我想和雷一起去看看更廣闊的世界。”

原來不久前,雷向她表白了。

雷清楚,韁屍王正在附近遊蕩。今晚他們可能就要麵對韁屍王。第一次遭遇時,那遮天蔽日的凶氣,讓他終生難忘。

許多同門師兄弟被韁屍王吸乾血而死,這次恐怕隻有他們師徒五人應對。他明白,這是一場凶多吉少的戰鬥。

所以他立刻向唐珊珊表白,不願把這些話帶到地府。

唐珊珊早就注意到這個常偷看她、曾在清晨奪走她初吻的幫工。後來得知他竟是茅山道士,心中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而好奇,往往就是女人陷入情網的開始。

在雷的真摯表白下,她答應和他一起離開秦家,去追尋更廣闊的天地。但她知道,必須得到秦淳的同意,因為現在秦家由秦淳做主。

聽完唐珊珊的請求,秦淳反問:“我為什麼要答應?而且你是我堂兄的妻子,我哪有權力寫休書?”

“你有這個權力,而且你一定會給。”

“哦?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這麼肯定?”

秦淳依舊麵帶微笑。

“因為我留在這裡對你不僅毫無用處,甚至可能帶來麻煩。而我離開,反而對你最有利。”

“隻要我還在秦家,就會被人利用。如果被休走,他們就沒辦法再利用我來對付你。”

“可笑的理由。你以為他們借你就能對付得了我?”

秦淳的話讓唐珊珊神色黯淡。

“不過,我答應你的請求。看在雷和計師傅的份上。”

唐珊珊喜出望外。秦淳低頭提筆,寫下兩個大字——

休書!

“拿去吧。從今天起,你和秦家再無關係。事情結束後,你想去哪裡都行。”

看著唐珊珊開心離去的背影,秦淳輕笑兩聲,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低頭研究秘籍。

他來自後世,本就不在意這些世俗禮節。況且他與那位所謂的堂兄關係一向冷淡,從堂兄生前到死後,隻在婚禮上見過一麵。他對這位大嫂毫無興趣——家中的吳丹,無論身材容貌,哪一點不勝過她?

不如送個人情,與雷、計樺結下一段善緣。

傍晚時分,秦淳正在按照秦老爺秘籍中的招式練習,計樺這時來找他。

“潤文,我們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隻能等韁屍自己現身。隻要它一出現,我們就能在這裡除掉它。”

“那計師傅,它大概什麼時候會出現?或者有沒有辦法用什麼東西把它引出來?”

“辦法是有,但我用來引韁屍的東西,大多在之前那場**中遺失了,這附近又買不到。”

“如果用血的話,以這韁屍的靈智,恐怕不會輕易上當。至於用活人作餌,不論對修道者還是普通人來說,都太危險了,不是正道該做的事。”

“作餌的東西……我好像有一樣可以用。”

說著,秦淳收起招式,走到櫃子旁假裝翻找,趁機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了古刀。

就在秦淳取出古刀的瞬間,大方伯鎮外樹林中的一處地窟裡,傳來一聲咆哮——是韁屍王,它藏身於此,此刻終於感應到了心愛寶刀的氣息。

隻等太陽下山,它就要奪回寶刀。

很快,夕陽沉落,天色漸暗。

一團黑影猛地從地窟中衝出,驚起一片飛鳥。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吸力席捲而來。

原本飛翔的鳥兒拚命掙紮,卻毫無反抗之力,化作一團血霧,被韁屍王吸入腹中。

濃重的屍氣瞬間腐蝕了周圍的草地。

韁屍王出籠了。

“潤文,你就這麼肯定這把刀能把韁屍王引出來?”

計樺皺起眉頭,好奇秦淳為何如此確信。

“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可以。”

“哦?”

“是這樣的,計師傅。前些日子,我從一個人手裡見到一把千年古刀,刀質極佳,吹毛斷發,我一時心動就買了下來。”

“那賣家告訴我,這刀是他前陣子收來的。據說賣給他的人是從一座將軍墓裡盜出來的,距今已有千年之久。”

“昨晚我聽見你們談話,提到韁屍王也是在一座將軍墓中被發現的。我在想,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我甚至懷疑,這把寶刀就是導致韁屍王屍變的原因。既然是誘因,那或許能用它把韁屍王引出來。”

秦淳說出了早已編好的說辭。

他說的都是實話與自己的推測,隻是在某些關鍵之處有所保留。

“若真是如此,那盜墓賊可就闖下大禍了。”

計樺咬牙切齒地說道。

如果所有推測都是真的,那麼盜墓人就是罪魁禍首——若不是他,茅山計樺也不會慘死,更不會危及全鎮百姓的生命。

就在秦淳與計樺交談時,放置寶刀的庭院中,巡邏士兵發現了異常。他們看到一團黑影以極快的速度飛奔而來。

更奇怪的是,那黑影隱約呈現出人形。

刹那間,黑影落在了放置寶刀的石台上。黑氣環繞全身,散發出一股腥臭味,就連經驗豐富的士兵也忍不住捂住鼻子。

是韁屍王!

隻見它拿起石台上的寶刀,另一隻手緩緩地撫摸著刀身,彷彿在撫摸心愛之人一般。

一時間,巡邏士兵驚得愣住,竟忘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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