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第4章 現在打算罷手了
刹那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從他掌心湧出,淡金色的氣流迅速包裹住茶壺,轉眼之間,壺身便金光四射,熠熠生輝。
“這纔是真正的點石成金,化腐朽為神奇!”秦淳在心中暗暗驚歎。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親眼看到陶壺變成黃金,仍讓他震撼不已——神話中的場景,竟然真實地出現在眼前。
秦淳興奮地捧起茶壺,發現壺中的茶葉和茶水也一同變成了黃金。
“看來點石成金發動時,不僅物體本身會轉化,其中所裝之物也會隨之變成黃金。”秦淳默默思索。
他張口輕輕咬了下壺嘴,立刻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經過點石成金轉化的黃金,純度顯然極高。
成功轉化茶壺後,秦淳又開始處理茶杯,很快所有的茶杯也都變成了黃金製品。他順手也將茶托一並轉化。
至此,秦淳擁有一整套黃金茶具。
正當他整理這些金器時,房門被推開。
“秦少爺,我來繼續為您講解修道知識。”來人是住在隔壁的錢鎮人。雖然之前曾被秦淳挫敗,但他迅速調整心態,決定緊緊跟隨——在秦淳尚未強大時傾囊相授,豈不是最快速的途徑?
錢鎮人一進門,就看到了桌上那套黃金茶具。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心裡暗想:“秦家果然底蘊深厚!昨天還是名家紫砂,今天就換成黃金,款式卻一樣。看來我選的這條大腿,果然沒錯。”
錢鎮人最擅長的不是茅山術,而是鑒寶。雖然貪財,但他的鑒寶眼光確實厲害。
他一眼就看出那套茶具是真金,而非點石成金的幻術。畢竟他也會這種法術,是他最早學會的技能之一,不過隻是障眼法,就像他師弟徐鎮人能把白紙變成冥幣一樣,隻能看不能用。真正的點石成金,那是仙家手段,錢鎮人自認沒有這個本事,若真有這能力,他還修什麼道,早就成富翁了。
見錢鎮人一進門就盯著那套黃金茶具,秦淳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錢鎮人喜歡這套茶具,那就送給你吧。”
反正對秦淳來說,不過是多施展幾次點石成金而已,輕而易舉。
“真的嗎?真的送給我?”錢鎮人滿臉驚喜,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秦淳笑著回答:“當然是真的,我秦淳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
聽聞此言,錢鎮人立刻衝到桌邊,一把將黃金茶具抱在懷中,生怕秦淳反悔。他動作之快,連秦淳都感到驚訝,心想這龐大的身軀怎麼竟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敏捷。
看著錢鎮人拚命往懷裡塞黃金的樣子,秦淳笑著搖頭,提醒道:“錢鎮人,您慢點,不用這麼激動,沒人跟您搶。”
錢鎮人聞言動作稍緩,但手上依然利落,很快就把最後一個黃金茶杯也塞進懷中。他胸口被撐得鼓鼓的,看起來頗為怪異。
摸了摸懷裡的黃金,錢鎮人從布袋中取出一本陳舊的書。秦淳如此大方,他自然也要有所回報。
他小心翼翼地拂去書上的灰塵,鄭重地將書遞到秦淳麵前,示意他收下。
“秦少爺,這本書是我們這一脈的鎮派絕技——請神決,今天就交給您了。”錢鎮人神色莊重地將書放在秦淳手中,“您先好好看看,若有不懂之處,我就在隔壁。希望秦少爺能好好保管這本書。”
這本秘籍是件古物,由錢鎮人的師門代代相傳,他十分珍惜。剛才裝黃金時,他雖然有布袋,卻還是選擇把黃金揣在懷裡,就是怕放在袋中會損壞這本書。
秦淳鄭重地接過那本書,朝對方認真點頭,表示必定妥善保管。見他如此表態,錢鎮人喜形於色,轉身快步走回隔壁房間,看樣子是急著去清點那些黃金了。
秦淳在桌邊坐下,低頭看向手中的書冊。紫色封皮已顯陳舊,樣式古樸,上麵赫然寫著“請神決”三個大字。
他心中微動,想起《詭打詭》劇情中錢鎮人與徐鎮人鬥法時,用的正是這一招。
這門法術能引動神靈留在人間的殘念與法力附於己身,使人變得刀槍不入、戰力陡增。
就連原本不懂武功的譚老爺,在被純陽仙人呂洞賓附體之後,也瞬間變得勇不可擋,幾乎將主角張大膽刺死。幸虧徐鎮人及時援手,張大膽才得以**譚老爺。
“這真是件好東西!”
秦淳暗忖,錢鎮人這份禮,確實不輕。
細讀《請神決》後,秦淳發現一個問題:這本書與《鎮靜經》不同,並非修煉心法,而是一門法術。但兩者有個共同點——同樣晦澀難懂。
書中咒語通篇文字相連,不見一個標點,根本不知該如何斷句。
儘管每個字秦淳都認得,可當它們連成咒語時,他卻感到一片茫然。
他深知此事馬虎不得。咒語念錯,輕則法術失靈,重則可能走火入魔。正因如此,修習這類**與法術都需師父親傳,就是怕**自行揣摩、釀成大禍。
於是秦淳很自然地走向錢鎮人的房間,想請他講解《請神決》的奧秘。
此時的錢鎮人還在細細摩挲剛從秦淳那兒得來的黃金茶具,那專注的神情讓秦淳不禁打了個寒顫——此刻的他實在古怪,彷彿手中撫摸的不是黃金,而是少女的肌膚。
秦淳見此情景,想起古龍筆下的一個人物——天下首富霍休,那個把金錢視作妻妾的奇人。
錢鎮人還沉浸在黃金的觸感中,一旁的錢水卻注意到了秦淳。
“師父,秦少爺來了。”錢水輕聲提醒,將錢鎮人拉回現實。
此時錢鎮人才注意到秦淳,問道:“秦少爺,是不是在修煉上遇到了什麼難題?”
語氣雖是詢問,卻帶著十足的肯定。
秦淳笑著答道:“正是。錢鎮人,我對請神決的咒語還有不少疑問,還請您指點。”
站在一旁的錢水聽到兩人談論請神決,心中暗暗吃驚。他早就知道秦淳修為不凡,卻沒想到已經精進到這種地步。自己跟隨師父近十年,師父從未傳授過請神決的精髓,反而常讓他代為請神。
當彆人隻是略勝一籌時,難免心生嫉妒;可若對方已達極高境界,隻能由衷佩服。此刻錢水終於明白,師父今天反複說的那句“人與人終究不同”的含義。
秦淳和錢鎮人並未察覺錢水神色的變化,一個傾囊相授,一個專心學習。
夕陽漸漸染紅庭院。
修行中不知不覺已到黃昏。
在錢鎮人的指導下,秦淳很快掌握了請神咒語的正確誦讀方式,並瞭解了請神時需要注意的諸多細節。
據錢鎮人所說,初學請神決的人應設壇行法,這樣才能更好地感應諸神留在人間的殘念,使神靈附體。若修至化境,則無需設壇,僅憑口訣便可請神降臨。
這次傳授,錢鎮人已將書中大部分咒語都教給了秦淳,唯獨請祖師附體之術尚未傳授。
秦淳既未拜入錢鎮人門下,也非茅山**,雖然研習茅山術法,但未得祖師認可,此咒對他毫無用處,不如不學。
離開錢鎮人房間後,秦淳讓易天準備晚飯。雖然吃得沒有第一次修煉後那麼誇張,但相比以前,食量明顯增加了不少。畢竟處於煉精化氣階段,修煉消耗極大,一旦過度,便會疲憊虛弱。
“神”即精神,可以通過睡眠、冥想或服用藥材來補充。
而“精”和“氣”,則需靠進食,從食物中獲取。
因此,處於煉精化氣階段的修道者,往往食量驚人。
難怪常說“財”是修道四要素之一——照這樣的吃法,普通人家實在負擔不起。好在秦家並非尋常之家。
晚飯後,秦淳回到房中繼續修煉。他仍打算修習《鎮靜經》。
在他看來,法力和境界是修道的根本。法術再強,也需要法力支撐。若法力不足,許多法術根本無法施展,比如石堅的“閃電奔雷拳”威力雖大,但如果交給秋生或文才,恐怕連一道電光都發不出來。
另外,修煉請神決需要設壇作法,而上次錢鎮人做法時,已經用掉了秦家買來的大部分材料,必須等到明天重新采買之後才能開始修煉請神決。
修煉的過程總是過得飛快,彷彿一眨眼就過去了。
夕陽剛剛落下,轉眼間天邊已露出朝陽,又是一夜過去。
這一夜的修煉,最終在紫氣注入下結束。
秦淳感受到體內法力的提升,比前一天又有進步。但同時,他也察覺到秦家大宅周圍的天地靈氣變少了。
本來就是末法時代,天地靈氣本就稀薄,再加上秦淳連續兩夜瘋狂吸收,這裡還沒完全枯竭,已經是因為秦宅風水極好,原本就比彆處濃鬱許多。
就在秦淳為靈氣變少而感歎時,忽然覺得雙眼似乎和昨天不一樣了。
這雙平時和普通人一樣的眼睛,好像多了一種特殊的能力。
察覺到這個變化,秦淳趕緊走到鏡子前,仔細盯著自己,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睛上,想要找出其中的端倪。
**然而,無論怎麼看,隻能看到那對妖異的瞳孔,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秦淳看了很久,突然想到一個奇怪的想法——他似乎能控製這對異瞳。
於是,他試著在心裡默唸,讓雙眼恢複成普通的樣子。刹那間,眼睛真的發生了變化。
在秦淳的意念驅使下,原本的異瞳漸漸變成了普通的眼睛。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吃了一驚,手一抖,不小心打翻了旁邊的花瓶。
“少爺,您沒事吧?”一名護院聞聲跑了進來,正是秦家剩下的幾個護院之一——秦虎。
“沒事,剛睡醒有點迷糊,不小心碰倒了花瓶。你先出去吧。”秦淳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裡問係統:“係統,怎麼回事?我的眼睛怎麼突然變正常了?”
機械音隨即響起:“宿主不用緊張,這是在法力催動下,你的雙瞳覺醒了原本的能力。”
“原本的能力?”
秦淳微微皺眉。
“是的。現在宿主可以在雙瞳與常態之間自由切換,同時具備識彆人魈的能力。人魈,指的是那些喪儘天良、失去人性的人的魂魄,通常呈現黑色,像惡詭一樣。”係統語氣平靜地回答。
“識彆人魈!”
秦淳聞言,轉身看向正要離開的秦虎,仔細觀察,發現他的靈魂是正常的,沒有係統說的那種特征。
剛獲得新能力的秦淳非常興奮,在秦家大宅裡逐一檢視每個人的靈魂,想看看宅子裡有沒有係統說的那些人魈。
但他看了一圈,發現所有人的靈魂都是白色的,外貌也和本人一致。
就在秦淳準備出門繼續檢視時,老管家易天氣喘籲籲地找到了他。
“少爺,您在這兒,我找了您好久。”易天說,臉上露出一絲疲憊。
“天叔,出什麼事了?彆著急,慢慢講。”秦淳微笑著回應。
易天嚥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氣,接著說:“少爺,老楊派去打探訊息的人回來了,現在在書房等您。”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秦淳說完立刻朝書房走去。雖然知道那隻眼已經死了,但他仍想瞭解目前的局勢,以便及時應對。
如果山上那夥人還對秦家有敵意,他也得提前做好準備。
到了書房,一個強壯的年輕人已經在那兒等著。
“少爺,您來了!”年輕人一見秦淳進來,立刻起身問候。
這個年輕人叫秦山,從小在秦家長大,曾是秦淳的伴讀。
秦淳點頭,急切地問:“阿山,那邊現在怎麼樣?”
“少爺,我在鷹嘴山下守了兩天,想找機會混進山寨,但一直沒找到機會。直到昨晚,幾個山匪從山上下來,我跟著他們到了一個茶棚,**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這才瞭解到鷹嘴山最近的情況。”
“鷹嘴山出了什麼問題?”秦淳追問。從秦山的語氣中,他能感覺到山上有大事發生。
“少爺,那隻眼確實死了,聽說是被三當家殺的。現在由原來的二當家掌權。”秦山嚥了咽乾澀的喉嚨,繼續說道,“那隻眼死的那晚,二當家親手殺了三當家,之後和三當家的部下發生了衝突,雙方死了幾十人。”
“還有彆的嗎?”秦淳專注地聽著。
“二當家不僅清除了三當家的勢力,還處決了一些隻眼的親信,甚至連隻眼的妻兒都沒放過。這種手段讓很多人害怕,最近不少人偷偷下山——我昨天跟蹤的幾個人就是逃出來的山匪。”秦山補充道。
“有沒有聽到關於秦家的訊息?他們是不是還打算來犯?”秦淳最關心的就是這件事。
“聽說新掌權的二當家原本打算繼續針對秦家,但因為山寨損失太大,已經沒有能力跟秦家對抗,現在打算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