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詭：我，茅山天師，黃金重瞳 第68章 外人無法得知
“阿虎，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再次來到省城，竟會是這種情形。”
秦淳在秦虎和一隊士兵的護衛下抵達前線。
他此時正用望遠鏡望著布滿彈痕的城牆。
聽到秦淳的話，秦虎搖頭回答：“大帥，我沒想到。”
“我也沒想到。”
秦淳放下望遠鏡。
“當年那個遙不可及的大人物，如今就要倒在我麵前了。”
秦淳所說的那個人，正是被困在城裡的陸榮。當年他剛到省城時，不過是文崇鎮的一個鄉紳，彆說見到陸榮，連見他的管家都沒資格。
想到省城即將落入自己手中，秦淳心中一陣激動。
“阿虎，下令加強進攻。今晚我要在城裡設宴，款待所有將領。”
“是，大帥。”
秦虎領命，立刻派人傳達命令。
接到命令的鎮南軍迅速加強了對省城的攻擊。
頓時，守城的陸榮部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省城即將陷落！
這個念頭在每個守城將士心中反複回蕩。
轟！
又一聲炮響，一顆炮彈砸在城牆上。
經過三天的猛烈炮擊，城牆早已千瘡百孔、搖搖欲墜。
這一炮，成了壓垮城牆的最後一根稻草。
終於，城牆承受不住，一段牆體在炮火中崩塌，露出巨大的缺口，不少陸榮的士兵當場喪命。
缺口的出現讓鎮南軍士氣大振，勝利似乎就在眼前。
秦淳也注意到了這個缺口，立刻下令所有火炮集中轟擊這段城牆，務必炸出一條可供大軍通行的道路。
命令迅速傳達到**，所有重炮轉向，持續轟擊中，缺口不斷變大。
時機一到，秦淳下令停止攻擊。一輛輛**便從缺口進入省城。
在**的掩護下，大量鎮南軍士兵如潮水般湧入城內。
原本守在城牆上的陸榮軍士兵，在炮火中早已逃下城樓，有的向城內撤退，更有甚者直接丟下**投降。
就在秦淳大軍進城的同時，一些忠於**的人與士兵匆忙趕往總督府，想向正在開會的陸榮報告戰況。
此時的陸榮雖然主持會議，實則是在借機訓斥手下**。
他已無力改變局勢，隻能寄希望於段芝貴和大元帥調解。
一陣責罵後，陸榮轉頭問副官：
“北邊和東邊的情況如何？”
此刻的陸榮顯得更加憔悴，失去了往日的精神。
他滿臉疲憊，自鎮南軍圍城以來，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
“大帥，東邊已經回信了。聽說大元帥已被架空，前幾天離開羊城去了魔都，恐怕……無法支援我們了。”
副官神情低落地說道。
作為陸榮的親信，一旦陸榮倒台，他也難逃厄運。
“真的嗎？大元帥也離開羊城，去魔都了？”
陸榮低聲問道，似乎仍難以相信這個訊息。
副官隻是點頭，確認了事實。
“唉！”
聽到確切訊息後，陸榮隻能長長地歎了口氣。
“北邊呢？段芝貴那邊有訊息了嗎？”
陸榮繼續追問。
聽到這個問題，副官神色尷尬，猶豫著回答：“大帥，北邊確實有迴音，隻不過……”
“隻不過是那套藉口吧。”
陸榮苦笑著說道。他已經預料到結果，但還是不甘心，希望從副官口中聽到不同的答案。
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副官沒有帶來任何好訊息，隻是沉默地點了點頭。
“都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陸榮絕望地說完這句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時，一名滿身塵土的特領帶著幾個衣衫襤褸的士兵衝了進來。
“大帥，不好了！我們守不住了，鎮南軍已經殺進來了！”
這訊息如同驚雷，炸響在議事廳中。
陸榮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僅僅三天，省城竟被鎮南軍攻陷了。
“鎮南軍怎麼可能攻進來？省城城牆堅固，守軍眾多，怎麼會守不住？”
“大帥，弟兄們實在撐不住了！鎮南軍的炮彈像不要錢一樣，對著城牆連轟三天，城牆終於撐不住，塌了。”
“還有那些鐵王八，我們的槍根本打**。”
“鎮南軍那幫人躲在鐵王八後麵慢慢推進，火力很強，弟兄們擋不住了！他們眼看就要打到總督府了！”
“大帥，您快突圍吧！我們再為您頂一陣！”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也紛紛附和，催促陸榮突圍。
陸榮出身平民，主政桂省多年，對部下一向寬厚，軍中有很多願意為他效命的將士。
加上前幾天的整頓，留下的都是忠心可靠之人。
但出乎勸說者意料的是，陸榮聽完後隻是搖頭。
“突圍？你以為我還有機會突圍嗎？就算突圍成功，我又能逃到哪去？桂省各地早就被鎮南軍控製了。”
“投降吧。告訴外麵的鎮南軍，說我陸榮願意歸順。從今以後，桂省就是秦淳的了。”
陸榮語氣低沉。他從底層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沒想到最終卻落到這個地步。
如今的他，已沒有與秦淳爭鬥的念頭。能否安穩度過餘生，還得看秦淳是否願意成全。
看著眼前蒼老疲憊的陸榮，眾人不再多言。他們明白大局已定，隻能默默點頭，離開議事廳，向城外的鎮南軍請降。
不久，陸榮投降的訊息傳到了秦淳耳中。
“他投降了？”
秦淳略帶驚訝地問秦虎。
他原以為以陸榮的性格，一定會死守不降，等到城破時自儘殉節，沒想到對方竟這麼快就投降了。
“是的，大帥。他已經投降，現在被我們控製，關在總督府裡。”
秦虎恭敬地回答。
“帶我去見他！”
秦淳說完，立刻讓秦虎帶路。他想親自看看這位從未謀麵的對手。
不多時，秦淳在總督府見到了陸榮。
兩個素未謀麵的敵人，第一次見麵，也許也是最後一次。
看著眼前這個彷彿已經走到了儘頭的老人，秦淳問道：
“你就是陸榮？”
“沒錯，我就是陸榮。”
“你就是新任桂省督軍秦淳！真是年輕有為，敗在你手下，我心服口服！”
陸榮望著年紀輕輕的秦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複平靜。
“你贏了，桂省屬於你了！”
“明天我就通電全啯，宣佈下野，離開桂省，去魔都做個普通百姓，絕不會再對你造成任何威脅！”
說到最後一句時，陸榮的語氣中帶著懇求。
見到秦淳的這一刻，陸榮放下了所有執念。他隻想去魔都安度晚年，但他知道，這需要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同意。
按舊例，像他這樣身份的人即便被俘也不會死，隻要發表下野宣告，就能帶著家產安穩生活。但秦淳年紀輕，陸榮清楚年輕人往往不按常理出牌，他不確定對方是否會遵守這個規矩。
還好秦淳答應了他的請求，陸榮這才鬆了口氣。
秦淳之所以答應，不是因為仁慈，而是因為活著的陸榮比死去的陸榮更有用。
陸榮以前的名聲還算不錯，雖然最近做了些糊塗事，但留他性命有助於穩定降軍。更重要的是，秦淳知道陸榮命不久矣，何必冒著引發民憤的風險親自下手。
第二天上午，秦淳正式接管省城。陸榮則向全啯釋出下野通電，承諾永不返回桂省，隨後在鎮南軍的看守下，帶著家人和親信登上了前往魔都的客輪。
訊息傳出後，全啯震動，秦淳的名字從此傳遍天下。
劉安，字公乾，是漢代的淮南王。
他門下食客眾多，著有《淮南子》和《淮南萬畢術》。
相傳豆腐和豆漿就是他發明的。
作為諸侯王，劉安癡迷於仙道和煉丹之術，因此門下多為方士，其中蘇飛、李尚、左吳、田由、雷被、伍被、毛周、晉昌八人最為著名，世人稱他們為“八公”。
後來傳說，八公在八公山上築爐煉丹，最終煉出一爐仙丹。
丹藥剛成，劉安就被告發謀反，漢武帝得知後大怒，立即派宗正前去捉拿。就在官兵到來時，劉安與八公一同服下丹藥，一起**。
剩下的仙丹掉在地上，被雞犬吃掉，它們也跟著飛升了。
於是就有了“一人得道，雞犬**”的傳說。
如今，秦淳也被人們稱為當代劉安。
自從陸榮被秦淳擊敗，釋出下野通電後，“九八三”桂省全麵統一，秦淳成為名副其實的桂省督軍。
之後他搬進省城，新建督軍府，確立了對桂省的統治。
此後，一道道政令從督軍府發出，鎮南軍的兵力也不斷壯大。
兩個月後，以秦淳為首的鎮南軍已完全掌控整個桂省，擁有十多萬兵力，兵強馬壯，還擁有彆人沒有的武器——火炮。
可以說，此時的鎮南軍已經成為一支舉足輕重的力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鎮南軍和秦淳身上，紛紛猜測他下一步會怎麼做。
是向東進攻，擊敗粵軍內部的實力派，統一兩廣；
還是向西進軍，進入雲貴，成為真正的西南王；
又或是北上討伐段芝貴。
三種猜測，三個方向，但無論哪一種，大家都認為秦淳野心勃勃，勢必繼續發動戰爭，將戰火帶出桂省。
畢竟秦淳年輕，越年輕的人往往越有野心。
在眾人眼中，秦淳的進取心遠勝年邁的陸榮。
因此，桂省周邊勢力紛紛加強對秦淳的監視，隨時準備應對鎮南軍的進攻。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儘管鎮南軍實力強大，秦淳卻似乎完全沒有繼續開戰的打算。
他既沒有下令東征，也沒有派兵西進，更沒有北上的計劃，隻讓軍隊守住桂省本土。
而秦淳本人，更是做出了讓所有人驚訝的舉動。
他直接搬進新督軍府後，便整天閉門不出，很少露麵，引得不少人猜測秦淳是否得了重病。
接著又有傳言說，秦淳每天都在督軍府裡和道士在一起。這些傳聞聽起來有模有樣，許多人都聽說他每天都和道士一起修習道術，甚至有意求仙問道。
雖然現在偶爾還有奇人異事出現，但已是民啯時期，正值末法之世，靈異之事漸漸遠離了人們的視線。再加上新思想、新文化的傳播，人們已經不再輕易相信這類傳說，認為所謂的神仙詭怪、符咒法術都是虛無縹緲的。因此，不少人暗地裡覺得秦淳是個妄想成仙的瘋子，年紀輕輕就做著長生不老的夢。
當然，即便有人心裡看不起他，也不敢公開稱秦淳為瘋子。他身份尊貴，手握十餘萬鎮南軍，無論如何都不是好惹的。
也有人覺得秦淳是在裝瘋賣傻，故意隱藏實力。一個年紀輕輕就能登上高位的人，絕不會是簡單角色。
秦淳的迅速崛起打破了原本的平靜，周邊勢力開始暗中聯合，打算共同壓製這個新興力量。在這些人看來，秦淳的一舉一動，不過是為了降低大家的警惕，背後一定藏著更大的計劃。
然而，**到底如何，外人無法得知。
這並不妨礙那些把秦淳當作對手的人給他起外號。
“當代劉安”這個稱呼，就這樣傳開了。
兩人確實有許多相似之處。
第一，劉安是淮南王，是一方諸侯；而秦淳作為桂省督軍，掌握大權，放在古代也堪稱一方諸侯。
第二，兩人都癡迷於神仙方術，並招攬了不**人異士。
“當代劉安”，確實名副其實。
不過，這個稱號隻在與秦淳地位相當的對手之間流傳，實力不如他的，或者不敢說，或者根本不知道。
不過秦淳也聽到了這個外號，但他不在意。彆人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他一向不在意這些虛名，反正總會有人替他說話。
與其花時間跟人爭論，不如多學幾門法術，多找找第三個人魈的線索。
關於第三個人魈，秦淳到現在還沒有明確的目標，隻有幾個大致的方向。
他原本打算繼續用尋找第二個人魈時的方法——金錢攻勢。
最近報紙上又刊登了一則尋人啟事，懸賞還是一萬塊大洋，但這次要找的是一個名字帶“龍”字、四處遊蕩的人。
有了前一次的成功經驗，這次整個桂省都轟動起來。大家紛紛尋找符合條件的人，但效果不佳，提供線索的人也很少。
不過秦淳並不氣餒，因為他還有另一張牌——九叔。
他一直有種直覺，第三個人魈和前兩個不一樣，很可能屬於靈幻界。
在這個時代，人們大多安土重遷。就拿秦淳的前世來說，從小到大從未離開過文崇鎮。在這種情況下，四處漂泊的人本來就很少。
通常隻有特定職業的人才會常年在外奔波，比如趕屍人。
和秦淳前世不同，這一世的趕屍不僅危險，而且門檻很高，必須有一定的能力才行。一旦處理不好，就可能真的發生屍變。
所以會趕屍的人，必定懂得法術，也肯定是靈幻界中人。
九叔是靈幻界茅山派的正宗**，在靈幻界的人脈比秦淳和錢徐兩位鎮人要廣得多。
更何況九叔有不少同門師兄弟從事趕屍這一行，比如四目道長、千鶴道長等。
向九叔打聽訊息是最合適不過了。這麼好的幫手，不用可惜。
因此，當九叔應秦淳邀請來到省城看風水時，秦淳順勢提起自己認識一些高人的想法。
麵對秦淳的詢問，九叔毫不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