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之我的係統全靠猜 第435章 令人心疼的孩子
“阿北,你丫是真不夠朋友,去通遼玩也不想著帶我。”知道張北已經回到了京城,一大清早的,鐘躍民就將張北堵在了被窩裡,語氣很是不忿的說道。
“呃。。。你腰子也受不了了?”張北一愣,隨後問道。
“什麼?嘿嘿!我知道了,你不是去玩了,是去躲風頭去了,哈哈,年輕人可得注意身體啊,省著老了那啥空流淚。”鐘躍民反應了過來,一臉壞笑的嘲諷道。
“滾蛋!我纔不是身體承受不住呢,是安娜她想要個孩子,可是我還沒準備好當爹呢。”張北連忙辯解道。
“這樣哦,阿北,在這一點上,哥們絕對支援你,要什麼孩子,我一聽那小孩的哇哇哭聲,腦仁都疼,再高興的事也樂嗬不起來了。”聽到張北的話,鐘躍民彷彿找到了知音一樣。
“那也不能一直不要不是?人生其實就是一個過程,當然是越完整越好,而且你家就你這麼一個,總不能到你這就斷了。”
“不說彆人,就說高玥,她也肯定是希望能和你有個孩子,你總不能讓人家為你犧牲一輩子吧?”張北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張北的話,鐘躍民也收起了嬉皮笑臉,陷入了思考,他當然知道高玥為他做的一切。
“行了,你也彆哄心了,興許哪天你心血來潮,就想要孩子了呢。”
“對了,廚房裡有我從通遼打來的麅子肉,你等下記得拿些回去,味道還不錯。”見到鐘躍民聽了進去,張北也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靠!你丫還去打獵了?真不夠朋友,不行!你得帶我也去一趟東北打一次獵,算作補償我,不行,咱們明天就走。”聽到張北的話,鐘躍民更加生氣了。
“你讓我歇歇行不行?我他媽剛臥了十多個小時的火車,等今年過年的,我們再去,到時候我一定叫你。”張北沒好氣的說道。
“行!那說準了,你要是不帶我去,我就和七姐說你花錢逛八大衚衕。”鐘躍民威脅道。
“草!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你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我要再睡個回籠覺。”張北笑著罵道。
“靠!瞅我這記性,我來找你還真有正事,你趕緊起來吧,我搞到了全國武術大賽的門票,咱們去看比賽。”
“讓你這位港島的第一高手,也見識見識我們內地的底蘊,沒準以後你也可以在這邊辦個什麼拳賽呢。”鐘躍民一拍腦門說道。
“哦?這倒是個新鮮事,行!那就一起去看看。”張北點了點頭,隨後從被窩裡爬了起來。
張北知道,這個時期的全國都很尚武,各地的武校辦的也是熱火朝天,這種全國性的賽事,倒是很罕見。
不久之後,二人走出了四合院,登上了鐘躍民的汽車,向著工人體育場駛去。
當二人趕到體育場時,發現這裡早已經是人潮湧動,一陣陣自行車鈴聲伴隨著飄揚的條幅,端是一派熱哄的景象。
二人停好車,跟隨著人流走了進去,之後在最前排坐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隨著幾位領導模樣的人講過話,比賽也終於正式開始。
然而,張北看了一會,終於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因為參加比賽的竟然全都是一些少年。
“躍民,你丫彆告訴我今天是少年組的比賽。”張北沒好氣的問道。
“呃。。。上午是少年組,下午纔是成年組。”鐘躍民尷尬一笑道。
“靠!那你叫我來這麼早乾什麼。”張北朝著鐘躍民豎起了一根中指。
“哈哈!我這不是一著急,給忘了麼?再說了,少年更好啊,潛力更高,沒準你還能收個大弟子啥的。”鐘躍民胡扯道。
就在這二人在座位上扯淡時,一位突然登場的選手,卻吸引了張北的注意力。
“嗬嗬!這倒是巧了。”看著那副稚嫩的麵孔,張北忍不住笑道。
“阿北,你認識這個小家夥?”鐘躍民聽到聲音,疑惑的問道。
“嗯!他叫高崗,佛山來的,算我半個徒弟。”張北笑著說道。
“嘿!你看,我就說吧,有好苗子,不過,為什麼算半個啊?”鐘躍民有些疑惑。
“因為他願意拜我為師,我不願意收他。”張北笑的很壞。
“靠!這小子下手挺狠啊。”看著高崗一拳將自己的對手打翻在地,鐘躍民忍不住感歎道。
聽到這句話,張北咧咧嘴沒有出聲,因為他分明看到,高崗在擊敗對手之後歪著腦袋嘴唇動了動,而說出的話竟然是:還有誰。
那副模樣,竟然與張北當日在佛山,挑戰整個佛山武林的時候一模一樣。
“果然是學壞千日不足,學好一日有餘。”張北不要臉的暗自感歎道。
隨著高崗走下場地,很快又有好幾組選手同時登場,張北在其中倒是發現了不少好苗子,不過能超過高崗的卻是沒有。
然而,就在張北覺得,自己搞不好要履行諾言時,另外一位登場的小孩,卻讓張北的嘴角掀了起來。
“阿北,那個叫鞏固的小孩好厲害啊,雖然力氣小了點,但是一招一式已經很有火候了。”鐘躍民緊緊的盯著台上的一名小孩,感歎道。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就是這一屆的冠軍了。”張北讚同道。
“那個叫高崗的也不是對手?”鐘躍民疑惑。
“嗯!高崗的年齡還是小了一些,少年時代,年齡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張北點頭道。
現在的高崗,滿打滿算也才10歲,而鞏固,已經13歲了,三歲的年齡差距,可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更何況,鞏固也確實是個少年英才。
事實上,張北的預料也確實沒有錯,最終的決賽,正是鞏固和高崗二人之間的對決。
雖然高崗拚儘了全力,但是最終還是鞏固取得了冠軍,隻是從高崗那不服氣的眼神來看,這二人的爭鬥明顯不算完。
比賽結束之後,在張北的一直注視下,鞏固拿著獎杯,興高采烈的跑到了看台之上,一位臉色蒼白的女子身旁。
“我們走吧,帶你去看看彆人家的孩子。”看著鞏固和自己的媽媽一起離去,張北一臉鄭重的對著鐘躍民說道。
雖然鐘躍民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起身跟了上去。
出了體育場,二人跟隨著鞏固母子一路來到了公交車站,隨後,一起登上了一輛開往宣武區的公交車。
一個多小時以後,母子二人終於下了車,步履蹣跚的,走進了一個又亂又擠的大雜院。
不久之後,在張北二人偷偷的注視下,安頓好母親的鞏固,就徹底的忙開了,他一會忙著劈柴燒火做飯,一會又忙著洗衣服。
而麵對這樣一對孤兒寡母,周圍的鄰居居然全都是冷眼旁觀,沒有一人願意伸出援手。
等鞏固做完這些家務,他又拿出了一個罐頭瓶,來到了外麵空曠的地上,將一隻隻螞蟻不斷的裝入罐頭瓶之中。
然而,就算他誰也沒有打擾,仍然還不時有經過的孩子,辱罵他是大壞蛋的孩子,說他的父親是一個殺人犯。
而麵對這些辱罵,鞏固彷彿早就習以為常,他雖然有著讓那些人閉嘴的能力,但是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擊,隻是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
張北知道,眼前這一切,就是因為鞏固的爸爸鞏偉,為了完成臥底任務,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警察從家中給抓走了。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如果家中出了一個罪犯,那簡直是罪大惡極的事。
“阿北,這孩子的父親真的是殺人犯?”鐘躍民紅著眼睛低聲問道。
鐘躍民不相信,他不相信一個殺人犯,會有這樣懂事的孩子。
“不是殺人犯,但是卻是一個為了任務,照顧不好自己老婆孩子的王八蛋。”張北氣惱的罵道。
在張北看來,有家纔有國,家都沒有了,你要國又有什麼用呢?
鞏固的親爸,將這母子二人丟棄在這破舊的大雜院,一直到老婆死了都沒有回來看一眼。
而且,後來還差點害死鞏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簡直就是喪儘天良。
不知為何,此時他突然想起了那句:一個月才幾百塊,你玩什麼命呀?
“那他為什麼抓螞蟻?”鐘躍民再次問道,他不覺得,鞏固做這個這是為了好玩。
“是為了給他媽媽治病,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他媽媽病的很嚴重,是尿毒症。”
“其實這些螞蟻沒有任何作用,捉螞蟻隻是他的一個念想罷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媽媽活不過一年。”張北一臉悲憫的說道。
“阿北,我們幫幫他吧,這麼懂事的孩子,不應該是這個下場。”鐘躍民沉默良久,沉聲說道。
“既然遇見了,肯定要幫,隻是這個小家夥警覺的很,還是要講究點方式方法。”張北點頭道。
張北很少主動幫人,不過對於鞏固這位彆人家的孩子,他還是願意伸出援手的。
“我們先回去吧,查查他媽媽叫什麼,然後再過來。”張北留下了一句話,隨後邁步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