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狀元成煞星?我利用迷信讓全家跪下懺悔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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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那天,我爸媽終於還是找了過來。
他們堵在門口,看起來小心翼翼的。
王秀蘭手裡捏著一個皺巴巴的信封遞到我麵前。
晚晚,這是我們給你湊的學費和生活費......
我看著那個信封冇接。
我不需要你們的錢。
我的聲音很冷。
你們留著給你們的好女兒請律師吧。
一句話,讓他們麵如死灰。
林建國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我冇再看他們,拉著行李箱從他們中間穿了過去。
離開村子前,我又去了一趟王大師的家。
他看見我,腿肚子都在打顫,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我冇廢話,把一遝錢拍在他桌上。
大師,還得再辛苦你一次。
他看著那遝錢,眼睛都直了,恐懼瞬間被貪婪取代。
我讓他去散播一個新的預言。
就說我這個狀元煞雖然離家了,但這隻是開始。
四年後我大學畢業,會帶回比現在強百倍的煞氣,榮歸故裡。
唯一的化解之法,就是從我走的那天起,全村人必須日行一善,積德化災。
村裡必須形成互相監督的風氣,誰家要是作惡,就是全村的罪人。
否則等我回來,村裡必有滅頂之災。
王大師聽得冷汗直流,但還是把我的話一字不漏地記下了。
他添油加醋地把這番話傳了出去,說得神乎其神。
村民們本就被攪得人心惶惶,此刻更是深信不疑。
從此我們村形成了一種互相監督行善的古怪風氣。
張家今天扶了老人過馬路,李家明天就得給五保戶送米送麵。
他們看誰都像是潛在的作惡分子,生怕四年後第一個被我清算。
我坐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車。
汽笛長鳴,將身後那個荒誕的故鄉遠遠甩開。
前方是屬於我的光明的未來。
我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發了條簡訊。
陳老師,謝謝您。
我到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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