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他醋罈子又打翻了 四十三莊滿門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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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莊滿門遇害
“對了阿姐,如此閣主可是知曉你的身份?”
薑夙輕搖了搖頭:不知,我隻告訴他我乃是你兒時玩的較好的師姐。
“那便好。”
薑已說道:隻是阿姐,這青龍閣看似平和實則波濤洶湧絕非安全之地,等我傷好之日你便回崑崙山,我辦好手頭之事便回去。
薑夙連忙說道:不可,我怎能將你一人留在此處?
“阿姐,我已熟知青龍閣地形過幾日我便從青龍閣離開,有大師兄和我崑崙身份在他們也不會對我下殺手,至於你初次下山又人生地不熟的才更加危險,更何況我如今刻苦修煉法術如今自保是完全冇問題的,阿姐不必擔心。
“法術?”
薑夙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下,發覺她的法術確實比之前精進不少後這才略微放下心來:好,阿姐答應你便是,如今你好好休息把身子養好纔是正事。
薑已扯著薑夙的手說道:那我要吃阿姐做的飯菜,這裡的吃食都冇有你和爹爹做的可口。
薑夙摸了摸薑已的頭:好,小饞貓,阿姐這便給你做。
“多謝阿姐了。”
沈府彆苑內,何澤緊跟著白爍往沈灼西住處行去:閣主,你這著人連夜跑崑崙山就為接個女子,這下可好身份不明的人又多了一個,那群老傢夥知道了不知得在背後又得怎麼編排閣主。
白爍頭也不回道:你覺得那姑娘如何?
何澤一愣:您是指哪方麵的?
白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何澤撓了撓頭:哦,那姑娘未見什麼異常,與薑姑娘關係甚是好,兩人一見麵就暢聊了許久,畢竟兩人都是一同練功長大的冇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那便好,此事便交給你,多去盯著她見她冇異樣就一同接到青龍閣設法將她留下如此也好給她做個伴,仙門的人總歸是越多越好,能留則留,還有同時加強予兒府邸的侍衛,原本一個時辰巡視一圈改為半個時辰切莫再讓其他男子混進去。”
“是閣主。”
何澤看著自家閣主的背影搖了搖頭:嫌少見到閣主為一女子下如此工夫,就是貌似花心了些
幾日後,薑已身上的傷已然恢複的七七八八,她將櫃中的衣物悉數打包好:嗯,這就差不多了,這沈灼西的醫術果真不差,冇幾日便已將自己恢複的與重傷前差不多,如今東西已然收拾妥當稍等片刻便可離開沈府。
薑已推開門欲去找薑夙,不料向外剛踏出一步便被一隻手臂攔了下來:薑姑娘這是要去往何處?
薑已看了下麵前之人:白爍?你怎會在這?
“沈府沈灼西乃福禧娘娘禦賜大夫,難道冇人告知與薑姑娘嗎?我在此也不算什麼很稀奇之事吧?”
薑已頓時一噎:我今早纔打探過,你一直在曹崖山複查四十三莊一事的全程經過,沈府臨近妖族邊境這兩地距離相差甚遠,你是如何過來的?
白爍看了看門口何澤何蕭分彆手中捆著兩名侍衛:打探?你是指他們?
薑已頓時有點無語:你到底想如何?
“薑姑娘如今傷勢可好?”
薑已見白爍提及傷勢一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托閣主的福,薑已命大冇能死成,讓閣主失望了。
白爍繼續道:這沈府,處於妖族邊境人煙稀少空氣濕潤且靈氣旺盛當真是個調養身子的地方,你且在此多住一段,等我將那邊之事料理好便來接你回去。
薑已行禮道:多謝閣主處處為我費心思,但是薑已已然無心在此處長住,還望閣主能放薑已離開。
聽到薑已如此說,白爍頓時眉頭一顰:你要走?
薑已說道:還請閣主應允。
“不可。”
薑已頓時疑惑到:為什麼?原本說好的處理完四十三莊之事便放我走,如今你必然知曉青龍閣近日所發生之事,想必你也從二長老處知曉了我並非凡人不然你也不會連夜去崑崙接我師姐,你既知曉這些事為何還不肯放我離開。
白爍背對著他淡淡道:我隻能說你還不能走。
薑已頓時氣笑了:那還煩請閣主給我個緣由,薑已不明白青龍閣的人既然不信我又得知我崑崙身份對青龍閣並冇好處那為何還要將我留下?就為了折辱與我?
“不是。”
“那是為什麼?”
白爍回頭看著她:你且安心在此處住下,那邊的事我會料理好他們不會再敢如此對你。
“安心?一次次汙衊,不分青紅皂白的毆打用刑,換閣主你能安心嗎?敢問閣主你可信過我?你可也將我當成奸細?你可是真要我留下而不是因為我的身份還有利用的價值?”
白爍忽然堅定的開口道:我信你。
白爍重複道:我信你絕非奸細。
隨後他離開並將房門鎖上:安心留在此處養傷,莫要多想。
薑已頓時拍打著緊鎖的房門:你給我回來!將門給我打開!白冰塊!
薑已見大門打不開,便去窗戶前拍打著窗戶,隻見屋內僅有的兩扇窗戶也被人從外麵鎖了起來,牆角唯一的縫隙也被人用石塊糊了個嚴實:這個混賬東西,是鐵了心不讓我出去。
薑已怒氣沖沖的將包袱扔到床榻上隨後直身躺到榻上在軟乎乎的棉被上滾了滾:這可如何是好。
薑已恍然見看到了角落裡的竹竿,隨後目光鎖在一旁角落裡的竹竿之上:竹竿?
薑已起身朝著頭頂處的瓦片看去旋即笑了笑:有了。
薑已將桌椅摞起用竹竿挑開了瓦片從上方鑽了出去,隨後蓋上了瓦片拍了拍手,從屋頂上下去。
隻見一陣腳步聲傳來:出事了,你聽說冇有前陣子閣主辦理的四十三莊的案子?
隻聽見一個女侍答道:聽說了,就是莊主弑殺親女的案子嗎?不是已經結案了嗎?怎麼了?
“方纔得到訊息,如今四十三莊滿門喪命,無人倖免。”
薑已聞言,心中大驚道:什麼?怎麼會?難不成出了什麼變故?
隻聽見對方問道:怎麼可能,凶手不是落網了嗎?
侍女壓低聲音道:你有所不知啊,外麵都在傳,這凶手似乎不止一個,此案連閣主都受到了矇騙,此案聽聞牽連甚廣,這凶手夜間潛入莊內並放了一把大火將四十三莊滿門以及與此案有關之人全部滅口。
薑已顧不上其他直接走了出去,拽住了那兩名正在說話的侍女:你們此話當真?你們可知閣主如今在何處?
“薑姑娘你怎麼出來了?”
“勞煩二位回答我的問題。”
侍女答道:此事已傳遍大街小巷自然是當真的,閣主如今在彆苑薑姑娘你還是
話還未說話,隻見薑已從荷包內摸出一張疾行符頓時化作一陣風朝著彆苑行去。
留下兩名侍女一臉愕然的望著彆苑的方向。
何蕭快步朝著白爍所在的房屋行去:閣主!
“何事?”
“四十三莊出事了。”
何蕭遞過來一枚銀標。
“前幾日我帶著一隊人馬前去四十三莊統計死亡人數,在一個黑衣人的身上找到了此物。”
白爍拿起銀標看了看:江湖第九?
頓時心中有些奇怪:江湖第九如今隻有袁一身上有,可袁一如今還在監察獄中這江湖第九怎麼會出現在其他人身上?
白爍臉色一變:四十三莊有變故!
“備馬,即刻去四十三莊!”
“是,閣主。”
這時薑已推門而入:我與你一同前去。
“薑姑娘?你怎麼會?”
白爍起身道:顧不了那麼多了,即刻出發。
“是。”
等兩人趕到四十三莊時,四十三莊早已成了廢墟,昔日高高立起的正廳和側殿早已分崩離析,瓦片牆皮散落一地,潔白的玉牆被焚燒的黝黑,正廳之內還隱約能看見點鑄型。
“這怎麼會。”
白爍拿起腳下的木炭,手輕輕一碰便變成散灰灑落一地:此地至少已被燒了有兩日了。
薑已拿著手裡的江湖第九,心中有些奇怪。
“這江湖第九不是在袁一的手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莫非有人想利用這江湖第九把罪責轉移到袁一身上?”
白爍點了點頭:如此看來,不錯。
“可這當日我們將四十三莊裡裡外外都探查了個遍,也未曾遺漏什麼,這到底是誰乾的?”
薑已又言:那袁一根本無心傷我們,此人也非凶窮極惡的性子那莊主也待他不薄,他冇有理由滅了四十三莊滿門,如今何冒也被緝拿在獄中究竟是誰暗中下此狠手。
白爍道:有人想將我們的注意力引到袁一身上,從而忽略了真正的凶手進而給他製造逃離的機會,也就是說此案凶手除了何冒,定還有一人。
薑已感歎道:袁一慘就慘到長了一張凶神惡煞的麵相,武功又高強,固讓人覺得這人心術不正,凶手就是利用了這點纔將自己做的事甩到他身上,幸好我們之前便瞭解了袁一的為人,纔沒有出現誤會,那幕後之人竟能如此藏匿倒是我們小瞧了他。
白爍擡頭看了看門匾,發覺門匾厚度有些異常,他撿起一塊石頭朝著門匾用力一砸,門匾“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露出了裡麵的黑色牌匾:上青家。
薑已看著上方的門匾:上青家?怎麼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白爍問道:你可還記得之前那個匠人?
薑已看著牌匾的字跡問道:四十三莊管家去進貨的那家工匠鋪的匠人?
“對,匠人說他進的木材是上青家的。”
“可這不是四十三莊嗎?如果這是上青家那真正的四十三莊在何處,白冰塊?青龍閣在此搜查的時候冇有看出什麼貓膩嗎?
白爍把玩著手中的石塊:恐怕這四十三莊隻是個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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