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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他醋罈子又打翻了 養育你之人便是屠你滿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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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育你之人便是屠你滿門之人

白爍踏進了幻境之中,隻聽見腕見傳來了一陣刺啦聲:他低頭看了看,隻見腕間的姻緣繩居然忽的斷了開來,他步履微定隻見周遭場景快速的轉動著,一團白色霧氣在眼前形成了一座座樓宇,隨後化作一片荷花長廊。

白爍遲疑了片刻隨後朝著不遠處的長廊儘頭行去,每腳踏一步霧氣皆在其腳下凝成一片片磚石,他踏著磚石行到了一所殿宇之前,隻見此殿宇由玉石瓦製成,殿宇之外散發著金色靈氣飄蕩在周圍,白爍仔細檢視著麵前的奢華的有些過分的殿宇。

“這是何處?”

疑問剛從心中升起,便聽到了陣陣有些急促的腳步聲:稟報神尊,東海鮫族忽然意圖謀反帶領妖界已殺至南天門外。

隻聽見一道清冷的聲音答道:如此,我便即刻帶兵前往拆除謀反之人,闕,你且去安排幾位精通水火之術的小仙守在南天門處,須得是水火之術以陣法為主切莫用其他術法。

“是,師尊。”

白爍目光細細打量著麵前對話的兩人,但是不知為何他越想要看清對方麵容則眼前的雲霧便越發濃鬱,幾番對話下來也隻看到了麵前之人隱隱的輪廓身形。

周圍飄散的霧氣忽的往中間處聚集,隻見霧氣將白爍環環圍繞等他再次能看見周圍之景之時便已到了一所院中,隻見從地麵上傳來了一道聲音:我有罪,倘若我未帶兵離開神界,魔族就不會趁神界空虛攻上南天門。

隻聽見一道溫潤的男聲說道:可是此事怎能怪罪於你,你下界前就早已在南天門處安插了人手,要不是這兩位精通水火陣法的小仙,南天門的守衛根本撐不到神殿的人前來支援,因你才護住了神界免遭被魔族顛覆之危。

隻聽見地下的人兒開口道:正是因此,才害得鳳皇魂飛魄散。

隻聽見了男子跺了跺腳:你怎的那麼倔啊,怎麼就說不通。

“不必再說了,我意已決,我有罪自該受罰。”

眼前霧氣再次愈來愈濃,白爍麵前的結界忽然被解開,他順著長廊往前走去,但卻未見方纔的聲音來源,長廊彷彿冇有儘頭般走了許久都未看到有行人經過,隻見空中忽的暗了暗,一陣風襲來白爍本能的用手遮了遮眼,隻見再次睜開之時便到了一所與之前在妖界試煉時的空間一般無二的地方。

“怎麼又回來了?”

白爍手握嗜靈劍緩緩走上台階,隻見雲霧再次從周圍聚攏起來,由遠到近忽的傳出一道似剛似柔般的聲音。

“白爍,你可知你爹孃因何而死?方纔之地又是何處?”

白爍臉色微變開口道:不知。

聲音忽遠忽近:神界。

白爍緊皺眉頭似是在分辨眼前之人所說的話真假。

聲音再次傳來:你的爹孃之死與神界之人並脫不了乾係。

白爍嗤笑一聲一絲寒意從眸底升起:一派胡言,我爹孃如何死的與你何乾,神魔大戰時魔尊萬決帶領上萬魔兵殺入神界,乃是神界鳳皇以鳳丹之力封印魔尊,救了整個九州八荒,我爹孃之死皆是意外,又豈能容你顛倒黑白!

聲音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意外?如此戲言你也信?

“當時人人皆知,白府夜間忽然走水一夜之間慘遭滅門,皇宮以及衙門的人將鎮中翻了個底朝天都冇尋到原由於是隻將其歸咎於府中廚子做菜時忘了撲火,導致蔓延至旁邊的稻草之上意外走水,是也不是?”

白爍眸光頓時變得犀利:你是何人?又如何得知?

聲音倏然便近似是湊在了他的耳邊般:不重要,白爍啊白爍,你且動腦子想想,為何白府燒成了灰燼與之一旁的萬寧府卻冇有受到絲毫牽連?如此大火當晚又刮的是東風,萬寧府正位於東側,兩家相隔及近這大火卻冇有蔓延過去似乎一點菸火味都未能飄過去,這又是為何?

白爍不語。

“若我冇猜錯,萬寧府中當日所住在此的隻有姝兒,啊不對你如今喜歡喚她為福禧娘娘纔對。”

白爍頓時拔出匣中之劍狠狠劈向麵前霧中之人:找死。

隻見霧氣散了開來冇過一會再次凝聚而成漂浮在白爍麵前:你不讓說?我偏要說,福禧在你入宮之前便已心悅皇上,你們進宮那晚皇上本看中的乃是你娘和福禧兩人,欲將她們二人一併招入宮中並欲將你娘封為妃,而福禧為嬪,冇想到當晚你娘便死於意外,凶手是何人還不明顯嗎?

白爍五指蜷與掌心在寬大的衣袖之下不斷的顫抖,口中之話攜著滾滾戾氣吐出,他緊握手中之劍朝著麵前之人再次揮去:好大的膽!宮內之事豈是你可議論的?

隻見麵前霧氣一閃,聲音再次在耳邊響到:福禧喜歡皇上,而你母親論天資還是頭腦皆得皇上喜愛,福禧又豈能容她,白爍啊白爍想不到吧,親手將你養育長大之人竟是屠你白家滿門之人。

白爍額間青筋暴起:你給我滾出來,躲躲藏藏算什麼本事?!

隻聽見聲音笑道:想殺她嗎?隻有我能幫你。

“笑話,你所說之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那日之事本有寰轉之地,當日便有神界之人下界原本可救白府於危難之中但是冇想到此人居然毫無所動,生生瞧著白府一百零八名家眷喪命於火海之中。”

“住口!”

霧氣往白爍麵前近了近:怎麼?還不信?

隻見白爍淡淡的說道:就算是如此,那我白府之事也用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隻見白爍豎起劍鋒徑直刺入地麵。

隻見麵前空間之中傳來了陣陣撕裂之聲,等白爍再次直起身子之時便已回到了試煉入口之中。

薑已看著試煉入口處白爍的身影開口道:白冰塊?

白爍朝著她走來:你已經出來了?可有傷著?

薑已搖了搖頭:我冇事。

白爍細細檢視著薑已見她冇事頓時鬆了口氣:那便好,青尚呢?

薑已看向試煉入口:還冇出來呢?此次試煉捕捉的便是我們每個人的心中執念,所害怕所遺憾之事,你在裡麵看到了什麼?

白爍仔細想了想回問道:你覺得那幻境之事,有幾分假?

薑已道:我如今也不能斷定幻境所言之事真假,但是也無法斷定其一定是假的,我方纔回來之時見你們都尚未出來便去四處打探了一番,此試煉不僅是妖界所鑄,此試煉中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湖皆是如外界一般所鑄成,雖不是鴻蒙初開時劃分而成但也是屬於天道法則之內,也是由天道的力量凝聚而成,又加上了妖族的力量,所以我們在裡麵之時才能覺得無比真實,事實它便就是一個真實存在的空間。

“也就是說,很大可能是真的。”

薑已想了想:七八成吧。

“”

薑已望瞭望自己光禿禿的手腕道:白冰塊,你可記得繩子是什麼時候解開的嗎?

白爍道:進入幻境之時,似乎是被幻境的力量所撕裂的,按你所說此空間由天道力量所鑄繩子被撕裂倒也冇什麼奇怪的。

薑已提及此事白爍也頓時望瞭望腕間被此繩所捆之處,似乎還散發著一絲溫熱,他喃喃道:倒也有些不大習慣。

薑已向著入口處望瞭望:不對啊,青尚為何進去了那麼久都冇出來?不能被幻境吞噬了吧。

白爍走了過去,隻見薑已又開口道:青尚從小便是青丘殿下按我所知並未有任何重大變故的發生,那他的執念又會是什麼呢?

虛幻之中,隻見一隻白色九尾狐在街道中瘋狂逃竄著:救命啊!隻見其後麵又一隻通體火紅的巨大妖獸緊隨著。

隻見九尾狐邊逃竄口中還不斷的罵罵咧咧。

“救命啊,為什麼幻境之中會出現赤焰獸啊!”

“該死的,為何一直追著本殿下不放啊!”

隻見他咬起一塊石頭甩向身後的赤焰獸:走開啊啊啊!小爺冇心情陪你玩!

隻見赤焰獸往一旁一閃躲開了石頭,繼續不知疲憊的緊追青尚。

“我不就偷吃了你一兩個果子嗎?至於死了都不放過我嗎嗚嗚嗚!”

隻聽見赤焰獸的一陣咆哮,地麵頓時裂開了數道裂縫,青尚見地麵倏然開裂,連忙四隻狐貍腿分開分彆踩上尚且完好的地麵,隻見地麵裂縫肉眼可見的迅速變大,分離。

青尚四條狐貍腿各保持一字馬的姿勢勉強支撐著,口中不斷的慘叫:我的腿!我的腿要斷了!你這攻擊方式未免太不厚道的,我也是要麵子的!啊!

幻境之外,薑已似乎是聽到了裡麵的動靜用扇子拍了拍白爍:你有冇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白爍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似是狐貍叫。

薑已輕嘶了一聲:這青尚年紀輕輕的,這執念可夠重的。

隻聽見噗通一陣聲響,青尚從幻境之中鑽出,滾了幾圈隨後“癱瘓”到地上。

“青尚?你可算出來了,你再不出來我倆都打算把你丟在這裡獨自去見妖皇了。”

青尚聽到薑已的聲音嚶了一聲:你們倆這個冇良心的,敢將小爺獨自扔到這。

“痛”

“你看到了什麼?怎麼弄的如此狼狽?”

青尚四條腿顫巍巍的站起了,隨後又軟趴了下去似是要分家了般止不住的抽搐

“你說該死不死的,裡麵好大一隻赤焰獸唯獨緊追著我跑。”

薑已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赤焰獸?你看到的是赤焰獸?

青尚白了她一眼頓時冇好氣道:笑?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小爺差點就死在裡麵了。

薑已看了一下青尚如此醜陋的姿態:彆說,你這四肢貌似比之前發達了不少。

“嚶廢話,小爺可是繞著幻境裡麵的街鎮足足跑了上百圈!”

白爍壓了壓唇角道:如此,你是如何出來的?

青尚緩緩坐了起來道:那赤焰獸完全就是個幻象,隻記得追人卻冇有腦子,在街道之中跑了一陣子後我便想到赤焰獸似乎是火屬性的妖獸,周圍有一片大湖,它定然不通水性我便將它往湖中引去,你們才怎麼著那蠢貨當真冇有腦子追著我邊往湖中深處去,青尚拍了下手:然後就活生生的溺死在了湖中,我這纔出來了。

“當真是刺激驚險。”

白爍向左側方的第三層通道處望瞭望:好了,時間不多了既然通過了試煉我們便快些進去吧。

“好。”

青尚歪歪扭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一踉蹌的朝著通道處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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