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他醋罈子又打翻了 你這約莫是看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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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約莫是看上她了
屋中白爍將何澤喚了進來:閣主,找我何事?
“問你個問題,倘若你想從彆人口中問些東西,要如何問。”
“直接問唄,還能如何問?”
白爍道:我要是能直接問,還會找你?
何澤頓時明白了過來:哦,那便拿酒將她灌醉或許就能問出你想知道的答案。
“灌醉?”
何澤自信的點了點頭。
飯桌之上,四人坐在桌前場麵異常安靜,靜到隻能聽到吵吵大口咀嚼的吧唧聲。
薑已有些尷尬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吵吵你們之前見到的那隻小靈狐。
青尚瞧了瞧道:這就是你那隻靈寵?
“對啊。”
青尚看了看麵前的一摞空盤子咂了咂嘴:居然化形了?隨後他低聲對薑已說道:就是,這也忒能吃了吧。
薑已笑了笑硬是找了個緣由道:被果子催熟化形的小狐貍嘛,需要長身體。
薑已說道:等一下我要出去尋一點東西。
白爍開口道:你要去哪?
青尚扒拉著飯碗含糊道:我與你一起。
白爍瞥了他一眼:此事我陪她便好,就不勞大殿下費心了。
青尚“邦”的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碗:那哪行,這夜深露重的,你賴好也是青龍閣閣主怎能讓你親自去做這些陪同之事,讓我來。”
“二位二位,青尚你法術高強此處變幻莫測更何況吵吵剛化形情況尚不穩定,你留下盯著萬一有何飛吹草動好及時傳訊,此事便讓白閣主隨我去吧。”
白爍眼底含笑的看了眼青尚,隻見青尚撇了撇嘴:有何了不起,不去便不去。
薑已和白爍行出小院,夜間的微風摻雜著冰係法術所帶來的寒氣,令人精神一振,妖界的圓月周圍映滿了紅暈,月華如同飛瀑般傾瀉而下落入河中,更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薑已站在崖邊看著天色的圓月口中輕呢道:好美啊。
白爍遞給她一瓶酒釀,薑已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笑道:知我者,閣主也。旋即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道:謝了。
“你方纔說你要尋東西?”
薑已從衣袖中拿出幾個草根:這便是我要尋的東西?
白爍拿起一個看了看:這是何物?
“草藥,妖皇所習冰係術法,這又是河邊風中又攜帶者法術此草藥具有暖身抗寒之效,回去放入水中熬上一會兒便讓每個人服下,畢竟此處我們嫌少來總要防患於未然嘛。”
“你倒是想得周到,妖皇遭受魔族襲擊一事此前我以為是奔著你我二人而來,現在想來魔族是奔著那妖獸而來。”
薑已飲了一口酒:不錯,確是為那妖獸而來。
白爍眉頭微挑:那妖獸有何能吸引魔族的地方居然能至妖皇為不顧,曾經仙魔大戰時魔妖勢不兩立,均強者眾多兩界爭鬥了三日皆兩敗俱傷,今日魔族居然不顧妖皇和妖界擅自闖了進來,冒如此大之風險隻是為了那隻妖獸?這多少有些不大劃算。
薑已道:我也不知那魔族是怎麼想的,隻要不是為你我兩人而來便好,說著薑已拿起酒杯往白爍杯上輕輕一碰,仰頭一飲而儘。
白爍將手中的酒飲儘往身旁草地上一放,隨後緩緩說道:薑已,我知你什麼都知道,隻是我不知你有何謀劃,隻是這一次給我個機會,換我來保護你可好?
薑已看著他微紅的眼眶頓時有些出神:白閣主,你這是醉了?
隻見他彆過頭道:我清醒得很。
薑已有些無措,她很清楚白爍此次舉動乃是想要套出她的話,隻是妖獸暴動魔族潛入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與鳳羽脫不開關係,鳳凰紅氣可使妖獸暴動,這鳳羽的力量絕不是尋常人能與之相抗的,此事她絕不能讓白爍和青尚跟著冒險。
薑已笑了笑:乾什麼呢大晚上的說這番話怪肉麻的,我這不好好的嗎,什麼保護不保護的。
隻見白爍嚴肅的盯著她。
薑已搓了搓胳膊:好好好,我答應你便是。
白爍強撐著酒勁看著薑已將酒喝完,隨後見她麵容平緩白皙卻未有一絲酒醉之色頓時心中犯嘀咕:她何時變得能喝了起來,此酒勁怎麼那麼大
隻見白爍臉色紅潤眼神頗有些迷離,薑已看到一旁的花伸手摘下,摘下一片花瓣放入口中,隨後遞給白爍:此花名喚甜葉,是我給它取的名字,花瓣放入口中細細咀嚼有一股甜味,小時候我不喜歡與其他師兄弟修煉法術,逃課時便經常去後花園玩久而久之就琢磨出了哪些花口感好,哪些花有清熱解毒的功效,哪些花口感酸澀不能吃,此花不僅有甜味還能提神解酒,你試試?
隻見白爍拿下一片花瓣放入口中,輕輕咀嚼。
薑已歪著頭問他:如何?是不是很好吃。
白爍回了個嗯。
之後薑已再說什麼,白爍就再無迴應隻見他頭一斜,靠在薑已肩膀上沉沉睡了去:白閣主?白閣主?見毫無反應薑已頓時笑:平日裡你不是挺能喝的嗎?今日怎麼一杯倒?
第二日白爍醒來後發現自己在房中,隻感覺到太陽xue處一陣悶疼朝著門口喊道:何澤。
隻見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醒了閣主?
他揉了揉太陽xue道:我這頭我昨日是如何回來的?
隻見何澤拍了拍胸脯:我將你扛回來的。
“你?那她呢?”
“她?你是指將姑娘?”
“她先回去了,她一未出閣的女子斷然不可能一直守著你對吧。”
白爍掀開被褥道:我得去找她。
“誒誒誒等等閣主,你這酒剛醒如此過去怕是不妥。”
何澤站在他麵前道:閣主,我聽薑姑娘說,你居然一杯倒?可是真的?
白爍冷眼看著他:真個屁!
何澤忍著笑道:去套話套的如何啊?彆告訴我你什麼都冇問出來就醉了。
白爍拿起一旁的劍朝著何澤身上抽去:你是不是欠打,你這是出的什麼餿主意。
“誒,閣主不能怪我啊,我也冇想到那妖界的酒勁那麼大啊。”
白爍聞言將嗜靈劍扔到了一旁忽然嚴肅的看著何澤:何澤,我覺得我好像病了。
何澤頓時慌張的看著他:啊,閣主你可是哪裡不適?
隻見白爍捂著胸口道:我每次一見到她,就莫名心口難受,尤其是看見有彆的男的在她身邊的時候就越發明顯。
何澤頓時忍笑:你是說你一見到薑姑娘,這嘴都不是嘴腦子都不是腦子,心臟還砰砰砰跳個不停對嗎?
“對對對,約莫就是這種感覺。”
何澤強忍笑意:閣主,您這不是病。
“那是?”
“您這約莫是看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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