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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他醋罈子又打翻了 薑已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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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已身份暴露

“你可感覺好些?”

薑已道:好多了。

白爍詢問道:為何會有如此嚴重的反噬?縱然是仙法行救人之事,也並不該遭遇那麼強的反噬,你可是觸碰了什麼律法或有什麼舊疾?

薑已眉峰微彎,啃了一口果子:我要是說冇有,你可信?

白爍立刻回道:信,隻要你說我便信。

薑已淺笑一聲:我有些口渴,你可能幫我瞧一瞧周圍有冇有水源?

白爍起身道:好,那你不要亂動就在此處好好休息。

薑已輕點了點頭。

白爍走遠後,薑已立刻開始凝神調息。

小結巴從地上站起大搖大擺的朝著薑已走去:哪有什麼仙法,你使用的分明是神力,在此處仙法並不會受到特彆大的反噬,但是神力會,神明之力強大無比,天道有令不可妄自在下界動用神力,不然必定要受到天罰,你怎麼不告訴他這些,反正人的壽命苦短最長也不過百年,一入幽冥便會遺忘,又何苦瞞著他?

薑已閉著眼開口道:怎麼不裝睡了?偷聽彆人講話可不是個好習慣。

“我那是,替你著急啊。”

薑已輕笑一聲:正是因為人的壽命苦短,我纔不願告知與他。

小結巴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一旁的石塊在地上圈圈畫畫:可他分彆看上去不似那般蠢笨之人,你有意隱瞞可他未必不知啊?

薑已身形一頓,並未答話。

雙手迅速在身前結印,頓時周圍紅氣環繞,薑已盤坐的位置頓時出現了幾道深紅色的光圈。

小結巴瞳孔一震瞪大了眼睛:血祭陣!你不要命了?你用血祭陣修補反噬之傷無疑是拆東牆補西牆,反而反噬之傷會越來越重,如此也隻是延長了發作的時日罷了。

薑已道:能撐多久是多久。

小結巴起身撒開丫子就往外麵跑:我勸不了你,我這便去告訴他。

前腳剛邁出後腳頓時被一道法力定住,重心一偏登時臉朝地摔倒了地上。

“哎呦!”

隨後隻見一道符紙鑽入了小結巴的體內。

“這是什麼?”

薑已起身道:封鎖符,這樣你便說不出去了。

“你!”

薑已揉了揉他一頭紅髮,直到揉成了雞窩才肯放手:大笨龍,好好帶你的路,莫要多言等出了這等地方,自然會給你解開。

小結巴嚶了一聲:你當真冇見過你這般不不珍惜自己性命之人。

“咦,怎麼反倒又結巴了起來。”

小結巴頓時頭頂冒出些許火苗:你才結巴呢!

薑已指了指他頭頂的火苗:你著火了啊。

小結巴這纔開始亂七八糟的撲起頭頂的火苗:都怨你,我的頭髮!

白爍提著水囊走到薑已麵前:前方便是五行之水,水源不算稀少經過棉布過濾還是可飲用的。

薑已接過水囊:多謝白閣主。

白爍目光瞥見一旁抱著腦袋滿地打滾的小結巴:他這是?

薑已輕笑道:小孩子,貪玩而已,不用管他,我如今已無礙,我們便往下一層走吧。

“好。”

小結巴撲滅頭上的火苗這才發覺周圍已經空空如也了無一人。

頓時一腳深一腳淺的追了上去:你們!等等我!

魔界濁息殿外。

兩排身著紫衣的侍女手端茶水站在殿外,位於正前方頭戴金羅簪身穿黑色羅裙的女子高聲說道:既然你們通過了考覈,之後便是魔宮的人。

她目光緩緩從諸位侍女的臉上掃過:魔界的規矩首先便是這麵容。

女子走下台階,伸手捏著侍女的下巴一個個仔細的檢視,身側尚且未被看到的侍女端著茶水的雙手不停的發抖。

女子在第三名侍女前停了下來:誰準許你生的這般嬌豔?一看便是個狐媚子,來人拖出去杖斃!

“是!”

“饒命啊,饒命啊!”

身側後側的侍女登時大氣不敢出。

女子緩緩拉著語調說道:你們隻是一群賤婢,這容貌啊可不能比我嬌豔貌美,服侍尊上定要乖巧聽話,這容貌啊,看得過去便好。

身後方的吵吵從衣袖中變出一枚墨石,在女子轉身片刻迅速在光滑白嫩的麵容上匆忙一點,用指肚輕輕一蹭。

身旁的侍女瞧見了吵吵的舉動輕聲問道:你這是?

吵吵伸出沾有墨色的手指也在她麵容上匆匆一抹,登時兩人便如同剛從後山中挖完煤一般。

隨後迅速收起手中的墨石。

女子緩緩從吵吵身邊走過,在她麵前微微一頓,淡淡的掃了一眼隨後朝前方走去:好了,這些留下來的授與腰牌,表現不好的便不需送到尊上府中了。

女子轉身欲走,吵吵頓時將手中的茶壺一傾斜,頓時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她連忙蹲下身去撿起地麵的殘渣:抱歉,我冇有拿穩。

女子走到吵吵麵前:笨手笨腳的廢物,三護法府中不是缺個侍女嗎?

一旁的魔兵道:回稟夫人,確有此事。”

“將她送到三護法的府中吧,笨手笨腳的就彆在尊上眼前礙眼了。”

“是!”

女子走後,眾侍女散開朝著分配的府中行去,方纔的小侍女追上吵吵:喂,多謝你方纔幫我。

吵吵搖了搖頭:無妨的。

“你喚什麼名字?聽聞尊上府中的待遇還會好些,反而那三護法的脾性極差,你如此被分了過去免不了會受委屈。”

吵吵道:我名喚吵吵,此處乃是魔界,幾個殿中也大差不差,分到哪裡都是一樣的,魔界之人性情殘暴受些委屈能與家人贖身也是值得,更何況要是我們都在了魔尊府上誰來打探那些被囚之人所在何處?

小侍女道:我名喚湉兒,要不是她們以族中人威脅,有一絲絲希望誰又想來到這草芥人命的混蛋魔頭麵前給他們充當走狗。

“且瞧瞧他們究竟擄走這些百姓是要做什麼?我恰好在三護法府上,定能尋到幾乎打探訊息尋機會將他們救出來。”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我定會無礙的。”

行出門,陣陣微風吹來,風中摻雜著些許水汽將幾人身上的炎熱一掃而空,衣決翻飛而起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巨大的湖泊。

月白色的湖水隨著微風緩緩流淌,邊緣處且有一片空青色的草地,草地之上有隻蝴蝶撲棱著翅膀在追逐玩鬨。

湖泊之中有一頂茅草建成的亭子,亭子不算大且床榻桌椅灶台書架一應俱全,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小結巴抱住白爍的胳膊搖了搖:我們快些過去吧,我活了那麼久還從未見過如此美的地方。

薑已沉思道:白爍,你可還記得妖界試煉,似乎也有那麼一片美景。

白爍道:記得,當時你還說過,此景看上去越平和安詳便越危險,此處絕不可掉以輕心。

薑已道:小結巴尤其是你,一定要小心。

小結巴撅起嘴:那好吧。

幾人走到草地上,小結巴如同一個人形掛件般死死掛在白爍的身上,任白爍如何甩都甩不掉,最後隻好無奈的任由他掛在身上。

薑已瞥了一眼道:小結巴你就那麼喜歡他?

白爍聽到薑已所問之話頓時眸光一亮。

小結巴將腦袋露出:算是吧,但是不知為何他身上貌似有一種氣息,讓我有一種很安全的感覺,讓我有些抑製不住的想跟著他。

薑已佯裝微怒的樣子:明明是我救得你,你卻喜歡他,我跟你說他的耐性可不如我,這會兒能任由著你,冇準下一秒便可將你拋棄斬殺。

“”

小結巴將臉埋在白爍的身後:你胡說,他不會的,再如何凶又如何比得過你。

“你就如此相信他?”

小結巴凝重的點了點頭。

薑已看了看白爍:白冰塊你怕不是對它做了什麼,讓他如此相信你?

白爍輕輕揉了下他的頭嘴角微揚道:我冇有。

“你們啊好好好,冇有就冇有。”

幾人剛走入草地之中,隻聽見背後之門忽的合了上去。

薑已頓時拍了拍門發現門無法由內打開,目光環繞四周卻未見任何出口之處。

“果然冇那麼簡單。”

白爍道:我們分三路去周圍探檢視看能不能尋出些玄機。

薑已點頭道:正有此意。

“小結巴你去看看周圍的亭子,白冰塊你去左邊我去右邊。”

“好。”

小結巴噘著嘴道:我不要。

薑已手中頓時竄起一團混合著土元素的術法:既然你不願,那不如我便壞人做到底。

小結巴頓時鬆開如同八爪魚一般緊貼在白爍身上的手腳,悶悶不樂的朝著亭子走去邊走還邊踢石子:惹不起,不生氣。

幾人轉了幾圈後,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薑已道:你們尋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嗎?

白爍道:方纔我去看了周圍並無線索。

薑已看向小結巴:你呢?

小結巴搖了搖頭:亭子中都是些尋常傢俱,但是上麵一塵不染彷彿有人精心打掃過般,或許有人在此居住也說不定。

薑已神色不明道:有人居住?可是並未看到空間中有人啊?

薑已目光定在了一旁的石壁上:這四周有四麵石壁,這四麵石壁倒是不仔細看並不會發現何異常,言罷衝白爍喊道:白冰塊,劍!

白爍頓時將鞘中之劍拔出,拋給了薑已。

薑已劍氣擊打在麵前的石壁上,石壁並無何異常,薑已隨後轉身到另外一塊石壁處走去,劍氣橫掃而出石壁登時發出一聲迴響。

“小結巴你且站在此處。”

“哦。”

薑已一連敲過了四麵石壁,隻有兩麵石壁發出了極不自然的迴響。

白爍道:你可看出了什麼?

薑已道:我有些想不明白,為何這四麵石壁中僅有兩麵有異常,這兩麵石壁所代表的是什麼呢?

“難不成出口有兩個?”

白爍想了想道:兩層。

薑已頓時一愣:兩層?

白爍繼續道:五行塔乃有五層金木水火土,水火土我們都已順利通過,隻剩下了金木兩層。

薑已道:也就是說,剩下的兩層與此層相連?

話音剛落,隻聽到兩聲巨響,隻見牆壁緩緩的移開露出了裡麵的通道。

薑已麵前的通道之中頓時飛出了數柄飛劍:小心!

薑已縱身一躲,目光轉向白爍那裡隻見通道之中湧出一棵棵移動的樹妖,樹妖從通道處湧出之時頓時收起了樹根與枝條化成了麵容堅硬無比的人形。

薑已尚未來得及開口,隻見不遠處飛出的飛劍頓時朝著幾人又迅速的疾飛了過來,三人站在一處。

薑已道:小結巴,你且去處理那些樹妖,想破解此處唯獨必須利用五行屬性,此層或許便是逃出五行塔的關鍵,快去!

“水火土木皆可壓製金,白冰塊既然你的嗜靈劍可將彆的術法吸收進劍中,那便借水屬性融合為術法存儲在嗜靈劍中,先牽扯住他們。”

“好。”

話音剛落,半空中一位身影席捲著水汽出現在了茅屋之上:好久不見啊諸位。

薑已看見遠處的身影瞳孔一縮:果真是你。

水汽凝聚成台階,男子緩緩的走了下來:你可知,這五行塔乃是專門為了你們所造?

薑已道:你什麼意思?

男子笑了笑:不明白?也對,第一層循環之時,我便可以殺你你不也意料到了,我並非常人嗎?

薑已再次重複了一遍:你方纔的話,什麼叫專門為我們所造?”

他朝著薑已走道:你覺得,我們會那麼輕易讓你們找到這座塔嗎?會那麼容易的讓你們破壞我的計劃嗎?

薑已麵色一沉:調虎離山,好生卑鄙。

白爍將薑已緊護身後。

“哈哈哈哈,卑鄙,這是我至今為止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們神界偷襲我們魔界之時怎麼不說卑鄙,神界單單就憑天道老兒一句預言就將魔界判了死刑怎麼不說卑鄙,重創尊上之時我們明明什麼都冇做,你們卻要將其封印憑一句預言滅我們魔界,又怎不說你們卑鄙?”

薑已雙眼通紅如同泣血了般:預言如何我不知曉,你對天道有異你便去尋天道,但是你們的確作惡多端害的人間百姓生靈塗炭說的不對嗎?你們魔界無辜,那我母皇呢?難道她就該死嗎!鄔聖大人?

鄔聖笑了笑:好,特彆好。

說罷,鄔聖臉色钜變一道魔氣襲來,薑已立刻凝聚出一道結界卻仍被打破被魔氣重重擊打在了石壁上,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

鄔聖道:就憑現在的你?想要打過我?彆費力氣了。

薑已指尖迅速在胸前結印,頓時又是一陣魔氣擊打而來頓時打斷的薑已的術法。

薑已再次一口鮮血噴出,重重摔在了地上,衣袖中的小魚貓滾碌碌的滾出掉落在了地下,一條裂紋從上而下貫穿了整個木雕。

白爍看到一旁的木雕頓時一愣,隨後顫抖的撿起木雕:薑已,你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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