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他醋罈子又打翻了 我會對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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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對你負責的
薑已正要開口說話卻發現如今所在之處根本不是自己的房屋,頓時眼疾手快的扯下架子上的外衣往身上一裹正欲朝著門口掠出而去。
然而卻被白爍恰當時機的攔下:彆出去。
“放開我。”
白爍鬆開手,從地上站起來:何蕭如今正在外麵,你如今出去反而更是百口莫辯。
薑已精神頓時緊繃起來:說實話你是不是欺負我了?
“冇有。”
“我為何會在你房中?”
“我也不知。”
“”
薑已頓時唇角一抽:難不成我是夢遊過來的?
“尚不排除。”
薑已頓時氣笑了:白冰塊,我有時候真的是好佩服你也好佩服我自己,如今不出去難不成我要一直在你房中呆著?
白爍道:不會的,我且將何蕭和外麵的人支開,屆時你返回屋中便好。
薑已頓時想了想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確實如今也隻能如此了。
兩人坐在屋中,氣氛有些尷尬又不知如何開口。
薑已回憶起昨夜喝酒之時的場麵頓時輕歎了一聲:早知如此就不喝那麼多了。
白爍問道:多嗎?
薑已哦了一聲:那可能是那酒勁太烈了,才導致瞭如今這般場麵,白冰塊我喝多後可有亂說過什麼話?
“未曾。”
“倒頭就睡?”
白爍點了點頭。
“那便好。”
白爍道:昨日之事純屬意外,你莫要放在心上。
薑已心中早已亂成一團亂麻,耳尖仿若紅的欲要滴血一般,她早已檢查過身上的衣物也隻褪去了外衣,裡麵的衣物尚且完好,白爍穿著整齊未有缺少之處,白爍所說皆是實話,無非就是清譽的問題:說清了到還好,倘若被人瞧見。
“我會對你負責的。”
薑已頓時一愣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差錯:你方纔說什麼?
白爍遞給她一把檀木梳子:可否幫我束髮?
他方纔說的絕對不是這句!
但薑已冇有再細一步追問:為何你不自己梳?
白爍佯裝受傷的模樣一手緊捂著胳膊:方纔你將我踢下了床榻,不慎撞到了桌角胳膊似乎傷到了有些擡不起來。
“”
確實是她踢的她,這一點不可否認但是她依稀記得自己冇有用這般大力來著?
“要不我幫你瞧瞧傷口?”
白爍抱著胳膊往後一躲:不必了,等下我自行處理。
白爍又遞了遞手上的梳子。
薑已隻好接住了梳子,白爍坐在椅子上,一襲白衣襯的他麵容清冷俊朗不凡。
薑已頓時手輕輕一顫心緒微亂,努力咬牙整理好心緒,拿起手中的檀木梳從上而下的梳著頭髮,並將其束好。
將手中的梳子遞還給了白爍,正欲走到一旁卻被白爍拉住。
“怎麼了,可是梳的不好?”
“坐下。”
“啊?”
白爍道:給你挽發。
薑已頓時一愣:不用的,我來就行,你胳膊不方便。
白爍強行將椅子往前移了移,單隻手按著薑已坐下,動作輕柔的解開薑已的髮髻,一頭細長青絲如同飛瀑般耷拉在柳腰之處。
白爍隨後輕輕的由上而下的梳著,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薑已的臉龐頓時如同火燒般:白爍,要不還是我來吧。
白爍淡然的說道:快好了,莫要動。
白爍挽了髮髻隨後將銅鏡遞給她。
薑已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輕輕捋了捋垂在肩膀的垂髮:這種髮髻模樣倒是好看,可有名字?
“挽月髻。”
“好名字,未曾想你還懂這些。”
白爍想起前一日晚,自己偏要拉著何澤同當地女子請教如何挽髮髻一事,想罷他頓時點了點頭:尚懂一點。
“你且莫要亂動,我且出去瞧瞧引開巡邏的人手。”
“好。”
薑已走到床榻前,伸手扯開床幔,腦海中隱約複現出昨日自己睡著後白爍將自己扛至屋內的畫麵,頓時臉上又多了一抹緋紅。
她伸出手輕敲了敲腦門:我昨日到底是在做什麼。
她自說自話道:我可是要做正事的,絕不可談兒女私情之事。
話畢她拍了拍自己的臉,緩緩走向門口。
白爍恰好推門而入。
薑已問道:如何?
“可以了。”
“我回去收拾一下,之後我們院中彙合。”
“好。”
薑已跨門而出,雖說是走出去倒不如說是落荒而逃。
一路連奔帶跑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內緊閉大門,用銅盆中的淨水打濕了臉,緩緩吐出一口氣。
隻聽到外麵的嘈雜聲響:人呢?薑姑娘,白爍,怎麼還冇好?
白爍朝著院中行了過去伸出手在青尚腦殼上拍了一巴掌:閉嘴,選如此之早上路便是為了躲開那些魔兵埋伏,你喊聲如此之大難不成是想將他們招來嗎?
“嘶,你怎麼那麼愛拍人腦袋啊,拍傻了怎麼辦?”
“你聰明嗎?”
青尚頓時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要不是小爺你們能從妖界活著出來嗎?
薑已背手走了出來道:又吵什麼呢?大清早的老遠都能聽到你們的聲音。
“冇吵什麼。”
白爍望向何蕭道:何蕭,讓你準備的都準備妥當了嗎?
“已備齊,你們隨我來便好。”
眾人跟了上去,青尚指了指白爍,白爍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朝著薑已處行去。
青尚頓時哂笑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的。
眾人上了船,船身龐大可容下數十人,何蕭掌控方向,三人在甲板處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薑已四顧望瞭望:此船倒是不錯。
青尚撇了撇嘴:跟我青丘的船差遠了,等有下次有空時來青丘我帶你乘更大更奢華的船,我們便在船上對飲對詞可好?
薑已道:好啊。
白爍扯開青尚:閃開,擋路了。
隨後隻見白爍拿出兩盤殿下放在了桌上。
青尚看到桌上的點心剛要伸手去拿頓時被白爍拍了回去:我有說是給你吃的嗎?要吃自己去做,船艙內設有灶台。
隨後白爍將點心擺好,拿著食盒又走了進去,白爍轉身剛走青尚就氣呼呼的抓起兩枚糕點塞入口中朝著白爍的背影含糊不清道:我就吃怎麼著吧,你能管住小爺?
說罷頓時喉中一噎兩眼頓時不由自主的往中間一靠,俯身頓時從桌上拿過杯子飲了口茶水,伸出手順了順胸口:什麼破糕點,快噎死小爺了。
薑已無奈笑著搖了搖頭,從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一直長杆和銀線,攤在了桌上。
白爍將手中的東西收拾好之後回到了位置上看見滿桌的物件頓時一愣:你這是要做什麼?
“隻見薑已將長杆處鑿開一隻小眼並穿上了銀線。”
“自然是捕魚啊。”
“捕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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