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康寧郡主和離的第三年。
我們在皇家獵場偶遇。
她陪新晉郡馬爺挑選弓弩,我正在廊下躲避突如其來的春雨。
片刻凝滯,我們依例見禮。
她欠身寒暄:“殿下這些年,可還安康?”
我雲淡風輕睨了她一眼:
“本宮無妨,有勞郡主掛心。”
雨勢漸歇,正欲各自離去。
她卻忽然駐足,輕聲開口:
“殿下......似乎與從前不同了。”
我聞言微微頷首,未再多言。
哪裡有什麼不一樣?
不過是,青絲熬成雪,癡念終作塵。r1c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