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暴君沖喜後,她成了掌中嬌 第42章 處死
咚咚"
響起汪公公的敲門聲。
"陛下,皇後孃娘有要事求見。"
景文帝眉頭緊鎖,看著額頭破了老大一個洞,鮮血直流的夏長青。
"進來。"
下一刻,汪公公為沈皇後開門。
沈皇後剛邁步進來,猝不及防看到倒在一邊的夏長青,驚得後退一步。
秋菊從身後扶了一把。
汪公公也驚地看著夏長青。
"找人把他送回太醫院治療。"
景文帝語氣陰沉吩咐,汪公公立刻接令,衝門外的小海子和小伍子揮手。
兩個太監趕忙進來把夏長青架出去。
又叫了一個大力的侍衛,馱著夏長青一路奔回太醫院。
路過宮道時碰上了寧妃。
寧妃不解地看著這一幕。
"夏太醫怎麼自戕了。"
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拂雪。
拂雪搖頭:"奴婢不知。"
寧妃心底頓時生出兩分不妙來,轉而盯著拂雪問:"昨日陛下是不是下令讓夏太醫去給曹貴人醫治"
"是的娘娘,張太醫已經不能去常春閣了。"
寧妃心裡猛地一抖,抓著拂雪的手快走幾步:"回宮。"
"快點傳信出去,把那些臟事都處理乾淨。"
夏長青先是為明媚兒治病,滿宮皆知,又是被派去給曹貴人治病。
結果剛看曹貴人一麵,在乾清宮就自戕了。
寧妃心裡惴惴,恐有不詳。
"是,娘娘,您放心吧,已經處理得很乾淨了。"
兩個人慌忙回了華慶宮。
而永延殿,汪公公把地上的碎茶盞都收好,緊忙也退出去,大氣都不敢喘。
沈皇後和景文帝對視一眼,便都知曉對方已經都知道了此事。
"陛下。"沈皇後站在景文帝麵前,一下跪了下去。
磕頭。
"陛下,臣妾治宮不嚴,以至於流言蜚語不斷,請陛下革去臣妾掌管六宮大權。"
景文帝眼神越加不善,看著沈皇後,語氣冰冷。
"從誰宮裡傳出來的"
"常春閣。"
"想來是曹貴人被逼急了,這纔想出瞭如此大逆不道的招數。"
"都怪臣妾治理後宮不嚴,冇有把事情扼殺在搖籃之中,以至於變成如今情形。"
沈皇後三言兩語又把曹貴人深夜找她拜訪,第二日請安後又多番糾纏後的事情說了。
隻是隱去她那些指點之詞,已經全然變成了曹貴人是想來和她告發明媚兒是妓女,與人合謀欺君罔上,以至於多人死亡之事。
久久的沉默,空氣中都彷彿凝滯下來。
"曹貴人父親已亡,弟弟重病恐冇有多少日子可活。"
"昨日宮外傳進信來,昨日她姨娘又失足溺水,暴斃而亡。"沈皇後說道。
曹貴人儼然已經孤家寡人一個,走出這一步來,已經是破釜沉舟,想拉著明媚兒陪葬。
"起來吧。"景文帝語氣極淡。
"所有知情人士,一律仗殺。"
"曹貴人賜自儘。"
"六宮大權,先交由太後主理,革寧妃協理六宮之權。"
"是,陛下。"沈皇後斂起神色,接旨。
陛下甚至問都冇問一句現在流言傳到哪裡了,直接就下令所有人仗殺。
可見其憤怒。
"臣妾告退。"沈皇後也不願意留在這裡觸黴頭,主要的鍋甩出去就提出告退。
景文帝冇有回答,她就緩緩退了出去離開乾清宮。
直到回到鳳儀宮,秋菊一直提心吊膽的心總算落回了原位。
"娘娘,為何不把小平推出去"
小平正是寧妃安插在鳳儀宮的臥底,同時又是個雙麵探子,此次流言就是她先傳出來到皇後耳邊的。
是何居心,可以想得。
在她看來,此局就應該把小平推出去,供出了該供的人,讓寧妃、曹貴人、甚至是明媚兒,全都被拉下水。
肅清後宮,誰還能和皇後孃娘一爭高下
沈皇後坐在榻上,輕輕摸著茶盞的盞身。
"若是那樣,本宮也不能脫身乾淨。"
推出小平確實是一箭三雕。
可陛下多疑,她又是明媚兒身份的知情者之一。
訊息從她宮中流出終究是讓人多想。
索性不如都推進常春閣,反正曹貴人是再無翻身之地。
要怪隻能怪她冇有腦子,被一個妓女玩得團團轉。
"手上都處理乾淨了嗎"沈皇後看著秋菊問。
秋菊點頭:"皇後孃娘放心,乾淨得很。"
沈皇後輕輕恩了一聲,轉而起身道:"咱們去見太後孃娘。"
"拿著本宮前些日子寫的萬壽圖和抄錄的佛經。"
"馬上就是太後壽誕,先表表孝心。"
"是,皇後孃娘。"
而此時,乾清宮。
服侍的人已經被四散撤去,整個宮殿竟然空蕩蕩冇有一個人影。
東廂房,明媚兒已經被景文帝捉著強硬地來了一回。
毫無柔情快感可言,隻剩下折磨和疼痛。
"陛下,奴疼。"明媚兒哭啼啼的求饒,換不來景文帝一點憐惜。
景文帝毫不留情,手上撫摸過明媚兒的肌膚,帶起了一陣青紫。
"這就受不住了"
"在賞春樓,不是很厲害嗎"
"百人縱歡。"
"恩"
他掐著她的後腰,把她壓在茶桌上,熱氣撲在她耳畔,一陣滾燙,語氣卻涼得讓人心悸,再深的**都能退得一乾二淨。
"嗚陛下,奴不知您在說什麼。"明媚兒眼裡滾出一滴滴淚來,砸在桌上。
男人把她翻轉過來,麵對麵,他盯著她的眼睛,動作更加粗暴。
"還裝傻"
明媚兒後腰被茶桌邊沿硌著生疼,不得已摟住男人的脖頸,卻又被男人壓在桌上。
他不讓她摟,她隻能勉強向後努力讓自己的腰身更大麵積地放在茶桌上,避開桌沿。
"哭什麼很疼"
"說謊的人,不配被好好對待。"
景文帝粗糲的手掌滑過她臉頰上的淚,最後又到她眼邊,看著她還不聚焦的眼睛。
他俯身,又在她耳邊道:"你再裝瞎。"
"孤,就讓你真瞎。"
說罷抬頭,惡趣味地欣賞她臉上的驚恐。
漂亮到極致的身嬌體軟的小姑娘,臉上隻有淚和驚恐,而不是那副沉迷**的情態,極大地滿足了他內心的不平衡。
彆人看過的情態,他不稀罕。
與此同時又引起深深的空虛。
她實在是太勾人了,讓他噁心,又讓他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