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狼族富二代做助理 第 20 章
當天下午一行五個人,就浩浩蕩蕩的直奔機場,除了在過安檢的時候,炸雷和尚托運的禪杖、紫金缽被開箱檢查了很久,此外一切順利,天黑時分,幾個人就已經抵達南方城市,包了一輛商務車,一路開到了金羽賭場的大門口。
薑敬之擡頭看向金羽賭場的大樓,果然極儘人間之奢華,光是大門就有三層樓高,鑲金的立柱,栩栩如生的雕塑,還有四麵八方打來的燈光,把整個建築映照得像一座巨大的金礦。
但是薑敬之知道,這座建築,隻是把自己假扮成了金礦的樣子,從他們眼前走過,一個一個走進大門的賭客們,纔是一座座真正的金礦,排著隊等著賭場的挖掘。
躊躇滿誌的賭客們,在賭桌前興奮的賭客們,不知為什麼,統統對鑲金的立柱下方,坐在地上崩潰哭號的賭客們視而不見,明明他們都是一模一樣的東西。
所以天道是公平的,讓經營賭場的金雕家絕嗣,這懲罰似乎還是過於仁慈,應該讓他們每個人都經曆一下,這樣的痛哭嚎叫才合適。
此時此刻,薑敬之、郎驍他們四個人,看著眼前的景象,都不免觸景生情。
可炸雷和尚心無雜念,一手拿著九環禪杖,一手托著紫金法缽,披著褐紅袈裟,一顆光頭在探照燈的照射下,鋥光瓦亮,佛光四溢,大踏步的走進賭場大廳,徑直走到前台麵前,動用內力,高聲怒喝,“讓你們族長,刁德山出來見我!!”
要知道大和尚是練內功的,日常打坐修行,內功積累的那是多深厚啊,一聲怒吼,震耳欲聾,瞬間回蕩了整個賭場大廳,震得水晶大吊燈嘩啦嘩啦亂響。
門口穿西裝的接待生,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的說不出話。
賭場裡的賓客們紛紛驚慌失措,“這是乾嗎來了?”
“警方和佛門聯合執法嗎?”
“要把我們全都物理超度嗎?”
大堂經理到底是見過世麵的,沒被嚇得腿軟,立馬打了個內部電話,把炸雷和尚為首的四個人,畢恭畢敬的請進了二樓的會客室。體育大學生林楠被他們抓過,不方便露麵,躲到酒店裡殿後了。
與前麵五光十色的賭場區不同,會客室佈置得清新雅緻,非常樸素,牆上掛著各種字畫,什麼日行一善啊,為善是寶啊。
薑敬之算是確定了,就像越是懶惰的土老闆,越喜歡在辦公室裡掛天道酬勤一樣,經營這個賭場的金雕家,毫無疑問,缺德缺的厲害。
幾個人坐了沒一會兒,就聽見門外走廊裡響起了手杖戳地板的咚咚聲,接著會客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個白發老頭緩緩的走了進來。
隻見這個老頭,穿著一身做工考究的老式西服,精氣神還好,但渾身上下瘦的像個骨頭架子,臉瘦成一條,隻看得見兩隻圓溜溜的爆眼,還有一個巨大無比的鷹鉤鼻子,看這麵向就知道,肯定是老鵰的血統無疑,這老頭應該就是金雕家的主事人,刁德山。
刁德山走進房間,轉動一雙乒乓球一樣的凸眼睛,一眼就看到了炸雷和尚,也沒惱,雙手合十,朝炸雷和尚行了個禮。
“佛祖在上,金雕家先有禮了。”
薑敬之懸著的一顆心,瞬間放下一半,果然金雕家對佛家沒有敵意。
隻見炸雷和尚擡起手中的九環禪杖,往地板上重重一磕,“阿彌陀佛!你們金雕家,大興賭場,惡意斂財,積累惡業,才遭天道懲罰,導致絕嗣。如今不知悔改,還誆騙彆家骨肉,意圖彆家法寶。如此執迷不悟,業障更深,早晚遭天道直罰,滿門滅族!!”
薑敬之心說,大師,你這麼開門見山,一點迂迴都不需要的嗎??
哪成想,剛才還精氣神十足的刁德山,被炸雷和尚這一記當頭棒喝,砸的渾身發抖,撐不住雙腿一軟,咕咚一聲跪在炸雷和尚的麵前,鼻涕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大師啊,求您救救我們吧,我們金雕家,已經整整五十年,沒有子女出生了,眼看就絕戶了。我們綁熊家小子,也是沒辦法的事。既然大師您什麼都知道,求求您,給我們指條明路吧,老夫願意用全部身家供奉您,啊啊啊啊…………”
薑敬之、郎驍和雞精都看傻眼了,他們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結果怎麼被炸雷和尚一嗓子,就嚇服了?
這時炸雷和尚歎了口氣,唸了一聲佛號,俯身扶起刁德山,口中說,“施主今天能有悔過之心,也是緣分使然。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既然天道指引貧僧邂逅於此,自然是有轉圜的餘地,你去收拾一處法壇,貧僧誦經與天道尋求化解,若你金雕家自此不再行惡事,關了這些作惡的賭場,也許此劫可破。”
聽了這番話,刁德山磕頭嗑得像搗蒜一樣,一疊聲的讓手下去樓頂給炸雷和尚設法壇。
雞精歎口氣,搖搖頭說,“這老頭也是快被逼瘋了。”
薑敬之心說,可不是嗎,全家人,一起陽痿五十年,換誰都得瘋。
後來,薑敬之幾個人得知,這個雕家二十年前找高人算過,說會有一個聲音洪亮如雷的和尚來找他們,助他們脫離此磨難。所以今天刁德山見了炸雷和尚,才這麼激動。這也是冥冥之中的因果吧。
當天晚上,炸雷和尚去樓頂法壇,為金雕家徹夜誦經。郎驍他們被安排在了賭場樓上的大酒店裡,最豪華的房間隨他們挑,郎驍毫無疑問的拉著薑敬之住進了最大的一間情侶套房。
在房間安頓好,已是午夜了。薑敬之迫不及待的開啟隨身攜帶的膝上型電腦,今天一整天,過得電閃雷鳴,連工作郵件都沒來得及看一眼。
郎驍倒是心大得很,他在套件裡裡外外轉了一圈,抱怨了好幾句,房間不如魔都的酒店好,然後溜達到薑敬之的背後,非常習慣的從後麵抱住了薑敬之。
“有什麼緊急的事嗎?”郎驍問。
“有幾個小專案,這個禮拜要定下來,我整理出來,你明天看。”薑敬之專注的操作電腦。
“明天,我可以自己整理。”郎驍說著,把狼爪子順著薑敬之的衣領,摸了進去。
薑敬之被摸得一陣戰栗,擡起頭,無奈的看著郎驍,“都忙了一整天了,你不累嗎?”
“這點事,怎麼累得到我呢?”郎驍在薑敬之麵前,握緊他的拳頭,示意他乾勁滿滿。
薑敬之無奈,“熊哥還沒放出來呢,你就有心思……”
郎驍不管那些,已經開始解薑敬之胸前的紐扣,“金雕家的人都說好了,明天一早就把人放出來了,怕什麼。”
郎驍說著,在薑敬之的耳朵邊上舔了一口,貼著薑敬之的耳朵說,“我剛纔去浴室看了,他們的浴缸特彆大,水都放好了。”
薑敬之歎口氣,放下電腦,放棄的任由郎驍解他的衣服。
“明天要早點起,還有好多事呢。”薑敬之無奈的說。
“知道了,知道了。”郎驍愉快的把薑敬之打橫抱起,去浴室享受雙人浴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