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五十任夫君過喜的任務,娘交給我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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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娘,你當年之所以給四十九個男人過喜,卻遲遲不再給第五十個死去的男人接單,難不成也是因為你給活人過喜了
我娘麵色沉重地點頭。
那你應該也懷孕了吧,孩子呢
我忍不住追問。
就見我娘淚如雨下,崩潰哽咽道:
死胎,我喝藥讓那孩子在我的肚子裡變成了一個死胎。
為什麼
我根本無法理解。
我娘卻說:因為第四十九次給死去的男人過喜,那人是死囚!我根本不知道他吃了假死藥想用這種方式逃跑,後來發現他是活人之後,我被強上了。
一時間我如遭雷擊。
我娘眼眶通紅:所以那孩子不該留也不能留,是罪孽,他的爹更是逃犯,生下來之後也隻能一輩子抬不起頭。
這也是娘為什麼不願意提前跟你說,為什麼要小心不給活人過喜的原因,丟臉難堪,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為娘經曆過的這一切。
我冇想到一切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頓時心神恍惚。
秋言也終於走上前來。
他看著我們神情平靜: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回雍州本家,我知道你們早就想要衣錦還鄉了,你們在外把喪葬生意做得這麼好,還堅持過喜,雍州那邊的人知道了早就已經對你們充滿了好奇,回去吧,鶯鶯,還有娘。
秋言改口改得自然,彷彿聯姻這件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
見我娘還在猶豫,秋言又說了一句:
鎮國將軍家的人一直很想見一見鶯鶯,尤其是鎮國將軍的娘,已經重病不治,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要死了,見到鶯鶯是她的遺願。
你怎麼知道
前幾日雍州本家的人飛鴿傳書跟我說的,否則我不會兜這麼大的圈子讓鶯鶯不得不跟我聯姻,也不必一定裝死來對付那兩個母子。
話音落地,空氣詭異地安靜了幾秒。
良久,我孃的眼淚再次如同斷了線的珍珠。
好,回去,也是時候該回去了,我當時懷了將軍的孩子,不願意給她們,才一個人偷偷帶著鶯鶯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是該回去看看了。
於是連夜,馬車搖搖晃晃地一路駛向了雍州。
路過那片陰森的山腳時,仍然能看到微弱血紅的火光,也能聽到有女人淒厲的哭喊聲:
子律,律兒!娘一定會救你的,娘不會讓你就這樣死掉的。
律兒!
女人的聲音撕心裂肺。
但一隻手伸過來放下了馬車上的簾子。
緊跟著捂住我的耳朵。
快回雍州了,以後這些事都不值得再放在心上。
一抬頭跟秋言四目相對。
他再不似最初對視那樣充滿戾氣,相反眼裡纏著一道化不開的柔情。
我有些不自然地甩開他的手。
秋言卻笑了:等回了雍州,我們再拜一次堂,這次不用你的紅紙人,我可以自己跟你走完所有拜堂成親的儀式。
我瞬間紅了臉。
路遙馬長,我們分了兩輛馬車走。
娘早已在另一輛馬車上哭到睡著,而我們這邊,氣氛卻沉默曖昧。
秋言拿來了一件毯子披在我身上:如果你累了也睡一會兒吧,趕路很耗心神的。
我眨了眨眼。
看見他俊逸出塵的臉,看見他寬肩窄腰,又想起那時令人戰栗的手感。
以及視線下行時令人震驚的春色。
於是鬼使神差地說了句:
如果你再給我摸一下,我就答應嫁給你。
馬車裡空間一瞬間凝固。
下一秒男人輕笑出聲,直接握著我的手:摸哪裡,是這裡嗎,還是這裡
他拉著我的手在他身上遊走。
胸口、腹肌、再往下.....
我頓時麵紅耳赤,剛想要收回手,結果他猛地用力,我便毫無防備向前撲進他的懷裡。
肌膚相親,四目相對。
秋言垂眸盯著我的嘴唇,下一秒便低頭來親。
我卻猛地埋進他懷裡。
現在不行,我怕你又把我的福報給搶走了。
一時間兩人都想起了洞房花燭夜我給秋言過喜發現他還活著,給他渡氣救命的時候了。
秋言低沉地輕笑起來。
胸膛震顫。
好,那就把這個吻留到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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