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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星穹鐵道來點死亡震撼 第159章 奸奇&奧托:求個能活下去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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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極樂天,輪回絕境。

周牧輕輕地從背後環抱住剛剛度過臨界點的星寶,將下巴輕輕擱在她略顯消瘦的肩頭,委屈道,

“寶,我好像被人算計了。”

星寶隨手撈起一件胸衣披在身上,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道,

“算計就算計唄,反正你平常也不太在意這些。”

說完,她微微一頓,突然側過頭來,神色認真,語氣也變得鄭重,

“先說好,不在乎歸不在乎,但這事必須得處理。”

“這種例子可不能隨便開,背叛者必須付出代價!”

周牧搖了搖頭,同樣打了個哈欠,略顯疲憊地說道,

“一會兒再說吧,這一百億年可差點把我給熬死了。”

事實上,周牧從未離開過極樂天。

外麵那個處理忘川之事的,依舊是他的超我。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既然承諾了星寶一百億年的相伴,無論發生什麼,他都絕不會輕易打破這個承諾。

至於為什麼向外求援?

周牧:二人世界為什麼一定要在床上度過啊!(咬牙切齒.JpG)

“嘿嘿……”星寶心裡也清楚,這些日子可把自家老登折騰夠嗆,所以很貼心的轉過身去,麵對麵替周牧揉捏肩膀。

可揉著揉著,星寶眼睛就直了。

吸溜吸溜。

這腹肌可真美型啊……

周牧臉都綠了,趕忙把星寶的身體轉過去,再次從背後環抱住她,無奈道,

“打住!先複盤吧!”

說著,便運用神性在兩人眼前具象化出一道光幕。

“切~”星寶聳了聳小鼻子,滿臉的不以為然,不過也沒再繼續纏著周牧,而是愜意地靠在他懷裡,望向眼前的畫麵。

……

畫麵之中,呈現出周牧的第一個疑惑。

——為何寰宇理想國的構建工作開展得如火如荼,卻沒有一位星神插手乾涉?

隨即,神性觀測的未來展現在兩人眼前。

……

那是理想國建立後的第三十個年頭。

亞空晶壁之外,「存護」的意誌已不再關注寰宇內的瑣碎事務,一門心思專注於抵禦貪饕和深淵的入侵。

酒館裡,雌小鬼「阿哈」喜歡人類此時的笑臉,興高采烈地拉著自己的信徒們,還拽上了「納努克」,一同前往其他世界開拓,一心撲在理想國的傳播計劃上。

異緯度空間裡,「均衡」一絲不苟地恪守著生靈的生命大限,精心規劃著眾生的年歲。

寰宇內,「豐饒」依舊踐行著藥師的職責,揮灑著自己的神權。「巡獵」則緊隨其後,誓要誅殺所有被賜福的野心家。

最開心的當屬「希佩」。

此刻的祂,正歡喜地全盤接收由牧構造出的理想國,並烙印下自己的理念。

這便是三十年後的寰宇。

……

“原來是這樣嗎……”周牧揉了揉星寶的小肚子,沉思道,

“暗星是絕對的物質、精神雙重權柄,不涉及概念上的力量。”

“所以不會對星神們有所影響。”

“怪不得祂們沒有一位出來阻止。”

星寶聽了,腦袋猛地往後一仰,不輕不重地給了周牧一頭槌,

“你老是在意這些乾嘛?”

“星神有什麼好看的,趕緊看看究竟是誰在算計你啊!”

“彆急。”周牧輕聲安撫,語氣溫柔,隨即操控神性改變了視界中的畫麵。

這一次,畫麵聚焦的是他的第二個疑問。

牧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周牧接收了牧的記憶,開始將紛雜的情報逐一串聯起來。

……

……

牧有一個秘密。

他發現,自打從小時候得知「死亡」的那一刻起,便對祂的話深信不疑。

「死亡」說母親是個毫無人性的反派,自己便相信了那位一直溫柔的母親毫無人性。

「死亡」聲稱沒有編排雅利洛的過去,於是自己便認定這異化的世界皆源於母親。

起初,牧還以為是本體用了什麼未知的能力修改了自己的意誌。

直到他開始懷疑這一切後,才否定了這個想法。

畢竟,若是本體親自下場,又怎麼會讓自己產生“懷疑”的想法呢?

於是,聰明的牧意識到了一件事。

——有一雙無形的大手,一直在背後操控著他的人生。

而本體說祂全知全能,應該是在吹牛逼。

……

周牧:“……”

阿米諾斯!

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嗎?

星寶快笑斷氣了,“你彆說,在牧的視角裡,你這全知全能水分太大了。”

“哈哈哈哈……”

周牧沉默片刻,也跟著笑了一下。

可最後,卻無奈地歎了口氣,低聲道,

“是我對不住他。

……

畫麵依舊在繼續。

……

很早以前,牧就開始探尋背後黑手的蹤跡。

他知道自家母親有多強大,所以他完全不能理解,究竟是什麼人能繞過母親,對他施加影響。

於是,他開始刻意隱藏真實的自己,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老好人,謙遜有禮,對一切都逆來順受。

然而,這樣的改變除了吸引來兩位少女的注意,並未達到他預想的效果。

——那幕後之人似乎對他的轉變毫不在意。

牧思索許久,決定再做一次試探。

他在馬戲團裡,高調宣揚自己超凡者的身份。

果不其然,當晚就有幾個貴族找上門來尋釁滋事。

牧全力追溯根源,探查這些人的神魂,不放過他們任何一絲細微的念頭,可依舊一無所獲,沒有找到幕後黑手的半點蛛絲馬跡。

無奈之下,牧隻能放過這些貴族,並且沒有反抗,任由他們將自己打傷。

……

星寶:“?”

她指著螢幕上牧的心聲,和他此刻的真實想法,整個人都驚了。

“臥槽,演中演?”

“他被槍擊之後,跟你說不敢反抗是因為害怕貴族傷害無辜百姓。”

“心裡卻想著不知道你的計劃,隻能先激怒你,把你從自己的意誌中驅逐。”

“實際上卻是覺得,隻要你在他身上,那幕後之人就不敢現身?”

“這也太離譜了吧?”

周牧微微皺眉,快速翻閱著接收到的記憶。

他對過去身能做到這般地步並不感到意外。

隻是他實在不明白,既然發現有人在幕後策劃陰謀,過去身為何不把此事告知自己。

很快,周牧便知曉了答案——

「因為懷疑。」

「我知道我是什麼德行。」

「由小見大。」

「身為本體的你是什麼德行可想而知。」

「你在我這根本沒有信譽。」

周牧:“……”

你媽勒……

不對……那也是我媽……

我真就……

周牧氣的牙根直癢癢,但又沒什麼辦法,隻能無能狂怒。

畫麵依舊在繼續。

……

牧成功驅逐本體之後,靜下心來,仔細思索自己身上發生的種種。

究竟是何種原因,導致幕後黑手一直沒有大動作,對他的一係列試探全然無視。

他得出兩個可能的答案,

要麼,那人已經放棄了對他的操控。

要麼,他所有的掙紮與試探皆是徒勞,最終還是會步入那人預先設定好的軌跡。

經過漫長時間的反複試探,卻始終一無所獲,牧的心底漸漸湧起一絲絕望。

他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直到——

周牧和他說了那句,

「既然你很喜歡如今這般安逸生活,那今天之後,我就離開雅利洛了。」

「暗星的力量會庇護你存在很久,等你死亡之後,我會再來見你最後一麵。」

牧才猛然驚醒。

是了,我死後會回歸本體!

我會同化為「死亡」的一部分。

那幕後之人的目標自始至終都不是我,而是「死亡」!他企圖利用我來改變「死亡」的性格!

那麼問題來了,

自己與本體究竟在性格上有何差異?

如果本體沒有偽裝,理應和自己並無不同才對!

牧苦苦思索了很久,終於,在太陽第九次升起的時候,他想通了一切。

——是處事手段。

就拿那些尋釁的貴族來說,若是不觸碰到自己的底線,自己完全不會理會他們,甚至會對他們視而不見。

但本體不一樣,祂是那種敢跳臉就要殺你全家的性格。

除非你的道理能讓祂信服,或者所做的一切足夠隱秘,否則必死無疑。

想到這,牧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原來幕後之人的想法,是想給死亡新增一個不大不小的弱點……

而就在他想通這個關鍵的瞬間,

幕後之人便露出了祂的爪牙。

……

畫麵一轉,極樂天,王座之下。

小浣熊頂著垃圾桶,一臉懵逼的從王座底下探出了腦袋。

“誒?怎麼給我傳送回家了?”

“難道垃圾桶裡也有深淵的傳送通道嗎?”

她有些迷茫的四處嗅了嗅。

等等,是時間和老登的氣息?

嘿嘿……

隨即,小浣熊發動命運權能,朝著周牧所在的時間線奔去。

……

星寶看著畫麵中的自己,瞬間反應過來,猛地拍了下週牧的大腿,

“焯!我還以為自己撿到個會傳送的神奇垃圾桶。”

“搞了半天是有人算計我!”

周牧溫柔地捏了捏星寶的小臉,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但他眼底沒有絲毫溫柔,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殺意。

他從不把幕後黑手對自己和過去身的算計放在心上,甚至對其敢於挑戰的勇氣還有幾分欣賞。

但。

祂唯獨不該算計星寶。

哪怕這讓星寶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也不可原諒。

“呼……”周牧強行壓製住內心的怒火,再次將目光投向光幕。

……

畫麵飛速跳轉,隨即定格在星寶的驚世計劃上。

果不其然,

牧在看到星寶親手殺死莎布的那一幕後,終於問出了那個他一直疑惑的問題,

“都是你做的……?”

星寶還以為牧說的是殺死母親,還有策劃希露瓦給他戴綠帽,頓時猖狂的大笑起來。

並說出了那句名言,

“母親,愛人,看著身邊之人一個又一個離去,而自己也失去了複仇的力量,這感覺是不是很美妙?”

就這樣,在幕後之人的精心佈局下,牧認定星寶就是幕後黑手。

而那時的牧,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冷靜。

但,沒有人知道。

早在一段時間以前,未雨綢繆的牧便提前做好了佈置。

他將那把封存他命魂的吉他特意留給了傑帕德。

一旦命魂消散,靈魂不入輪回,記憶便會回歸本質。

倘若自己做出失去理智的事,傑帕德便是最後的製衡之人。

這也是他能為本體做的最後一件事。

……

“我這個弟弟……有點東西啊!”星寶一邊輕輕摩挲著小周牧,一邊滿是感慨地說道。

周牧無奈的拍開星寶的手,隨即惡狠狠的吸了一口她的發絲,

“彆在這兒占我便宜!”

“過去身也是我,你還真想當我姐姐不成?”

“嘿嘿嘿……”星寶眼睛一亮,“我突然想到一個新玩法……”

“打住!”周牧一聽這話,差點條件反射般跳起來,他現在都快被星寶那些奇思妙想弄出ptSd了。

他趕忙指了指眼前正在播放的光幕,焦急說道,

“先看下去,等會兒還有一大堆事兒要忙呢。”

“好吧……”星寶咂了咂嘴,隨即裝作不經意向後靠了一下,再次將小周牧據為己有。

……

畫麵開始迅速流轉,

誅殺貴族。

結伴花火。

構建理想國。

牧在極度悲傷中,開始全身心的投入拯救希露瓦的計劃。

直到——

他從星寶口中得知,她是死亡的伴侶。

那一刻,牧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所有的一切。

緊接著,花火的一句“為何咱們的性格從未改變”,徹底點醒了他。

他終於不得不麵對那個讓他難以接受的殘酷真相

——自己從未擺脫過幕後之人的操控。

那人的手段超乎想象,甚至能讓他在暗星的侵蝕下,依舊保留原有的性格。

牧的內心湧起一陣絕望。

他知道,自己最終的結局隻有命魂破碎,回歸本體。

但他不想死。

他深愛著希露瓦,喜歡花火,眷戀著貝洛伯格的點點滴滴,他渴望能繼續活下去。

於是,他在構造完理想國後,便打暈了花火,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小家,站在了母親的相片之前。

牧知道,母親能看到他。

母親的力量,也完全可以徹底終結這一切。

但令他失望的是,母親自始至終也沒有顯露身形。

壓垮駱駝的從來不是最後一根稻草,而是它長久以來背負的沉重負擔。

莎布的沉默,便是壓在牧心頭最沉重的那塊巨石。

然而,牧並不知道,在這之前,周牧早已更改了寰宇的曆史,並且陪伴毫無人性的莎布度過了無數漫長的歲月。

一邊是長久陪伴在身邊的孩子,一邊是孩子離家時留下的過去身。

這對莎布而言,根本算不上是一道選擇題。

最終,牧像是平常上班出門那般,緩緩推開房門,輕聲留下一句,

“媽媽,再見。”

……

自那之後,事情的發展便順理成章。

牧決定在本體麵前演一場戲。

他要用自己的行動,讓本體明白失去控製的分身究竟會造成多大的破壞。

以及本體對一切不理不睬的態度,又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怎樣的影響。

可當牧真正懷著這樣的想法,站在周牧麵前時,他卻猶豫了,退縮了。

他害怕自己的行為真的會影響到本體,進而牽一發而動全身,影響到忘川乃至整個寰宇的穩定。

所以,牧拿出了自己收集的命魂,開始威脅周牧,試圖激怒他,並祈禱傑帕德能早些打碎吉他。

恰好,超我的道德感比周牧本體略高一些,一聽牧揚言要殺死寰宇眾生,瞬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想都沒想便奪過了那些命魂。

而這,也是牧臨時想到的拖延計劃第二步。

——藉助眾生的意誌。

至於為什麼不將幕後黑手的事情告訴本體……

嗬……

本體就是融了自己,也絕不會報複幕後之人一絲一毫。

除非,

讓他知道痛了。

……

而此時,

畫麵突然跳轉,切換到傑帕德的視角。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小屋,目光落在姐姐靈牌旁那把陳舊的吉他上,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他是真的不能理解,為什麼命運要這般捉弄他。

曾經擁有天才之名的親姐姐,選擇自戮結束生命。

寄予厚望的親妹妹,卻本性涼薄。

一個輕易受人挑撥,一個至今都未曾歸家。

而現在,他又要親手送走自己最要好的兄弟。

“真是,可笑的人生。”傑帕德木然一笑。

隨後,他猛地抄起眼前的吉他,手臂青筋暴起,彙聚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朝著地麵砸去。

“砰——”

吉他與地麵激烈碰撞,琴身瞬間崩裂,木屑如雪花般飛濺四散。

下一瞬,包裹在吉他內部的、一團散發著幽微光芒的虛幻形體顯露出來。

光芒中的身影笑著朝傑帕德比劃了個大拇指,唇角微微張開,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口型所對應的話語清晰可見,

“算你厲害!”

隨後,那團光芒漸漸消散,消失在了原地。

……

周牧麵無表情的看著光幕上傑帕德悲痛欲絕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他將神性視界迅速調轉,開始探究自己心中最後一個疑問,

幕後之人,究竟是如何繞過莎布,對牧產生影響的?

……

畫麵一轉,展現出一片浩瀚無垠的宇宙空間。

勤勞的莎布正四處巡獵星空巨獸,試圖為繈褓中的孩子補充營養。

就在她路過一處巨大星艦時,一抹耀眼的藍光突然閃現,攔住了她的去路。

莎布:“?”

活擰歪了?

她看著眼前藍光裡不斷變幻形態的身影,腦海裡已經開始思索該用什麼方式“料理”這個不速之客。

“等下!”那藍光有點兒慌了,趕忙解釋道,“偉大的存在,我並非有意阻攔您的去路。”

“我隻是想為您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幫助。”

莎布眨了眨眼,收回了已經蔓延至藍光身上的「地」之神權,挑眉問道,

“你叫奸奇對吧?”

“深淵的那個……那個什麼變化之神?”

“沒錯!”奸奇倒是坦然,毫不避諱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隨後像是刻意討好一般,讚歎道,

“您的力量真是強大到令人驚歎,在您麵前,我等都顯得如此渺小。”

“彆說那些沒用的廢話!”莎布不耐煩地撇了撇嘴,“你們深淵神明什麼德行,我可是一清二楚,有話直說吧!”

奸奇倒也沒在意莎布的直白與無禮,繼續說道,

“我想告訴您,我的權能可以將您的人性、思維方式,還有您那無與倫比的智慧傳遞給您的孩子。”

“我想,這應該能幫您解決不少困擾。”

“尊嘟假嘟?”莎布一想到自家孩子能繼承自己的驚世智慧,眼睛都亮了起來。

“尊……咳真的!”奸奇的聲音篤定,隨即便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權能分裂出一絲,同時還變出好幾隻看起來肉質鮮美的星空巨獸,當作“見麵禮”。

“嘿……你還挺上道~”莎布滿意地笑了笑,喜滋滋地收下了這份“供奉”,隨後大大咧咧地說道,

“說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奸奇聞言,語氣變得愈發謙卑:“您的智慧讓我深感敬佩,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言了。”

祂頓了頓,像是在醞釀情緒,隨後歎息一聲,緩緩說道,“您或許還不知道,深淵最近誕生了一位象征著**的神明。”

“那個小姑娘遭受了將近五十億年的痛苦折磨。”

奸奇生怕莎布不信,甚至直接攤開自己的記憶,將色孽誕生的恐怖場景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

“雖然我不知道其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我想,那一定是常人無法想象、無法描述的痛苦。”

奸奇的聲音裡滿是哀傷,“我想求您的,也正是關於她的事。”

莎布看著色孽那堪稱扭曲的誕生過程,心底不禁湧起一陣憐惜。

“還真是殘忍又扭曲的儀式……”

她喃喃自語,隨後看向奸奇,問道,

“你想讓我做什麼?”

“唉……”奸奇又是一聲長歎,“萬地之母啊,我希望,若有一日,那孩子來到了您的領地,您能收留她一段時間。”

“我想,在您溫暖的懷抱裡,她或許能感受到家的溫暖吧……”

莎布眼眶都紅了,用力的點了點頭,

“我同意了!”

說著,還不忘朝奸奇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你改變了我對深淵神明的看法。”

“你是個好神!”

隨後,

隨後,兩人又就孩子的話題聊了好一會兒,才各自分開。

而莎布回到家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驚世智慧”傳遞給了牧。

……

牧到死也沒想到,是自家母親坑了自己個大的。

奸奇同樣始料未及,原以為將莎布的人性傳遞給牧後,能讓牧產生巨大的改變。

可牧僅僅隻是變得稍微善良心軟了一些,在其他方麵,依舊保持著原本的性格,沒有絲毫動搖。

隻有周牧知曉,區區千倍李大枕頭的人性,在自己的意誌麵前,連浪花都翻不起來。

“還得是你啊,老公!”星寶又經曆了數次超臨界之後,像個沒事人一樣對著周牧一頓誇誇。

“我就沒見過比你更強的意誌!”

周牧輕輕搖了搖頭,他自然明白星寶是在想儘辦法逗自己開心。

然而此刻,身體上那短暫的歡愉,根本壓不下他心底的怒火。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膽量,才會有人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算計自己的愛人和母親。

哈……

真是有趣。

這一課,也算是刻骨銘心。

周牧輕笑了一聲,揉了揉星寶的小肚皮。

“寶,我打算聽你們的,改改我這一直以來的臭毛病。”

星寶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緊接著眼睛瞪得溜圓,臉上寫滿了驚恐,難以置信地問道,

“老公,難道是世界末日要來了嗎?”

“彆貧!”周牧有些無語,隨即又輕聲一歎,

“我隻是沒想到,我一直尊重生靈的自由意誌,換來的卻是他們得寸進尺的算計。”

“小狐狸說得沒錯。”

“縱容,隻應該留給家人。”

“作為神明,在外麵必須要展現出應有的威嚴。”

星寶聞言,驚喜莫名,“早該這樣了!”

“你之前那個被人算計了還鼓勵人家再接再厲的行為,真是有點兒過於抽象了。”

周牧沒有回應,直接將星寶抱了起來,輕輕一點,星寶便化作了一隻可愛的小浣熊。

緊接著,周牧身形一閃,一件黑色的長袍和兜帽出現在他的身上。

“結束這場鬨劇吧。”

下一刻,他向前踏出一步,周圍的空間泛起陣陣漣漪。

眨眼間,兩人的身形降臨在一處星艦之內。

星寶看著自己變成小浣熊的身體,突然有些興奮。

“我變得好可愛呀!”

她開心的在周牧頭頂和肩膀蹦來蹦去,顯得異常歡脫。

然而,星艦內的奸奇和奧托可就沒有這麼輕鬆愉快的心情了。

一人一神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同樣的情緒

——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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