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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星穹鐵道來點死亡震撼 第332章 癡漢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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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邊那哀傷欲絕的低語,終究還是被濃重的夜色所吞沒。

倘若景元能感知到那隻特殊水元素精靈的存在,憑其智慧,定能從中捕捉到關乎這個世界本質的驚人線索。

但這世間,終究沒有那麼多“如果”。

甚至,此刻的景元,在完成任務的瞬間,便已自然而然地「忘卻」了那隻普通“濁水精靈”的存在,彷彿它從未出現過。

他看著遠處村莊在暮色中透出的溫暖燈火,臉上露出了純粹的笑容,邁著大步向村口走去。

這個村莊規模不大,卻規劃得錯落有致。

木質結構的房屋帶著樸實的煙火氣,屋頂覆蓋著乾燥的茅草。

雖已是夜晚,但家家戶戶窗欞中透出的光亮,以及村中央廣場上燃燒的篝火,驅散了山間的寒意,也聚攏了不願早早歸家的人們。

鐵匠鋪裡傳來隱約的敲打聲,酒館的方向飄來麥酒的香氣,雖不及大城市的繁華,卻自有一番生機勃勃的景象。

村口處,三三兩兩的村民正圍在篝火旁,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家長裡短,氣氛熱烈。

“菲爾戈黛特,那景元小子現在應該已經50多級了吧?”一個光著膀子、肌肉虯結的壯漢灌了口酒,大聲問道。

“……大差不差。”被稱為菲爾戈黛特的美豔女人倚在桌邊,沉吟著點了點頭。

“嘖,真是好運的小子。”一個戴著鬥笠、身邊放著魚簍的釣魚佬模樣的人感慨道,“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就能觸及法典為生靈設下的極限了。”

“就看他願不願意一直待在這‘新手保護區’了。”另一個農夫打扮的人介麵,“一旦踏出這裡,外麵世界的升級難度可是幾何級數上漲。”

“話說,法典這回居然選了個‘降臨者’來當勇者,會不會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變故?”一個看起來有些精明的商人摸著下巴。

“嘶……你這麼一說,還真說不定!”立刻有人附和。

“艾爾海森閣下,您怎麼看?”眾人議論紛紛,最終將視線投向角落裡一個抱著厚重書本、氣質冷峻的壯碩青年身上。

“我?”那位被稱為艾爾海森的青年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目光依舊停留在書頁上,聲音平淡無波,

“我躺著看。”

“……有道理!”短暫的沉默後,竟有村民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眾人隨即爆發出一陣善意的鬨笑,似乎早已習慣了這位學者特立獨行的說話方式。

“話說,那位小勇者現在的任務做到哪一步了?”

“好像是……幫諾艾爾尋找遺失的衣物吧?”

“什麼?!靠!為什麼這個任務不交給我?!!”一個年輕小夥頓時捶胸頓足,哀嚎出聲。

“呸!”立刻有婦人啐了他一口,“人家小勇者要臉!這任務要是交給你,估計你得用口水把諾艾爾的衣服重洗一遍!”

“行了,彆說那些有的沒的了。”一位留著藍黑色長發、氣質乾練的女人打斷了眾人的調侃,“砂糖小姐,麻煩幫我查一下後續的任務進度安排。”

“好的,夜蘭前輩。”被稱為砂糖的綠發少女怯生生地點點頭,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了一本散發著微弱元素光芒的厚重書本,快速翻閱起來,

“接下來的地脈能量富集點,也就是任務觸發點,在……清泉鎮西北角的玫瑰花海。”

“是嗎?”夜蘭聞言,秀眉微蹙,“看來……這一輪的地脈能量紊亂,就快要被‘修正’了。”

一直表情冷漠的艾爾海森聽到這裡,突然抬起了頭,合上手中的書本:

“夠支撐他升到多少級?”

“70級左右。”夜蘭語氣肯定,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力感。

“70……”艾爾海森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凝重,“遠遠不夠,甚至連覲見神明的初步資格都沒有。”

“但這已經是當前地脈迴圈所能提供的極限能量了。”夜蘭歎了口氣。

“哼!”艾爾海森像是被勾起了某種不快的回憶,眼底掠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該死的多托雷!”

“多托雷”這個名字彷彿帶有某種魔力,瞬間讓篝火旁歡快的氣氛凝固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陰沉下來,眼中交織著憤恨與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半晌,還是艾爾海森自己打破了沉默:

“算了,70級就70級吧。”

他深吸一口氣,“魔王軍那邊有新的訊息了嗎?”

夜蘭點頭,神色恢複冷靜:“根據安柏小姐的遠距離偵察報告,那一位應當也是‘降臨者’,而且與我們的勇者景元相識。”

“那就好辦了。”艾爾海森從搖椅上直起身,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

“接下來的計劃不變,集中資源,先把景元的等級推到七十級。”

“然後,引導他與魔王相認,並指引他們前往「深境螺旋」,嘗試謁見眾神,尋求破局之法。”

“七十級……會不會太冒險了些?等級壓製太明顯了。”夜蘭還是有些猶豫。

其他村民也紛紛點頭,覺得這個等級去麵對魔神,無異於以卵擊石。

艾爾海森卻搖了搖頭,語氣斬釘截鐵:“勇者本身,從來就不是重點,他甚至可以說是曆代以來最……平庸的一個。”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如果我判斷沒錯,那個所謂的‘魔王’,其力量本質應當與「深淵」有關。”

“在此界‘法典’的規則加持下,無論他原本實力如何,其等級都會被強製提升到與本土神明持平的100級。”

“這纔是我們需要的‘矛’。”

他看向夜蘭:“況且,既然是能穿梭世界的降臨者,他們手中必然掌握著我們無法理解的底牌或手段。”

“這些,都可以算作額外籌碼。”

夜蘭沉吟了片刻,最終凝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那就按你說的做。”

她雷厲風行地轉身,“我這就去聯係諾艾爾,讓她準備釋出下一個引導任務。”

她話音剛落,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便從村外的黑暗中傳來。

景元的身影在篝火的映照下,逐漸變得清晰。

村民們見狀,臉上瞬間切換成熱情洋溢、人畜無害的笑容,紛紛起身打招呼,彷彿剛才那些沉重的討論從未發生過:

“喲,勇者大人回來了?”

“吃了嗎?勇者大人?我這兒剛烤好的鬆餅!”

“今天收獲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難纏的魔物?”

“嗯?你胳膊上怎麼……好像掛著一件女士內衣?”

“等等!那個花紋……是諾艾爾的……?!”

“啊啊啊啊啊啊!景元,你真該死啊!我要和你拚了!”

……

景元聽著耳邊七嘴八舌、充滿生活氣息的問候,臉上也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意,開始如數家珍地回應:

“晚上好,夜蘭小姐。”

“晚上好,砂糖女士。”

“晚上好,瑪格麗特小姐。”

……

他最後看向那個快要暴走的青年,語氣溫和地解釋道:

“您先冷靜些,艾伯特先生。”

“這衣物是諾艾爾小姐委托我尋找的任務物品。”

“再者說,您不是一直宣稱是芭芭拉小姐最忠實的信徒嗎?怎麼對諾艾爾小姐也如此的……關懷備至?”

那被稱為艾伯特的年輕人臉瞬間爆紅,嘴裡嘟嘟囔囔地辯解著什麼“偶像和喜歡的人性質完全不同”、“芭芭拉小姐是照耀蒙德的神聖之光”等讓大家似懂非懂的話。

篝火劈啪作響,映照著眾人忍俊不禁的臉龐,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景元見狀,也不由得莞爾:“大家先聊著,我得趕緊去找諾艾爾小姐交任務了,免得她擔心。”

說著,他便在眾人“慈愛”的目光注視下,向著村中燈火最明亮的貓尾酒館走去。

待景元的身影沒入酒館的門簾,村民們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彼此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

“唉,也不知道‘法典’這次為什麼會選擇他來做勇者……”砂糖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不解。

夜蘭也搖了搖頭,客觀地評價道:“資質……確實算不上出色。”

“即便麵板賦予了他強大的屬性,但戰鬥意識、臨場反應都顯得很生疏,完全是憑借屬性在碾壓,本能層麵拖累嚴重。”

菲爾戈黛特沉默了一下,也跟著開口:“智慧方麵,觀察下來也隻是中人之姿,比普通人強些有限,遠談不上驚豔。”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觀察力似乎也不夠細致,很多明顯的線索都忽略了。”

“隻希望他的意誌力能堅韌一些,彆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他身上。”

“唉,時間太緊了,若是能多些時日,憑我們幾個的教授能力,怎麼也能把他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六邊形戰士。”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剖析著景元近期的種種表現,最終得出了一個近乎一致的結論——“這就是個運氣好點的普通人”。

唯獨艾爾海森依舊捧著那本厚重的書籍,沒有參與眾人的討論。

他的目光深邃,彷彿穿透了木質的牆壁,落在了酒館的方向。

普通人?

嗬……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臂上一個微微散發著柔和綠光的四葉草印記,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

同一時刻,景元麵帶愉悅地推開了酒館那扇有些年頭的木門。

酒館內燈光溫暖,空氣中彌漫著酒香與食物的氣味。

他一眼便看到吧檯旁,一位身著修女服飾、卻眼神迷離、正大口灌著“蘋果釀”的女性。

“少喝些吧,羅莎莉亞修女。”

景元走到她身邊,語氣帶著關切,順手將她杯中殘餘的酒精飲料換成了一杯鮮榨的落落莓果汁,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已經成功戒酒一段時間了嗎?怎麼又喝起來了?”

被稱為羅莎莉亞的修女聞言,醉眼朦朧地抬起頭:

“哦……是勇者……大人啊……”

她打了個酒嗝,帶著一絲戲謔,

“怎麼……這麼關心我?是……想睡我嗎?”

景元嘴角微微一抽,麵露無奈:

“您肯定是喝多了。”

“先喝點果汁醒醒酒吧,待會兒任務交了,我送您回去。”

“切,沒勁的膽小鬼。”羅莎莉亞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倒也順從地接過果汁,小口抿了起來。

就在這時,酒館後廚的簾子被掀開,一位穿著整潔女仆裝、氣質溫婉可愛的少女走了出來,徑直來到吧檯。

景元立刻笑著打招呼:“晚上好,諾艾爾。”

他將手中那幾件細心整理好的衣物遞了過去,

“我的運氣不錯,在河穀邊找到了你丟失的衣服。”

諾艾爾眨了眨眼睛,臉上綻放出甜美而感激的笑容:

“真是太感謝您了,景元先生!”

她微微鞠躬,隨即用帶著一絲懇求的語氣說道,

“那個……可以再請您幫我一個忙嗎?”

話音剛落,景元視網膜前的麵板便適時地彈出提示:

……

【支線任務:尋找散落的衣物(已完成)】

【交付衣物:6\\/7】

【任務獎勵:經驗值

46,000,000,諾艾爾好感度

10】

……

【新的支線任務:陪同諾艾爾前往清泉鎮西北角遊覽玫瑰花海(未接受)】

【任務描述:諾艾爾想要采摘一些新鮮的玫瑰花來裝點酒館,但擔心花海附近有魔物滋擾,希望你能陪同保護。】

【任務獎勵:經驗值

60,000,000,諾艾爾好感度

20】

……

“我想去那片玫瑰田裡采摘一些最新鮮的花朵回來裝點酒館,但又害怕那裡有魔物徘徊,所以想請您陪我一起去,可以嗎?”諾艾爾雙手合十,眼神充滿期待。

景元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

“自無不可!能保護諾艾爾小姐,是我的榮幸!”

“那我們明天早上,還在酒館門口見!”諾艾爾優雅地行了一個標準的女仆禮,抱著衣物,步伐輕快地離開了酒館。

而一旁,原本看似爛醉如泥的羅莎莉亞,眼角的餘光微不可查地掃過景元腰間那個略顯鼓囊的衣兜,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嘲諷。

但這神色轉瞬即逝,她很快又恢複了那副慵懶擺爛的模樣。

“嗝兒……走吧……我們……也回去……”

羅莎莉亞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十分自然地將一條手臂搭在景元的肩膀上,幾乎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倚靠了過去。

景元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隨即不動聲色地伸手攬住羅莎莉亞纖細的腰肢,穩住她的身形。

“唉,下次可彆再喝這麼多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關切,但那隻攬著腰肢的手,卻開始若有若無地、帶著試探性地輕輕摩挲起來。

羅莎莉亞感知到腰間傳來的、帶著體溫的觸碰,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冰冷的厲芒,但她的身體動作卻反而更加貼近了景元,口中含糊地嗔道:

“少……少管我!我……我就樂意喝……!”

“你呀!”景元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倒也沒有再繼續勸解。

隨後,兩人便維持著這種在外人看來頗為曖昧的姿態,步履有些不穩地走出了酒館,融入村莊的夜色中,向著羅莎莉亞位於村莊邊緣的住處走去。

羅莎莉亞的家是一棟孤零零的小木屋,帶有一個用籬笆圍起來的小院。

與尋常農家堆滿柴火和農具的院子不同,她的院落裡,整齊地碼放著一箱箱尚未開封的、各種牌子的烈酒。

“你家……挺彆致哈!”

景元看著這“酒徒之家”的景象,忍不住尬笑了一聲。

然而,預想中的回懟並沒有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帶著濃濃睡意和某種誘惑的呢喃,伴隨著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他的耳畔:

“想不想……進來坐坐?”

“告訴你個秘密……”

“我……還是原裝的……”

景元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他做賊似的飛快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四周無人,目光又落回羅莎莉亞那在月光下更顯美豔、帶著一絲頹廢美的麵龐上,用力地嚥了口唾沫。

“我……”

他似乎下定了決心,做了幾次深呼吸。

但最終,還是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縮了縮脖子,聲音都帶上了點哭腔:

“羅莎莉亞小姐,你真的喝太多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他幾乎是半抱半扶地將羅莎莉亞弄進了小屋,略顯粗魯地把她安置在鋪著簡單被褥的木床上。

“彆走……”

帶著夢囈般的聲音再次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條修長的、踢掉了鞋子、包裹在漁網襪中的腿,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景元的胸前。

景元看著抵在自己胸口的玉足,整個人彷彿被定住,額頭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雙拳握緊又鬆開,反複數次,內心顯然經曆了激烈的天人交戰。

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將那隻腳從自己身上挪開,甚至還頗為“紳士”地拉過旁邊的薄被,替她蓋好。

“你……你好好休息……”

“我……我不打擾你了……”

說完,他像是背後有魔物在追趕一樣,逃也似地衝出了小屋,還“貼心”地從外麵帶上了門。

與此同時,寰宇直播間的觀眾通過分屏看到這一幕,彈幕瞬間被問號和各種吐槽淹沒:

「宇宙第一小可愛」:“不是吧?!你們仙舟的將軍就這點出息?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跟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廚男似的!”

「大隱隱於市」:“哎呀!急死個人了!上啊!猶豫就會敗北!怎麼關鍵時刻就慫了呢?!”

「知名不具」:“emmmm……突然有點重新整理我對仙舟聯盟高層人員的刻板印象了呢……”

「魔法少女佩拉」:“嘖嘖……神策將軍……嘖嘖……”

「無情的卜算機器」:“本座單方麵宣佈,羅浮仙舟的話事人,乃是雄才大略的太卜司太卜!與景元毫無關係!”

「用牌玩命」:“樓上說得對!讚同!!!”

「無情的卜算機器」:“不錯!識時務!回頭就讓你當太卜!”

「用牌玩命」:“補藥啊!您不能恩將仇報!!!”

……

還沒等直播間的觀眾從景元的“慫”中緩過神來,奧托又“貼心”地切換並呈現了一個新的臨時畫麵——

那是羅莎莉亞小屋內部的情景。

隻見木床上的羅莎莉亞,雙眼迷離地側躺著,雙手無意識地拉扯著自己修女服的領口,口中發出模糊的囈語,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金人巷第一美男」:“嘶——奧托這是良心發現,終於要給咱們發點深夜福利了嗎?”

「寰宇第一紳士」:“嘿嘿嘿……這修女姐姐真帶勁……”

……

然而,還沒等幾條帶著顏色的彈幕飄過——

畫麵中,就在景元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在院落外的那一刻,羅莎莉亞臉上所有的迷離與醉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眼神變得如同西伯利亞的寒冰一樣銳利。

她利落地撐起身體,坐在床沿,對著空無一物、隻有月光灑落的房間角落,冷聲開口:

“出來吧。人已經走了。”

話音剛落,虛空中蕩漾起一圈水藍色的波紋。

夜蘭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在波紋中心具現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試探的怎麼樣?”

“和你們之前的推測基本吻合。”羅莎莉亞的語氣冷靜得像是在做任務報告,

“一個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的普通男性。”

“近距離接觸下,能感覺到他身體肌肉鬆弛,沒有長期進行高強度戰鬥或訓練形成的緊繃感與爆發力痕跡,體態更偏向文職。”

「橡木家係4396」:“臥槽?!又來反轉???這個世界的土著怎麼套路一層接一層?!”

「工造司大鐵錘」:“此女之前假意倚靠將軍,竟是為了探查將軍的身體鍛煉痕跡嗎?”

夜蘭看著羅莎莉亞認真的神色,無奈地歎了口氣:

“羅莎莉亞,這並非我們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一個過於平庸的勇者,意味著未來的變數和不穩定性更高。”

“但在我看來,這恰恰是最好的結果。”羅莎莉亞穿上靴子,走到夜蘭麵前,直視著她的眼睛,

“一個普通、甚至有些軟弱、容易被情感和**左右的勇者,永遠比一個雄才大略、精於算計、野心勃勃的勇者更容易控製。”

夜蘭立刻聽出了她話語中隱含的決絕,眉頭緊緊蹙起:

“你想……委身於他?用自己作為鎖鏈?”

羅莎莉亞毫不猶豫地點頭:

“從他的性格反應來看,這是最簡單、最直接、也是效率最高的方法。”

“情感,尤其是摻雜了**的情感,是控製這種性格之人最有效的枷鎖。”

“這……”夜蘭的表情充滿了不讚同,“你們蒙德人,不是向來最崇尚自由,最厭惡這種……交易嗎?”

“那是信奉巴托巴斯的蒙德人的信條,與我這個自幼在陰影中長大的修女無關。”

羅莎莉亞的聲音沒有絲毫波動,彷彿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事實,

“我隻知道,這是為了達成最終目的,所能采取的最簡單直接的路徑。”

夜蘭嘴角微微抽搐,小聲提醒了一句:

“……是‘巴巴托斯’,不是‘巴托巴斯’。”

“那不重要。”羅莎莉亞搖了搖頭,“不管那位風之神是什麼斯,祂所倡導的自由意誌,還影響不了我的選擇。”

“再觀察一下吧。”夜蘭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犧牲精神難能可貴,但我希望這犧牲是有價值且必要的,而不是一種輕易的舍棄。”

“在最終確認他的價值與危險性之前,不要采取極端手段。”

“繼續盯梢?”羅莎莉亞問道。

“嗯。”夜蘭點頭,“今晚我們一起去。至少要確定,他回到住處後的表現,與他今晚給我們看到的‘人設’是表裡如一的。”

兩人對視一眼,不再多言,身形如同融化的陰影,悄無聲息地掠出小屋,向著景元那間位於村莊旅舍二樓的臨時住所疾行而去。

與此同時。

景元在回到自己那間簡陋的臨時客房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反鎖了房門。

他臉上的輕鬆與笑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嚴肅與警惕。

他快步走到窗邊,借著窗簾的縫隙,仔細觀察了外麵的街道和屋頂許久,在確認沒有任何異常動靜和窺視感後,才如釋重負般長長籲出了一口氣,靠在牆壁上。

看到景元這番動作,幾乎所有直播間觀眾都屏住了呼吸,以為他終於要卸下偽裝,展露其“神策將軍”的真實智謀與佈局。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整個直播間的彈幕陷入了長達數秒的真空狀態,彷彿所有人的大腦都在同一時間宕機。

隻見景元狗狗祟祟地再次確認窗外無人後,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猥瑣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從自己之前那個鼓鼓囊囊的衣兜裡,掏出了一小片……粉白色的、帶著蕾絲花邊的……女性內衣布料!

然後……

他把那塊布料緊緊捂在臉上,深深地、陶醉地——

吸吸吸吸吸吸!

“嘿嘿嘿……諾艾爾的味道……奶香奶香的……”

「宇宙第一小可愛」:“????????????”

「小桂子Guinevere」:“這……這……???”

「莎莎莎莎莎莎布」:“??????”

「仙舟書匠周半仙」:“臥槽?!”

「風雨彩虹7854」:“……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工造司-巧手」:“將軍……這……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

仙舟的觀眾們是真的懵了,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將眼前這個抱著女性內衣陶醉猛吸的癡漢,與那位運籌帷幄、風度翩翩的神策將軍聯係起來。

與之相對,來自星際其他勢力的彈幕則在短暫的震驚後,爆發出各種調侃、嘲諷和“理解”:

……

「星際和平娛樂週刊」:“獨家爆料!震驚!仙舟聯盟羅浮將軍景元,於異世界暴露特殊癖好!所謂‘神策’智慧,莫非都用在……(後續內容因尺度問題被自動遮蔽)”

「庇爾波因特財經評論」:“深度分析:封閉環境與巨大壓力下,智慧生命體傾向於通過某些特定行為釋放壓力。看來即便是仙舟將軍,也難以擺脫這種生物本能。所謂‘神策’,或許隻是仙舟包裝出來的人設?”

「就愛看禮花」:“哈哈哈!這就是仙舟的將軍?愛了愛了!看來仙舟也不過如此,儘是些道貌岸然之徒!”

「流光憶庭吃瓜員」:“一個被村民輕易戲耍、沉溺於低階趣味的‘神策’將軍?真是有趣的記憶素材。仙舟的曆史記載,看來需要重新評估其真實性了。”

「公司輿情觀察員」:“據內部通報,羅浮將軍景元在異世界行為嚴重失當,有損仙舟聯盟形象。建議外交部門啟動應急預案,進行輿情切割。”

……

與此同時,剛剛潛行至景元窗下,透過縫隙看到屋內“盛況”的夜蘭與羅莎莉亞,也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看來,確實是我多慮了。”

夜蘭沉默了足足半分鐘,才語氣複雜地開口,

“此人當真是……表裡如一,知行合一。”

羅莎莉亞則嫌惡地皺緊了眉頭,發出一聲清晰的歎息:

“我突然……想收回我之前的提議。”

“這般猥瑣怯懦、毫無氣魄可言之人,真是讓人連一絲**都提不起來。”

“走吧,再看下去,我怕臟了我的眼睛。”夜蘭說完,毫不猶豫地轉身,身影融入黑暗。

羅莎莉亞也沒有絲毫留戀,緊隨其後離開。

她們在心中,已經為景元蓋上了“無可救藥的普通爛人”的印章。

而在她們離開後,屋內的景元依舊沒有停下他那“不堪入目”的行為,甚至變本加厲,對著那塊小小的布料做出了更多難以詳細描述的舉動,嘴裡發出滿足的怪笑。

“嘿嘿嘿……諾艾爾……我的諾艾爾……”

然而,就在這極其“沉浸”的時刻,異變陡生!

一個身材嬌小、白發綠瞳、耳朵尖長、衣著如同層層花瓣包裹、彷彿童話中走出的精靈族小女孩,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他的房間中央,彷彿她一直就在那裡。

而這一幕,讓直播間中極少部分洞察力非凡或有特殊資訊渠道的觀眾,瞳孔驟然收縮!

小女孩的聲音空靈而清脆,但其中卻夾雜著一絲與外表不符的神性:

“景元先生。”

“您其實……可以試著相信我。”

“我是此地的草木之神,亦是統轄智慧之神。”

“您的表演……或者說,您刻意展現出的這副姿態,或許能瞞過凡人的眼睛,甚至騙過一些監視,但卻無法完全瞞過我的目光。”

她微微歪頭,眼神純淨:

“我知道您在警惕什麼,在防備什麼。”

“但請相信,在我的‘夢境’與‘智慧’領域籠罩之下,您所警惕、防備的那些‘視線’,此刻並不會真正注視到您。”

“您其實……可以暢所欲言。”

然而,麵對這位突然出現的、自稱為神明的存在,景元卻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一樣。

他依舊保持著那副癡漢的表情,喜滋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手中那塊布料,彷彿那是世間最珍貴的食物。

“您這又是何苦呢?景元先生。”納西妲輕輕歎息,聲音帶著不解,“我真的沒有惡意。”

“以您的見識與智慧,應當不難察覺到我的存在狀態與本質。”

“我乃是‘智慧’的模因生命。”

“任何智慧生命,隻要其‘智慧’達到一定閾值,能夠理解‘智慧’本身的概念,便擁有了‘觀測’到我的前提。”

“即便您的瞳孔此刻沒有直接倒映出我的形象,但我能感覺到,您的‘智慧’本身,已經‘看見’了我。”

她的語氣帶上了一絲懇切:

“請不要再這樣偽裝下去了,這個世界,這片大陸上掙紮的生靈,真的很需要您……”

景元眨了眨眼,十分應景地打了個寒噤,雙手抱了抱胳膊。

“咦?奇怪……怎麼突然感覺屋裡冷颼颼的?”

他自言自語地嘟囔著,臉上露出一絲警惕,開始像普通人撞鬼一樣,疑神疑鬼地在房間裡四處張望、檢查,甚至還對著納西妲站立的方向揮了揮手,手掌卻毫無阻礙地穿過了她那看似凝實的身影。

納西妲靜靜地注視著景元的行動,瞳孔中那枚四葉草形狀的印記微微亮起,又緩緩黯淡下去。

半晌,她搖了搖頭,像是確定了什麼,身形逐漸化作無數翠綠色的光點,消散在了空氣中,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而景元在“找鬼”未果後,便像是放下心來,拍了拍胸口,又很快恢複了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再次拿起那塊布料,喜滋滋地開始了下一道更不堪入目的“品鑒工序”。

同一時間,奧托非常“貼心”地為直播畫麵打上了厚厚的馬賽克,並遮蔽了聲音。

「宇宙第一小可愛」:“不堪入目!簡直不堪入目!”

「金人巷第一美男」:“唉……任誰也無法料到,堂堂仙舟將軍,私下裡竟是如此……如此一言難儘。”

「工造司-大匠」:“老夫……老夫當真是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了……”

彈幕上充斥著失望、嘲諷、痛心等各種情緒。

然而,在這片幾乎一邊倒的聲浪中,卻夾雜著一些被奧托動用管理員許可權加密、僅在極少數特定觀察者之間顯示的言論:

「庸人」:“智慧模因……這是何種判定原理?檢索物件的智力水平?還是對‘智慧’哲學層麵的認知深度?”

「黑塔031」:“規則性檢索唄,甚至可能是更麻煩的概念性檢索。”

「庸人」:“……又是這種涉及星神偉力的規則。”

「螺絲咕姆」:“邏輯分析:景元閣下方纔的一係列行為,包括麵對神明顯現時的反應,在‘普通人’行為模型下,並無任何邏輯破綻與表演痕跡。結論:其外在表現高度自洽。另,自稱智慧之神者,其真實立場與目的,目前資訊不足,無法判定。”

「黑塔096」:“人話翻譯:景元慫和猥瑣的樣子不像演的。那個智慧之神突然跳出來,有可能是在釣魚,試探他的真實底細。”

「奧托(管理員)」:“假設一個前提,如果景元真的在表演,那他這場表演的‘觀眾’到底是誰?”

「黑塔(劇本大師版)」:“問題就在這,我們根本找不到表演的物件。所以螺絲才說他的行為在普通人模型下是自洽的,不像演的。”

「使用者未命名(卡芙卡)」:“我和仙舟那位將軍見過幾次,他平日言行氣度,本性絕非如此。我曾見過他與你妻子日常相處的片段,絕非這樣……低劣。”

「螺絲咕姆」:“邏輯推演:排除所有已知的錯誤答案與不合理推測,無論剩下的結論看起來多麼不可思議,它都可能是真相。結論:景元閣下很可能憑借其智慧,察覺到了‘麵板’係統背後更深層次的問題,並分析出了連我們都尚未完全理解的、此界真正的危險執行機製。”

「寂靜領主(加密)」:“那個‘麵板’,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種……篩選與分類機製。”

「黑塔096」:“附議。”

「被囚禁的旗袍娘(加密)」:“我的觀測時間有限,但因所處位置特殊,比你們更能觸及某些生命的本質資訊流。”

“剛才那個女孩,名叫納西妲,其核心性格構成主體是‘慈悲’、‘堅強’與‘守護’,她絕不會用這種方式對其他的生靈如此咄咄逼人,除非……萬分危急,或者……迫不得已。”

「被囚禁的旗袍娘(加密)」:“還有

@奧托

不管你在謀劃什麼,絕對不能讓這個‘黑鐵紀元’世界的坐標和相關資訊大規模流入寰宇!它的存在本身大有問題。”

「奧托(管理員)」:“我明白。”

「螺絲咕姆」:“@奧托

提問:奧托閣下,以您的許可權與資訊渠道,竟也無法知曉這個世界的具體核心情報嗎?”

「奧托(管理員)」:“沒錯。這也是我破例允許你們在此加密頻道交流,並未完全遮蔽‘違規’資訊的原因。”

“我需要集合諸位之智,共同分析景元此舉的真實意圖。”

「寂靜領主」:“有辦法送我進去嗎?”

「奧托(管理員)」:“做不到。彆說是我,此刻就算是深淵意誌親臨,恐怕也無法強行開啟通往那個世界的穩定通道。它已經被某種力量……徹底‘鎖死’了。”

「寂靜領主」:“你……似乎在恐懼?”

「奧托(管理員)」:“……(短暫沉默)我可以向諸位透露一個情報:那方世界的幕後操控者,是一位位格極高的、真正的神明。”

“其力量……足以在頃刻間,將我們所在的整個寰宇大世界,連同其內所有生靈,包括那些星神……一並‘歸零’。”

「寂靜領主」:“……”

「螺絲咕姆」:“邏輯分析:奧托先生的關注焦點始終集中在景元閣下身上,是否可以推匯出,那位幕後神明的‘智慧’層麵,存在短板或可利用之處?”

「奧托(管理員)」:“……關於這一點,我無法做出任何明確的評價。”

「黑塔(劇本大師版本)」:“嗬……膽小鬼。”

“不過那膽小鬼說的基本沒錯。”

“那家夥的力量層級確實高得離譜,堪稱無敵。”

“但在智慧層麵……用我們天才俱樂部的話來說,可以用一句‘思維結構過於線性且受情感驅動嚴重’來形容。”(潛台詞:有點傻逼)

「螺絲咕姆」:“綜合推演:若以上情報無誤,幕後掌控者的性格側寫應為:長期處於絕望與痛苦之中,情緒極端不穩定,具有強烈的攻擊性與潛在的毀滅傾向,但尚存一絲基於某種執唸的理智。”

“結論:世界毀滅的倒計時是否被啟動,關鍵節點在於景元閣下能否成功騙過那位掌控者的感知,而非被其識彆、拉攏或控製。”

「奧托(管理員)」:“……不!若僅僅是如此,我不會選擇和你們一起討論。”

“我的神權告訴我,景元的這場表演,可能針對的並不僅僅是那位監視他的神明……”

“他的立場……出了問題!”

——

(有沒有讀者老爺能猜到景元的想法?提醒一下,他現在沒有墟界的記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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