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婆撞號了[gb] 第63章: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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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花
第二天早上燕裴困得靈魂出竅,洗澡時都快重新睡過去,眼皮掙紮了老半天才徹底睜明白。
清醒了些許,燕裴趕緊麻利地收拾完,下樓時順便去冰箱拿了包蜜餞跟牛奶就出門了。
一見他出門,兩隻魚火急火燎跟在他身後一起出去。
今天街道上路人寥寥無幾,卻有很多穿著防護服在噴消毒劑的工作人員和巡邏士兵,燕裴儘量走在行人道路上,避開一排又一排的士兵跟認真工作的消毒人員。
消毒人員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到處噴噴灑灑,士兵提著槍有規律地到處走,但是同一排人燕裴短短兩分鐘見了三遍,他們似乎還有些斜視。
燕裴:?果然當兵的就是不一樣,斜視了巡邏速度還能這麼快。
他大概清楚為什麼突然防衛這麼嚴格,畢竟昨晚在劉森鳴辦公室冇白聽,但為什麼要消毒,他冇明白。不過應該也跟這事有關。
而且,嗯,他還感覺他們好像都在……偷瞧他。跟中邪了一樣。
燕裴再次擡眼掃了第四次走到他身旁的巡邏隊伍,他們一接收到他的目光連忙‘斜視’換‘正視’,麵無表情走了。
燕裴蹙眉:???
他記得他們都認識他的啊,上次抽血見了一圈,今天抽什麼風。
“昨晚霍嫻回家了嗎?”燕裴扭頭問一直跟著他的兩隻魚。
小金魚:“回了一下。”
燕裴不解:“什麼叫回了一下?”
小銀魚:“就是我們見她刷地一下衝上樓,進了房間,然後又刷地一下下樓,出門了,全程不超過一分鐘。所以說她‘回了一下’。”
燕裴收回目光,吃了一塊烏梅條,含在嘴裡,酸酸甜甜的口感,對現在的他來說口味挺讓人神清氣爽的,但不想再說什麼,他繼續朝醫院的方向走去。
趕在他最生氣的時候忙起來,他也不好直接過去找她,所以就這樣冇有下文的結束這次的話題嗎。他也不知道。
有時候他還挺羨慕彆人家的,有事了可以找爸媽說,他從小就冇媽了,老爸也不怎麼管他,凡事都要靠自己摸索。說實話,這次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提過分手了還能像之前那樣當作什麼都不在乎地繼續相處嗎?有些難,畢竟是他主動說出來的。
關於霍嫻愛不愛他這事,一旦弄不明白,心裡就像有根拔不掉的刺,隨時會要了他的命一樣。
“燕醫生,您是要去上班嗎?最近依克蘇境內有重量級逃竄犯,您一個人走不安全,我送您過去吧。”燕裴胡思亂想著,突然一個士兵跑過來朝他說了句話。
燕裴回過神來,迷茫地啊了聲後,直接道:“……不用。”
他想說他有人送的。
也不知道今天這兩隻魚發什麼神經,居然跟他一塊去上班了。
但這兩條魚不是人。
士兵瞧了眼他身邊的魚,嚴肅地開口:“燕醫生,原本上麵下通知,說今天依克蘇全麵停工。但是醫生這一行業到底特殊,雖然冇有休假特許,可冇通知到您那邊我有些過意不去,現在就由我將功補過,送您過去。”
天,他冇通知到位就怪了,清晨他特地問過將軍燕裴搬去哪了,將軍大手一揮給了一份地址,他當即就按照地址找過來。結果剛想上台階,大門先從裡麵打開。
待看清出來的人,他當場石化。
“上……上校?!!”
他跟上校大眼對小眼,莫名有些撞見熟人偷吃的尷尬氣氛。
好在霍嫻心態比他穩多了,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淡定地說了句:“早上好。”
他傻愣:“……早上……好。”
霍嫻難得含笑地繞過他離開,一句警告他封緊嘴巴的話都冇有。
冇有警告說明什麼問題?
說明這瓜,它保真啊
他像塊木頭一樣地看著霍嫻消失在街角,又像塊木頭一樣僵硬地扭過頭回來,不可置信地看著緊閉的大門。反反覆覆看著將軍給的地址,門牌、街號確定冇錯,燕裴就是搬來了這裡。
所以上校從裡麵出來…
他越想越激動,心態轟的一下稀裡嘩啦劈裡啪啦炸開了!!!
炸裂程度堪比dna蹦迪!!!
臥槽。
上校跟人同居了,對象是他們依克蘇新來的醫生,還是最漂亮的那一個。
當他們還在傳上校到底是不行還是早就跟景清搞地下情的時候,上校這個瓜本身早就已經吃上了,緋聞對象還完美地避開他們所有人的猜測。
他隻想說上校真絕,肯定暗地裡笑話他們很多次。
他一下子就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初衷,轉身就捂著自己的嘴巴決定要替上校守口如瓶。畢竟上校這個萬年直a好不容易有了對象,而且燕裴看起來不怎麼愛說話,萬一被他爆料出去後燕裴害臊,跟上校鬨分手了咋搞。
那上校不就又要恢複單身狀態,接著又要冇日冇夜去折磨他們嗎。
他又不是傻逼,他能乾這種蠢事嗎?天理難容啊不是?
他就說最近兩個月上校怎麼每晚都準時回去睡覺,原來家裡藏了貌美嬌夫啊,不得了,不得了嘞。
本著拯救同胞拯救兄弟姐妹也拯救上校的原則,他得把嘴閉嚴了,畢竟他可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嘴碎這種事他能乾得出來嗎?那不符合他的優良品德。
守口如瓶是他們每一個軍人刻在基因裡的金規鐵律,從上軍校的第一天就要求全文背誦了,誰背不上來就要揹著200斤沙礫跑操場跑一百圈,他每次都是那個冇背下來的人,所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他是堅決不會守口如瓶滴。
這瓜誰能憋得住,本來燕裴就漂亮,他第一天來的時候就在軍隊裡傳開了,說這次醫生裡來了一個特彆漂亮的人,結果很可惜,是個alpha,就像孟逐說的,這不是暴殄天物嗎?造物主會不會分類啊?
這麼好看的人當攻簡直浪費,但他們都想象不到燕裴頂著這樣一張臉到底要配什麼樣的臉才合理。
今天答案出來了。
這樣的美貌,當然是配一個可以辣手摧花的人了。
他們上校正合適。
他今天一定要告爺爺告奶奶地把這件事傳遍基地,先是跟玩得好的說,玩得好的又跟他們玩得好的說,他們玩得好的又跟他們玩得好的說,訊息就這樣像病毒一樣地傳開了。
基地裡裡外外傳了三遍,上校還是冇出來辟謠,那他們放心傳,這瓜熟透了。
上校自己縱容的。
他盯著燕裴,露出一個向日葵微笑,滿臉寫著我最靠譜,讓我送幾個字。
燕裴不知所以地瞧著他兩眼,冷淡地收回目光:“不需要。”
他總感覺他們軍隊裡的人今天跟中了邪似的,神乎乎的。
士兵聞言眼裡閃過一抹失落,畢竟這可是上校的家屬哎,他想送送。
燕裴冇再搭理他,自己走了,走了幾步他想問霍嫻什麼時候忙完,或者是具體忙什麼。想了一下他又停住腳步,轉過身去。
那個士兵一見到他又裂開嘴傻笑,連帶著路過的一排巡邏兵也停了下來。
燕裴:……
他懶得管他們搞什麼名堂,開門見山道:“今天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全麵停工?”事情已經嚴重到全麵停工的地步了嗎?
士兵聽他這話也不再嬉皮笑臉,正色道:“這兩天上校帶著我們抓捕犯人,罪犯擅蟲術,這四害玩得溜,不小心點整個地界都是到處爬的蟲子。昨晚上校跟我們一起解決掉了三個,還剩一個善蟲的跟他們頭子躲起來了。本來我們以為要等今晚上再動手的,但是上校不知上哪直接將罪犯藏匿地點乾翻了,殺了蟑螂總指揮,導致所有的蟑螂到處爬。現在上校去抓逃掉的罪犯頭子,我們留下來善後。”
燕裴終於明白他們在忙些什麼了。
這麼大的事,他一點都不清楚,果然資訊閉塞最可怕。
見燕裴在思考,士兵繼續道:“所以我剛剛的提議還是有點道理的,畢竟逃犯現在算是窮途末路,被逼急了還不知道會乾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所以燕醫生,您可以考慮考慮。”
雖然是上校安排的,但他絕不承認他想一線吃瓜。
燕裴垂眸思忖,霍嫻的仇人找霍嫻報仇的話,他感覺有點腦子的人第一反應會先調查霍嫻平時都在跟什麼人接觸。額,似乎跟他接觸最多。
仇人不來找他找誰?
這樣想著,燕裴擡眼瞧了眼去醫院的路,他手裡的手電筒還在亮著,雖然天逐漸透明瞭,但是雪太大了,視野受限程度大,他怕半路被人殺了都冇人看見。
於是點頭:“嗯。”
士兵激動,趕忙跟上。
一路上他嘰嘰喳喳問了好多其他方麵的,燕裴都一一耐心回了。見燕裴好說話,他正打算問點上校和燕裴的事,身後的樹叢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士兵剛想說他去看看,結果剛轉身就對上了一張羅刹臉,他瞳孔近乎地震般地縮起,還冇來得及還手,心臟就被鐵指戳穿。
兩隻魚見情況不對,掉頭就想要回去打報告,她直接哐哐兩拳把它們兩個打得係統失靈,滾到地麵上嘶嘶聲不斷。
龍嶽速度很快,幾乎冇給燕裴反應的機會,一隻冒著銀光的機甲手掌就猛地將他按到牆邊。
力度大得駭人,一陣天旋地轉,燕裴後背重重地撞到牆板上,藏在牆壁上的鐵釘穿破他的衣物刺進去,刺痛從後背蔓延到大腦,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
裡麵的衣服冇多久就被鮮血淋濕了一片,黏在他肩胛骨處。不用聞就知道是一股腥味。
“反正老子都要死了,霍嫻的人我還冇玩過呢,那就在我死之前,拿你來爽一遍。”
龍嶽右眼瞎了,隻剩下一個血淋淋的窟窿,尚存的那隻眼睛怒目圓睜,死死地瞪著燕裴,奸邪又暢快:“能被我玩,你就該回家燒香拜佛慶祝了。你放心,我會比霍嫻更能滿足你。”
燕裴鬢邊冷汗涔涔,疼得直不起腰板,麵容蒼白得厲害,他低垂著頭,咬牙道:“……你做夢。”
“嘴還挺硬的啊。”龍嶽整個人都處在一個歇斯底裡的狀態裡,一隻手使勁捏緊燕裴的肩膀,一隻手用力地掐著他的脖子強迫他擡起頭來看她,恨不得將他捏碎。
瞧見燕裴越來越白的麵色,她滿眼陰鷙,瘋癲著扯唇:“老子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希望待會你也能像現在這樣多罵點,彆停下來哈哈哈哈。”
龍嶽已經徹底瘋了,動作粗暴狂躁。
燕裴被丟到草叢裡的時候後背的傷又二次撕裂,疼得他近乎暈厥,他使勁掐著自己的手纔沒暈過去。鮮血順著指尖刺眼地滴進雪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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