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破產萬人嫌千金宣佈結婚後,想要生繼承人 第159章 拒絕躺平
杜獨洞府。
水池內,杜獨正在練習踏浪術,驀然間,杜獨止住身形,他用神識掃過丹田,見靈力即將耗儘,他收拾一番,向擺攤區而去。
離開洞府前,杜獨用神識掃了下靈獸袋裡的龜公,見它在靈獸袋裡睡大覺。
“龜公,飯點到了。”
刹那間,龜公睜開紅眼,眼裡帶著乾飯的激動之色:
“快!”
聽到龜公回信,杜獨把龜公取出靈獸袋,將其放在院子裡,接著喂給龜公一顆八十年的靈果。
龜公熟練的張口,嚼都不嚼,直接吞下靈果,打嗝後告訴杜獨:
“回。”
聞言,杜獨苦笑一聲,接著把龜公收回靈獸袋。
杜獨再次用神識掃過龜公,發現它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龜公!”
“真羨慕你啊!”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吃了再睡,睡了再吃”
“你這比躺平的還能躺,他們還有睡不著的時候呢!”
“可你有嗜睡天賦,想睡就能睡著。”
此時,龜公猛地一翻身,從趴著睡,變成四腳朝天的睡。
“你這樣睡,是想說,你沒有躺平是吧!”
龜公伸伸腿道:“拒絕躺平,從我做起!”
調侃下龜公,杜獨向擺攤區而去。
目前,二階符篆對於杜獨鬥法還是很有幫助的,杜獨有時間,便去擺攤,一方麵是為了收集二階符篆,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處理赤參丹、猴兒酒,以掩人耳目,畢竟他不能隻煉丹,不賣丹吧!
霍碧望著擺攤的杜獨,目中露出鄙夷之色,他瞅了眼杜獨攤位上的靈酒和赤參丹,喉嚨微動,他心中道:
“杜獨手裡好東西不少啊!”
“看來若是在赤血原遇到他,必須要教訓他一下,我也不取他性命,我隻拿走他的儲物袋即可。”
“我真是太仁慈了。”
杜獨收了兩張二階符篆,便收拾好,向一處新晉築基修士的洞府走去。
這名築基修士叫於偉,是於家修士,杜獨來他洞府的目的,是參加他的築基慶典。
於偉身為於家築基修士,築基後必定要舉行築基慶典,一來是彰顯於家的實力,二來是讓杜獨這些築基修士上禮。
上禮後。
杜獨感歎道:“我這種出身底層、沒有背景的築基修士,舉行築基慶典也沒幾個人捧場子,故一般不舉辦築基慶典,免得尷尬,我隻能在成為金丹修士,舉辦金丹慶典時,再讓這些收我禮的人,把禮還回來。”
“於禁這小子,還收我禮來著呢!”
“到時,一定要讓他上一份大禮。”
此時,於禁坐在一張桌前,對杜獨招手道:
“杜兄,和我坐一桌吧!”
“好的,於兄。”
杜獨落座,環顧四周,發現不算他,這桌坐了七名築基修士,而且他都認得。
“於師姐好!”杜獨對於潔拱拱手道,繼而對其他人打招呼:“霍道友、於道友”
於姐微笑頷首,操著一口禦姐音道:
“杜師弟,你做了獨狼,在赤血原要注意安全啊!”
“我會的,多謝師姐關心。”
聽了杜獨的話,於潔開口:
“你孤身一人,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席中,幾人聊著聊著便說起了何時會停戰的事情。
於姐告訴眾人:
“最多兩年,便會停戰。”
“其實,火州彆院早就不想打了。”
“在第一次探索天一秘境時,火州彆院足足損失了三名金丹、一百名築基修士,元氣大傷,之後探索時,雖然有所準備,但損失也不小。”
“在這種情況下,火州彆院和血河宗打了整整五年多,火州彆院目前有多慘,你們可想而知,若不是,火州彆院從天一秘境中,獲得了大量煉製築基丹的靈藥,早就撐不下去了。”
“打了沒一年,火州彆院的金丹修士,就和血河宗高層談過降低戰爭烈度之事。”
“當時,血河宗損失並不大,而且他們要我們火州彆院讓出天一秘境。”
“火州彆院怎麼可能同意,再說即便火州彆院同意,禦獸宗也不會同意的。”
“為了天一秘境,禦獸宗同時和血河宗,合歡宗、萬鬼宗等多個宗門交戰,豈是火州彆院說讓就能讓的。”
“後來又打了一年,火州彆院再次死了兩名金丹修士,而血河宗為了天一秘境,前前後後也死了七名金丹修士,死了七名金丹修士,血河宗元嬰老祖坐不住了。”
“最後,雙方金丹修士選擇坐下來談談。”
“一番談判後,隻談成了兩件事,一是金丹修士不下場,二是把赤血原規定為戰場。”
“他們將赤血原劃為戰場的主要原因,便是想以兩個宗門築基修士的勝負,決定這場戰爭的勝負,誰先耗不起,誰就輸了。”
“對於築基修士來說,赤血原無疑是絞肉機,火州彆院每個月都會死數名築基修士,一年就是數十名,儘管火州彆院進入天一秘境,得到了不少築基丹,但每年死亡數十名築基修士,這些築基丹也頂不了多久,火州彆院也想在戰爭期間,再探索一次天一秘境,可實在抽不出人手。”
“火州彆院的築基修士快耗不起了,血河宗那邊也差不多。”
“以赤血原吞噬築基修士的速度,最多兩年,雙方即便不停戰,也沒有打下去的意願了,畢竟,那時雙方的築基修士都快死光光了。”
於禁問道:“那兩年後,我們雙方為何還不停戰?”
於潔道:“燕州、韓州等都在打仗,等他們也撐不住的時候,禦獸宗的元嬰就會和幾宗門的元嬰修士談了。”
“不出意外的話,天一秘境會由幾個宗門共同執掌。”
“至於誰占的份額多,就看幾個宗門在這場戰爭中,表現的好壞了。”
慶典結束,杜獨回到洞府,他抵額沉思:
“最多兩年,戰爭會結束,或者接近尾聲,那兩年後,我該怎麼辦?”
“兩年後,我大致四十五歲,我三十三歲築基,築基十二年。”
“也就是說,明麵上,兩年後,我以一階煉丹師的身份衝擊二階煉丹師已經十二年了,那時我若公佈二階煉丹師的身份,是不是也有點快?”
“可戰後,不成為二階煉丹師,我還要分心做宗門任務。”
“不對,我還有幾年的適應期呢!可那時火州彆院不認我的適應期怎麼辦?”
在杜獨思索時,侯總將天河星露消化完畢,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