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破產萬人嫌千金宣佈結婚後,想要生繼承人 第172章 韓州
恢複好狀態,杜獨在陣法上破開一條通道當杜獨出了山洞,數道靈火化為一條條火龍向他麵門噴射而來。
熱浪撲麵而來,杜獨急忙祭出銀龍棍,他雙手舞棍,轉動手腕,長棍飛速旋轉,一道旋轉的銀色圓形盾牌再次橫在杜獨身前。
轟的一聲,火盾相撞!
杜獨將長棍舞的密不透風,嗚嗚聲中,數道靈火都被銀龍棍擋住,此時,杜獨抬頭一望,數道靈火長龍再次向杜獨的棍上襲來,他吐槽道:
“該死,這幾頭火烈鷹居然在蹲守我。”
同時,杜獨再次舞動長棍。
轟
第二次擋住靈火的攻擊後,杜獨手上的長棍隱隱發燙,杜獨鬆開握住長棍的右手道:
“這棍,真燙!”
杜獨話音未落,第三道攻擊再次向杜獨絞殺而來,杜獨暗罵一聲:
“還沒完了是吧!”
在身上貼了張踏火符,杜獨身形一閃,躲過了火龍的衝擊,繼而他化作一道赤虹,向天空中的一頭火烈鷹急速飛去。
這頭火烈鷹見杜獨向他衝來,鷹眼中掠過一絲忌憚之色,它振翅一飛,刹那間,便飛出了十幾丈遠。
杜獨注視著飛遠的火烈鷹,嘴角微翹道:
“想跑?”
“應龍出洞!”
陡然間,一條數丈長的應龍,揮動雙翅,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向火烈鷹而去。
鷹目中泛著應龍的倒影,它想逃,卻逃不掉,倏忽間,應龍便追上了火烈鷹,繼而一口將其吞下。
死了一頭火烈鷹,其餘幾頭火烈鷹目露恐懼之色,它們大聲悲鳴,聲音穿金裂石。
唳。
耳邊環繞著群鷹的悲鳴聲,杜獨冷哼一聲,握緊銀龍棍,再次喚出兩條應龍虛影。
群鷹見到應龍,知曉其威力,它們一字排開,口吐靈火,六道靈火巨龍與兩條應龍碰撞在了一起。
轟
激烈的打鬥聲在火海中此起彼伏,還有火烈鷹死前,響起的鷹唳聲。
唳
一連數十道鷹唳從遠處傳來,杜獨循聲望去,駭然的發現在他西方的天際,數十頭火烈鷹向他飛來,這些火烈鷹不但嘴裡噴著火,眼裡也噴著憤怒的火焰。
當然,這些火烈鷹不全是二階妖獸,也有許多一階妖獸。
見到如此多的火烈鷹,杜獨眉毛一挑道:
“數十頭火烈鷹,而且還有十多頭二階的,我想殺它們需要耗費不少心思。”
“我費勁心思殺了這些火烈鷹除了收獲一些靈材,也沒有其它收獲。”
“況且,我們激烈的打鬥,還可能引來其他修士的關注,這片火海位於血河宗,若是引來大量血河宗築基修士,以火州彆院和血河宗的關係,打一場是不可避免的,這裡是血河宗的底盤,我與他們發生衝突後,他們發現打不過我,繼續搖人怎麼辦?”
思來想去,杜獨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字:
“潤!”
西方有火烈鷹,東方是血河宗的地盤,北方是焚天火海深處,杜獨決定南下。
杜獨乘坐飛舟,向南方飛去。
飛舟後麵,十多頭二階火烈鷹對杜獨緊追不捨,它們多次追上杜獨的飛舟,可杜獨的大棒沒讓它們嘗到好果子,還殺了兩頭火烈鷹。
幾日後。
杜獨的飛舟來到了焚天火海的邊緣,直到此時,火烈鷹才掉頭,不再追擊杜獨。
出了焚天火海,杜獨歎息道:
“我迷路了。”
“希望沒有進入血河宗境內。”
驀然間,杜獨發現遠處天際浮現出幾道黑點,黑點急速向杜獨飛來,近些時,杜獨依據他們身上散發的靈力氣息,判斷出他們是血河宗修士。
“難道我真進入了血河宗境內了嗎?”
在杜獨沉思時,他施展幻形術,將他的容貌改變,同時將身上的功法氣息改變成血河宗功法《血河**》的氣息,境界維持在築基初期。
當四名血河宗築基修士來到杜獨身前時,他們望著孤身一人的杜獨,其中一名身上散發著濃鬱血腥味的,血袍築基中期修士指著杜獨,大怒道:
“你個血河宗的修士,居然敢大搖大擺的進入我們韓州的地盤,你膽子是真大,你是不是想找死?”
聞言,杜獨一臉懵逼,他疑惑道:“各位同門,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四名築基修士聽到杜獨的話,仰天大笑,他們對視幾眼,四人身形一閃,便將杜獨圍了起來,他們分佈在杜獨的前後左右。
四人中,那名築基中期的血袍修士,捂著肚子,大笑道:
“血河宗的畜生!”
“今天讓你死個明白!”
“你看看,我們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倏忽間,四人身上的功法氣息變了。
杜獨望著他們四人身上散發著的,修煉《禦獸真經》後才能擁有的功法氣息,暗道:
“他們難道是禦獸宗修士?”
“或許圓滿層次的靈睛術能告訴我答案。”
杜獨默默施展了圓滿層次的靈睛術,在靈睛術的探查下,發現幾人的功法氣息和他一樣。
知曉情況後,杜獨苦笑道:
“各位道友,其實我也是禦獸宗的。”
杜獨停止施展幻形術,露出了他的功法氣息和真容。
四人見杜獨居然是同門,他們麵麵相覷,那名築基中期修士疑惑道:
“你是誰?”
“我怎麼沒在韓州彆院見過你?”
其同伴也指著杜獨道:
“我也沒見過他!”
“我也不認識他!”
“俺也一樣!”
聽到同伴都不認識杜獨,那名築基中期修士,雙臂環胸,冷哼一聲道:
“說,你是誰?”
“我們四個人和韓州彆院的築基修士,多多少少都見過,我們四個人竟然都沒認出你來,你肯定不是韓州彆院之人。”
“你難道是血河宗的奸細?”
“隻是偽裝之術太高明,讓我們看不出來?”
聽到築基修士居然對他起了疑心,杜獨思慮片刻,繼而他掏出他的身份令牌,將其握在手中,向四人展示道:
“各位道友,其實我是火州彆院之人。”
四人望著令牌上的‘火’字,算是初步確定了杜獨的身份,他們幾人神識傳音道:
“他或許真是火州彆院的。”
“老大,怎麼辦?”
築基中期修士對杜獨拱拱手,樂嗬嗬道:
“原來是火州彆院的道友,剛才都是誤會,不知令師是哪位真人?”
杜獨道:
“慚愧,沒有金丹修士收我為徒!”
“那令尊是?”
“我出身底層,父母都是煉氣修士。”
問了幾個問題,四人互相神識傳音最後老大對幾人下了指令:
“既然他是一名沒有背景的築基初期修士。”
“那就給我殺了他!”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