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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破產萬人嫌千金宣佈結婚後,想要生繼承人 第175章 韓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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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舟上。

杜獨負手而立,微微皺眉,他遠遠便望見了兩名修士屠戮村莊場麵,他用靈睛術檢視幾人,發現他們都是假的血河宗修士,因為他們修煉的功法都是《禦獸真經》。

從被屠的城池,被滅的坊市,被毀的村莊中,杜獨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認為這些事情背後有一股大手在操控。

至於具體是誰,杜獨有了一點猜想。

猜想的依據是他殺的那四名築基修士的身份,他們不僅是韓州彆院的修士,他們還有一個身份,他們是韓州朱家之人。

之所以杜獨能確認他們的身份,是他們的儲物袋裡均有一塊燙著鎏金大字的玉牌,玉牌上的字為‘朱’!

朱家是禦獸宗十二世家之一,是韓州唯一的世家,禦獸宗修士稱之為‘韓朱’。

朱家的族地在韓州,故朱家子弟基本上都會加入韓州彆院。

朱家的勢力很大,有五名金丹修士,要知道戰後的火州一共才六名金丹修士,以此,便能看出朱家的強大了,一個家族的高階戰力幾乎和一個火州差不多。

想到朱家的強大,杜獨隱隱間升起一種明悟:

“這場血腥屠戮就是朱家組織的。”

至於朱家為何這麼做,杜獨不知道,他隻知道他要快點跑。

朱家哄得動靜大,即便朱家的勢力再大,韓州彆院為了給韓州黎明百姓一個交代,肯定會象征性地派出修士去調查。

至於調查的人員是誰,說不定就是朱家人,調查結果是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殺一批修士,給那群愚民一個場麵上的交代。

要殺的這一批修士怎麼找,朱家人總不可能去殺自家人吧!

所以這群修士,隻能從那些沒有背景的草根裡去找。

自古以來,他們就是背鍋的最佳人選。

恰巧杜獨就是這種人,他不由的想起之前朱家四人問他背景之事,他猜測道:

“當時,他們莫非是想讓我當替罪羔羊?”

“所以纔想殺了我,殺了我,不但可以取我精血,甚至還可以拿著我的頭去火州彆院領賞,火州彆院再把我的頭顱高高掛起,在黎民前顯擺?”

當想到此處時,杜獨背後出了一身冷汗,繼而就馬不停蹄地想要離開韓州,向血河宗的方向跑。

可好巧不巧的,杜獨在將要出韓州時,遇到了兩名屠戮村莊的修士。

杜獨發現這兩名修士後,便施展了幻形術變幻了麵容,繼而他操控飛舟,轉換方向,打算繞過村莊,躲開這兩名修士,再進入焚天火海。

可這兩名修士見到杜獨後,對視一眼,就向杜獨飛行的方向堵了過去。

他們一邊飛,一邊揮動著手中的法器大喊道:

“停下!”

“給我停下!”

“再不停,我對你不客氣了。”

焚天火海邊緣,兩名築基初期修士踏空而立,堵在杜獨飛舟前,其中一名穿著黃衫的男修大吼道:

“喂!”

“小子!”

“讓你停下,你沒聽到嗎?”

“給我從飛舟上下來,配合我們調查!”

另一名身著儒袍的中年築基修士,用劍尖指著杜獨,麵色不善道:

“給我從飛舟上下來。”

“你老婆上樹啊!在那裡磨蹭什麼呢?”

“快下來!”

耳畔環繞著二人囂張跋扈的聲音,杜獨攥緊拳頭,他沉思少許:

“殺嗎?”

最終,經過深思熟慮後,杜獨取出兩塊二階靈石,遞給他們道:

“兩位道友,能否行個方便?”

聽到杜獨的話,黃衫築基修士叉腰大笑道:

“你個禦獸宗修士,對我一名血河宗修士的叫道友,你沒病吧?”

至於儒袍修士收好靈石後,言語中帶著不屑道:

“這兩塊靈石,你打發叫花子呢?”

“今天,你拿出一百塊二階靈石,我們就認你這個禦獸宗的道友!”

聞言,杜獨冷冷道:

“你們兩個築基修士簡直欺人太甚。”

“我本不想出手的,既然你們非要逼我出手,我就出棍了。”

“吃我一棍!”

倏忽間,杜獨取出屠妖棍,他握住長棍,身形一晃,來到黃衫修士身前,杜獨大吼道:

“殺人棍!”

察覺到杜獨棍上的圓滿棍意,還有威猛不凡的棍技,黃衫修士目中滿是驚恐,他竟然忘記了抵抗,被杜獨一棍敲碎頭顱。

儒袍修士在大呼一聲“點子紮手”後,便腳底抹油,化為一道流光,疾如閃電般向遠處飛去。

“想跑?”

見儒袍修士要跑,杜獨在身上貼了張禦風符,如同疾風一般向儒袍修士追去。

幾息後。

儒袍修士向後瞥了一眼殺氣騰騰的杜獨,儒袍修士帶著哭腔道:

“我惹他乾什麼?”

“早點放他走,不就得了!”

“這位道友,你”

杜獨打斷他的話,冷冰冰道:

“笑話!”

“你個血河宗修士,對我一名禦獸宗的修士叫道友,你腦袋裡裝的是漿糊嗎?”

儒袍修士一聽,急忙大喊道:

“道友,其實我是一名純正的禦獸宗修士。”

“我們是同門啊!”

聞言,杜獨唇邊勾起了一抹弧度,淡淡道:

“既然是同門,今天我就清理門戶了。”

聽到杜獨如此說,儒袍修士拍了拍胸口,繼而勸說道:

“道友,你聽我一句勸。”

“同門相殘可是重罪!”

“道友,你還年輕,千萬不能走到犯罪的道路上。”

聽到儒袍修士如此說,杜獨右手指天道:

“殺你這種人,不是犯罪,是替天行道。”

“今天,我要替天行道。”

見杜獨不肯饒他性命,儒袍修士麵若死灰,他淚流滿麵,對杜獨哭求道:

“道友,你就不能手下留情嗎?”

“啊!道友彆打我,我是純的禦獸宗修士啊!”

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後,儒袍修士沒了氣息。

將儒袍修士殺死,杜獨踏空而立,空氣中彌散著濃鬱的血腥味,他擦拭著屠魔棍上的鮮血,又感歎道:

“韓州棒槌,名不虛傳啊!”

驀然間,他背後察覺到了一陣勁風,向他吹來,杜獨瞳孔微縮,身形一顫,心中驚呼:

“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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