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破產萬人嫌千金宣佈結婚後,想要生繼承人 第407章 凝魂石
杜獨說完,眼神冰冷地盯著金丹後期修士,目光森然。
金丹後期修士聽到杜獨的話,身體微微發顫,他眼底掠過一絲懼意道:
“道友。”
“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可是金丹後期修士,我若拚死一搏,你還真不一定能拿下我。”
“其實,你若不是有一件披風,你無論如何都留不下我。”
聞言,杜獨點點頭,他側頭瞥了眼披在身上的九霄驚雷披風,讚同道:
“沒有這件披風,你我真追不上你。”
“但我想拿下你,也沒有那麼難!”
話落,杜獨身上白光一閃,白金龍鱗甲浮現在他身上。
金丹後期修士見杜獨居然喚出了一件三階極品法器,身上的骨頭好似被抽掉了,瞬間軟了下來,他一臉憤恨道:
“我和你拚了。”
杜獨一聽,淡淡道:
“你這隻是垂死掙紮罷了。”
杜獨將金丹後期修士斬殺後,回頭望向金丹後期修士的師兄和師妹,他見二人都已經伏誅,身形微動,收起侯總、龜公、範複消失在了原地。
一盞茶後。
那名騎狗的金丹中期修士來到這片虛空,他胯下的狗,鼻子聳動,化為一道黑光,飛向了天際。
一座山洞裡。
杜獨吞服了恢複狀態的丹藥,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他開始清點戰利品。
將戰利品清理完畢,杜獨將常規靈物收好,將目光落在身前的一塊玉簡上,他呢喃道:
“大神通,鞭山。”
“可惜,我用不到。”
將玉簡收好,杜獨手上浮現出十支金燦燦的羽毛,流光溢彩,羽毛上散發著恐怖的威壓,杜獨輕聲道:
“金翅大鵬的翎羽。”
“翎羽上有金翅大鵬的氣息。”
“我會天地無極秘術,方圓百裡內,可依據氣息檢視氣息主人的位置。”
“有了這些翎羽,我就能不像無頭蒼蠅一般尋找金翅大鵬了。”
“當然,前提是,它要在我方圓百裡之內。”
說完,杜獨施展了一下天地無極秘術,結果毫無反應,他歎息一口氣,將翎羽收好。
繼而杜獨掌心靈光閃爍,一塊巴掌大小的靈礦落在他手中,杜獨垂目盯著靈礦,言語中帶著欣喜之色道:
“沒想到,這三人手中還有一塊先天靈礦。”
“先天三階中品凝魂石。”
“雖然我目前用不到這塊先天三階靈礦,但我可以用它交換煉製擎天白玉柱和如意金箍棒的先天材料。”
“這次,我最大的收獲就是它了。”
“與先天三階中品凝魂石相比,那名金丹後期修士的三階上品法器,簡直就是雞肋。”
話落,杜獨身形一挪消失在了山洞裡。
山洞外。
杜獨驚訝的發現,在他百丈開外,正有數名金丹修士正在圍著一座陣法研究著。
之前,杜獨憑借著圓滿層次的火眼術也發現了這座三階上品陣法,他本想著將狀態恢複好,再進入此陣法的,可沒有料到這麼快就有金丹修士發現了這裡。
杜獨見有人發現了陣法,思量片刻,準備離去,畢竟他的第一目標是金翅大鵬,其它的機緣都要往後退。
在杜獨準備離去時,一名金丹修士已經來到了杜獨身前,他立刻道:
“道友,請留步。”
聽到杜獨這句話,身子驟然一冷,不禁打了個寒顫,他身形僵硬地望向來人。
隻見這人是一名金丹中期修士,身形消瘦,臉上顴骨微微凸起,一雙眼睛狹長而銳利,眼神中閃爍著精明和狡黠的光芒,他身著黑色道袍,道袍上繡著一個個玄奧的符文,他見杜獨停住腳步,開口道:
“道友好!”
“在下申青。”
“不知道友,可有興趣與我們一起共探洞府?”
聽到申青的話,杜獨詫異道:
“那座陣法可是三階上品陣法,你們有開啟它的能力?”
“你們這些人中,有三階陣法師?”
申青聽到杜獨如此說,頓了一下,解釋道:
“有!”
“千佛山的一名禿”
“是千佛山的屠陣王,你知道吧!”
“他有把握破除陣法。”
杜獨一聽,眉頭一皺,疑惑道:
“既然,你們有把握破除陣法,你還叫我乾什麼?”
“請我去分你們的機緣?”
“你覺得可能嗎?”
申青聽後,笑了笑,對杜獨道:
“杜道友,是這樣的。”
“我們八名金丹修士,一起發現了這座陣法。”
“其中,三人來自千佛山,三人來自秦皇朝。”
“我和最後一名金丹初期修士來自東荒的小勢力。”
“所以,我看到了你,就想邀請你和我那位道友組隊。”
“你可有興趣?”
杜獨聽到申青的話,聳聳肩,揶揄道:
“申道友。”
“你確定,千佛山和秦皇朝的修士會歡迎我?”
“我可是攤薄了你們的收獲啊!”
申青聽後,笑嗬嗬道:
“道友,你想的真周全啊!”
“是這樣的,屠陣王發現這座陣法名為九宮天罡陣。”
“九宮天罡陣的破解之法,最好是九名金丹修士全力攻擊陣法的九個位置,這樣破陣速度快。”
“我們隻有八個人,破陣速度慢。”
“而且,我來邀請你之前,秦皇朝和千佛山的同道已經同意了。”
聞言,杜獨擺擺手,拒絕道:
“申道友。”
“我隻是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和你們八名金丹修士在一起,沒有安全感。”
“所以,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杜獨轉身,就要離開。
可此時,數道遁光落在杜獨身側,遁光中,一名老和尚格外顯眼,他的頭皮鋥亮,猶如一個小太陽,晃地杜獨眼疼。
杜獨盯著這名老和尚,老和尚的修為是金丹中期,圓臉闊額,兩道長眉如雪,眼角刻著細密的笑紋,雙目囧囧,卻無半分淩厲,充滿著慈悲和溫和,他身著一件月白僧袍,胸前掛著一串佛珠,指尖撚動一顆顆佛珠,對杜獨道:
“小友。”
“可否給老衲一個麵子?”
“你隻需要和我們一起破陣即可,若你覺得危險,破陣後,大可離去。”
“如此一來,我們是不可能對你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