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破產萬人嫌千金宣佈結婚後,想要生繼承人 第40章 殺人棍圓滿
杜獨的黑龍棍,帶著雷霆之勢向紅臉修士絞殺而來,呼呼作響。
紅臉修士麵帶狠色,用出了他的最強刀術,他嘀咕道:
“看我破了你這障眼法。”
“刀破蒼穹!”
紅臉修士是真的看不清形勢嗎?或許他看出來了,但他不願意相信,因為這若不是障眼法,他今天必死。
他殺了無數人,知道死亡意味著什麼,他愈加不願麵對死亡。
黑龍棍將其捅死,三弟見紅臉修士死亡,他目光中吐露出沮喪之色。
三弟立刻取出一張飛天符,他腳下操控著法器,嗖的一下,就向遠處飛去。
“哪裡逃!”
見對方要跑,杜獨也貼了張飛天符向其追去。
一追一逃間,杜獨用靈識操控黑龍棍攻擊對方,對方擋不住圓滿棍術,捱了幾棍後,黑龍棍打在了對方腳下的法器上。
法器瞬間失衡,也就是在這一刻,杜獨追上了他,來到對方身前不足兩丈的空中。
由於之前受了杜獨幾棍,他身體被杜獨所傷。
他有氣無力道:
“你為什麼能把棍術練到圓滿?”
“還能領悟圓滿層次的棍意?”
“我至今都沒有領悟任何一種‘意’。”
聽了三弟的話,杜獨淡淡道: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把我葬在一棵桃樹下,我想每年桃花盛開的時候”
當三弟講完後,杜獨用降魔棍,使出棍技殺人棍,而三弟則目光呆滯地一動不動,他呢喃道:
“我為什麼要惹你這個煞星?”
“居然還練了一門大成的棍技。”
“見血後,我感覺殺人棍要圓滿了。”見三弟死亡,杜獨有所感悟道。
他開始打掃戰場,繼而向遠處飛去。
一處山洞。
洞頂懸掛著一顆圓潤的夜明珠,足足碗口大小,它散發著柔和的光輝,為漆黑的山洞帶來光明。
杜獨盤坐在山洞中央,驀然間,他睜開雙眼,眼中精光大放,他拿起身側的降魔棍,蓄力向前一揮,降魔棍砸向地麵上的一塊巨石。
“砰!”
巨石化為齏粉,地麵開裂,塵土飛揚。
杜獨哈哈大笑,臉上滿是激動之色:
“殺人棍,圓滿。”
繼而他開始清點戰利品。
戰利品一共有三個儲物袋。
一個是紅臉修士的。
其餘兩個是那個三弟的,其中一個儲物袋染著血跡,顯然是殺人而來。
杜獨開啟紅臉修士的儲物袋,沒有任何驚喜,而三弟的儲物袋亦是如此。
“這類劫修搶奪來的財物,要麼用於購買法器,要麼買了丹藥,提升自身境界,是不可能存下靈石的。”
杜獨拿著兩件一階上品法器,嘖嘖道:
“這兩件法器賣給店鋪,價格低一些,也能賣兩千多靈石。”
這兩人還各自有一塊奇怪的令牌,杜獨將其細細檢視。
令牌一麵寫著‘黑市’兩個字,另一麵是一份燕州地圖,地圖上有個地方被圈了起來。
“圈起來的部分,是重點。”
“那裡應該就是燕州傳聞中的那座黑市吧!”
燕州境內坊市無數,大多數坊市內都會有地下拍賣會,這等處理贓物的場所。
但這等場所往往規模較小,舉辦的時間不定,而黑市則是大規模處理贓物的坊市。
傳聞其中不但有人口買賣,還有屍體交易,來路不明的靈物更是數不勝數。
其內的風月場所,號稱不限製種族、性彆、生死
將兩塊黑市的令牌收好,杜獨覺得他要去黑市一趟。
為的是收集一些平立彬的情報,從而為報仇定一個詳細的計劃。
至於其它事,杜獨這種潔身自好之徒可不會做。
“還有最後一個儲物袋。”
杜獨盯著帶血的儲物袋道。
用靈識將其原主人的印記抹去,看到其中物品,杜獨大失所望:
“紅臉修士二人,起碼還有件一階上品法器,你這儲物袋裡,連一件一階下品法器都沒有。”
“怪不得,你被殺。”
“因為你菜啊!”
將儲物袋裡麵剩餘的十顆靈石收拾好,杜獨開啟一個玉盒。
玉盒內傳出一股沁人心脾的丹香,一顆藍色丹藥浮現在杜獨麵前,它散發著璀璨的光輝,周邊繚繞著濃鬱的靈氣,顯示出它是一顆二階下品丹藥。
杜獨則睜大眼睛,吃驚道:
“這是築基丹。”
“那個染血的儲物袋裡,裝的是築基丹。”
“怪不得他儲物袋裡的東西那麼少,應該是用來換取靈石了。”
“三弟,你一生的運氣,或許都用在奪取這個儲物袋上了,你運氣稍好一點,也不會追我,你若不追我,你得到了築基丹,是不是就能築基?”
念及此處,杜獨意識滲入青玉珠,他在三弟的墳前,又移植了一百棵靈桃樹。
最後,將價值十萬靈石的築基丹,放在了三弟墳前。
“三弟,讓你看一眼築基丹。”
三個儲物袋裡,隻有築基丹能入杜獨的眼,他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在青玉珠裡的一處山洞裡。
杜獨拿出一塊黑市令牌,他仔細檢視地圖,發現黑市的位置距離他並不遙遠,大約一日的路程。
“先去黑市裡找個情報販子,查一下平立彬的資料。”
“他父親是一名外門弟子,他父親若也參與了殺害原身的行動,那殺了他父親還有些麻煩啊!”
“外門弟子都有魂牌,宗門調查起來,我就有麻煩了。”
“好在他父親是一名因成為靈植師,而晉升為外門弟子的修士,不是那種三靈根修士,不然其修為會很高,殺起來還要費一番手腳。”
“還有,平立彬所屬的家族是平家,雖然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家族,連築基修士都沒有,可其家族效忠的勢力也是個麻煩,我若對平家動手,他們會不會插手?”
“若我沒記錯的話,平家效忠的勢力就是賈家,賈家可是有築基修士存在的,賈家背後是於家,於家就是我所效力的於家。”
“我乾掉了平家,賈家會不會不滿?賈家會不會去於家那裡告我一狀?到時可怎麼辦?”
“燕州境內勢力錯綜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
“小小的平家,居然還能和於家有聯係。”
“先去蒐集平家的情報,再說其它吧!”